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111:第三種關係
    柔軟成一團被他觸的陣陣泛刺,他落到底下的手指隨之捻着,原本的忍耐慢慢變成磨人,我小幅度去抽霍繼都的手,他這樣,我肯定一敗塗地。.1kanshu

    他時輕時重,一直等到氾濫成災也沒移開,我的手指在他手骨上擱着,膝蓋一直打顫。

    霍繼都領口敞開的隨性模樣在視野裏慢慢放大,他看着我,像欣賞,又像興奮,自始,我一聲不吭,即便是最後不得不彎低身子來躲避他的手,也沒有隻言片語。

    他撤手時,我重重跌到他雙腿上,本來就異常敏感的地方一蹭,我差點失聲尖叫。

    額頭上汗珠密佈,視線擡高,霍繼都在我面前玩也似地搓着大拇指二拇指,迎着光亮,一片黏膩。

    我正要別過頭,他突然說:“自己掀。”

    他目光所及的意思挺明確,一如既往,我按照他的要求拽起邊緣,雙目難堪,霍繼都指上的黏膩未除又探去,不似之前只逡巡在外,他猛地整個灌入,深重而徹底,極爲靈活的掌控着我的神經。

    我閉着眼沒辦法再去忍,只好湊過去抱着他脖頸緩解壓力,這微妙的動作似乎取悅了他,他力道加了些許,技巧性高,固住我,聲響一片,幾下後,我知道自己輸了,我崩潰了……

    那樣的感覺如攀高枝感受風的氣息,又突然從枝頭掉落。

    他的手指安靜的擱那,我也不敢動,頹頹的靠着:“……霍繼都,我輸了,但你明天得去幫沈淖,往後我隨你意。”

    霍繼都手指尖任意滑了兩下,我便緊了起來,他狹笑:“你能回去?”

    我咬着脣去撥他的手,他自己掌控了些力道,我能清楚感覺他退開的慢動作,後來他沒折騰,我如卸重負的穿好高跟鞋,繼而打開車門出去。

    渾身的力氣幾乎都被抽乾,腦子一時不清醒,這纔想起車被唐七開走,正準備調回頭問霍繼都,他從車裏雲淡風輕往這邊。

    “唐七等會送你回去……”站的離我挺遠,抽起了煙,火紅色的菸頭忽明忽暗:“莉莉,我今天真做什麼,你跑也跑不掉,不僅僅是腿軟這麼簡單,接下來,你該遵守承諾。”

    他的話不急不躁,慢悠悠,輕緩緩,我卻蕩了心思。

    霍繼都在這方面特別霸道,招架不住也得到他滿意,我不敢想往後該怎麼做。

    須臾,不遠處傳來汽車聲,打頭第一輛是唐七,後面的看不清,唐七下來後把鑰匙交給我,與此同時,範霖黛和她母親從後面一輛車走出來。

    範霖黛和顏悅色地同我打招呼:“莉莉啊,你怎麼也在這兒?大晚上的幹什麼?”

    雖然她表情和顏悅色,言語卻沒有一絲和顏悅色的意思,我不卑不亢的說:“求人。”

    範霖黛熱情地建議:“求人?什麼事兒?我看能不能幫你,繼都這幾天比較忙,不一定能幫上忙。”

    幾句話把一個溫柔大方得體的女友形象塑造到極致。

    我立馬搖頭婉拒:“沒關係,沈淖被關起來,霍軍長是目擊證人,我想讓他做個證明。”

    “這樣啊……”範霖黛的表情泛出一絲遺憾,繼而笑道:“本來還想幫忙,但你需要目擊證人我也做不到,不好意思了……”隨後她瞳仁輕斂打量我,轉瞬旋開笑容,對霍繼都說:“繼都,今晚我父母和你父母約好一塊喫夜宵,都這麼晚了你也不過去,還得我接。”

    說着,她對霍繼都臉頰蜻蜓點水了一下,霍繼都並未抗拒。

    我也並未表露分毫情緒,宋氳揚說霍繼都年輕時私生活泛濫成災,他不剋制正常。

    不想摻和,正要打招呼離開,不遠處又駛來一輛車——捷豹f-pace,霍繼都父母從車裏下來,範霖黛很熱情的小跑着過去挽着楊瑜的胳膊。

    我自知躲不過,等他倆靠近,禮貌一句:“叔叔,阿姨。”

    楊瑜吸了口氣,憋着情緒,而後涼涼地說:“莉莉,大晚上你找繼都幹什麼?”

    範霖黛繼續扮演好媳婦的角色,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楊瑜。

    我心裏清楚,她告訴楊瑜,楊瑜定然對我印象又差了幾分,對於範霖黛來說,我的話是撇清和霍繼都的關係,對於楊瑜來說,則是利用她兒子。

    在重慶那她就看不慣我,現在霍繼都和範霖黛快要結婚,她肯定更容不下我。

    果不其然,她很快忍不住,眸光清銳的瞪着我:“莉莉,我有幾句話和你說。”

    我點點頭,跟着她走向不遠處。

    楊瑜先行開口:“繼都一點兒都不適合你,你也根本不適合他,他現在對你的感情只是不甘心的癡念,因爲你和沈淖跑了……我和你母親關係也不是多好,你能不能別再突然橫插一腳,攪和的霖黛不得安寧……女人一輩子沒多少時間,少年學人生觀是非觀,青年追求自己夢想,中年照顧家庭,你要對自己負責……不要一再錯……”

    我很想糾正她的措辭,很想說別拿你那套評判我,楊瑜卻完全不當回事兒,神情果決地不給我開口機會。

    “我把醜話撂這,假如你還這麼厚顏無恥巴着不放,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會把你趕走……”

    待楊瑜說完,我垂了垂睫毛,神情散漫:“這些話去找您兒子說,我沒有跟他在一起的心思,您也別對我說教。至於把我趕走這件事還容不得您,我有父有母,不需要您對我的人生指指點點……”

    說完我繞開她離開,楊瑜氣的一個勁在後頭‘你’‘你’‘你’顫抖個不停。

    回到家,一身疲憊,我往父母房裏鑽,我媽睡眠淺,聶雲也是,他倆一聽到動靜就開了落地牀頭燈。

    我搬了個椅子坐在他們牀不遠的地方:“我遇見霍繼都父母了,他母親把我教訓了一頓。”

    在他們面前,我還是孩子,我想袒露心跡。

    我母親從牀上下來:“你找霍繼都幹什麼?”

    聶雲先於我把沈淖的事告訴了我母親,我母親聽罷嘆了口氣,言語裏頗爲責怪沈淖:“都這麼大人了,總顧不好自己,風裏來雨裏去……”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沈淖的事她不瞭解,只想保護我,所以我也不和她拗這個勁反駁,順着她的話喟嘆:“誰能想到會出事……那幾個人都是混混,在警局什麼都不肯說,一個自殺了,死無對證,剩餘一個壓根不知自己在幹什麼……”

    “我明天去找霍繼都,母親不講理兒子也不講?明知錯的也不證明?我就納悶了。那羣警察不讓他做筆錄?”她儼然在嘲諷霍繼都的權勢,然後把氣撒在聶雲身上:“是不是有特權?是不是仗勢欺人……”

    聶雲接話:“星星,繼都有他的考量。”

    我母親身形一滯,頗有意味地嗆:“考量?什麼考量,神祕兮兮的,就和你一樣……”

    我們三之間的談話以我母親對聶雲的鬧騰而結束,見她不開心,我只得離開,任由聶雲去哄勸她,畢竟薑還是老的辣。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匆匆喫完早餐就走了,一來是要和霍繼都商量沈淖的事,二來得向上級提交報告。

    我發信息告訴霍繼都在樹林那等他,沒想到我過去時他到了,見到我,沉甸甸的說:“沈淖的事上午替你辦好。”目光恰似無意盯着我腿看了幾眼,我莫名紅了臉:“謝謝。”

    他點頭:“無論你要對白崇做什麼,別把自己搭進去,你惹不起他父親,你父親也惹不起。”

    言外之意顯而易見,我可能在對白崇做無用功。

    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做怎麼對得起這麼久以來的付出?神色微不可察地凜了一下,轉瞬笑開:“總有正義,霍軍長,你說是不是?”

    霍繼都上下打量我幾眼,別有深意:“從高枝上摔下來會很疼,沒人接着你。”

    我想說:你會接着我,不是嗎?可此時不同往日,新人替了舊人,我只能唏噓:“多謝霍軍長提點。”淺淺地笑,“等我摔下來肯定知道多疼。”

    誰的人生不折騰?不折騰和死有什麼區別?再難再苦總有盼頭。

    回到白崇辦公室,他看見我雙眼發光,冷不丁照面到他的眼神,當即皺眉。

    “莉莉,今天有一個飯局你一起來。”怕我不同意,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祕書,理應陪同……”

    飯局?腦子像超級計算機飛速轉動,今天是星期六,沈淖之前說白崇會和澳門那邊的人對接,這個飯局會不會?

    白崇正盯着我,我也不敢思索更深,裝腔作勢回:“白軍長說笑了,下班的事和我沒多大關係,再說了,我和您的關係還不能好到陪您一同出席飯局……”

    白崇看似油嘴滑舌,搓了搓手,扶着我肩膀:“莉莉,你沒看祕書工作條例嗎?那是不分晝夜的,懂不懂?嗯?”

    此時,我只知道他態度很軟,在好言好語,但不知道他的目的,不過十有八九沒好事。

    見我不吭聲,白崇繼續,面色有點冷:“莉莉,你進了軍部,我倆現在脣亡齒寒的關係……懂不懂?利息息息相關,你以後還得我來寫推薦信……”

    “你想我做什麼?”思索不到他的意圖,我開門見山:“陪飯局可以找很多人,爲什麼偏偏是我?你應該知道我倆水火不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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