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112:強吻
    白崇像聽到什麼笑話:“你對我的恨都寫在臉上,我給你機會抓把柄,這就是誘惑。.”

    假如霍繼都替沈淖作證,沈淖今天能出來,我倒是可以跟白崇去渾水摸魚。

    想通了,覺得還是小心爲妙,不動聲色:“下班回覆你。”

    下午兩點沈淖給我打了通電話,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你出來了?”

    “霍繼都給我做了證明,莉莉,給你添麻煩了,我不知道那羣人會私自闖到家裏,我應該請幾個保鏢。”

    顧不了他爲進監獄愧疚,當下最重要的是白崇,我讓他下班後跟着我和白崇。

    臨近下班,白崇遞給我一個文件袋:“把七號標案拿去宣傳部交接,發白皮書用……”說完手掌撐着桌子:“考慮好沒有?”

    我陰惻惻的回:“能捉你把柄,肯定去……女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白崇但笑不語,說在門外等我,送完文件我和他在軍部外匯合,剛坐上副駕駛,白崇突然襲過來,一手撈開安全帶就要給我係。

    我以爲他僅僅是系安全帶,沒想到他移身的瞬間脣猛地湊近我,印了個輕柔地吻。

    幾乎瞬間呆滯,視線一斜,霍繼都和範霖黛正從裏往外走,霍繼都目光正好打在這個方向,白崇卻在這時發動車子,呼嘯離開。

    我氣的從小腿那抽出軍刀抵住他脖頸動脈。

    白崇對近在咫尺的危險不甚在意,移開右側掌着方向盤的手,勾出兩根手指,輕輕彈了彈刀刃:“防狼意識這麼強?”

    我狠狠擦脣,直到紅脣微腫,呼吸微喘才罷手:“白崇,你最好不要亂來,這刀子還沒見血,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試試。”

    白崇眼神清明,彷彿我的威脅對他並無造成半分擾亂,他靜靜接受我目光的研判,嘴角扯開一抹微笑。

    我所握的軍刀又朝他脖頸靠近一分,他約摸感受到了疼痛,眸色略微深,突然停了車子與我僵持兩秒,凝住目光。

    “霍繼都那血腥暴力狂把我揍的到現在鼻樑骨還生疼,莉莉……剛纔只是報復,脣就兩瓣肉,親一下你算什麼?”

    說完,‘磁’的一聲旋開打火機,點了根菸吞雲吐霧:“在澳門你都替我做了,還有什麼好在乎的?不過,當時你也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替我做二是被我做……”一語完畢,偏頭看回我,攜着不明意味。

    我深深地記得那一天發生的事。

    霍繼都來澳門參加會談,白崇給了我很短的時間追他,我跑到大廳白崇卻讓人捂着我的嘴把我拖走,也因此和霍繼都擦肩而過。

    當天夜裏,白崇把我帶到他房間,我害怕的六神無主,一個勁說自己對別人沒有反應,最後,白崇還是特別禽獸的掌着我的頭逼我替他做了,我唯一慶幸的是這禽獸沒有接觸我的身體。

    經此插曲,我對他的恨無法用言語砸出來。

    現在他舊事重提,我紅了眼眶:“白崇,你應該被摧殘,被折磨。”

    白崇嗤笑一聲:“可惜我老子官大,我也只偶爾放蕩一下,想抓把柄?你死了這條心吧,莉莉。”

    我清冷着表情:“既然你什麼都有,爲什麼非得糟蹋我?”

    白崇像是在認真思考:“你長相清純,性格妖嬈,能把霍繼都那個浪子勾引到手讓我很好奇。第二,你性冷淡,男人之間的競爭也挺激烈的,我對女人沒什麼忠誠度興趣又不大,你很合我胃口……”

    忽略他言語間的自大傲慢,我扯開嘴角故作驕矜地淡笑一下。

    “這麼說,你看上我的色相了?”不等他回答便自行否定:“不應該吧,白軍長閱女無數。”

    白崇嘴裏叼着煙,斜睨我:“我身邊玩賭的女人很多,真正懂的沒有,你很善於賭,實話告訴你,我朋友要一個懂各大比賽的荷官……”

    原來是利益相關,怪不得帶我來,按捺住內心的鄙夷,我神色無波無瀾,眼眸深處卻已生了冷意。

    白崇勾着脣角:“我也沒實際傷害過你,澳門的事一筆勾銷……現在霍繼都身邊有範霖黛,兩人都住在一起了,男女之間能幹什麼?之前我還撞見範霖黛買避孕套呢……”

    我信他的話,臉上笑意不在,毫不掩飾地冷着,實在裝模作樣不來!

    白崇頗爲輕佻地伸出手勾在我下巴上,皮笑肉不笑,神情一片興味兒:“人往高處走,愛情只是過眼雲煙。”

    我狠狠拂開他的手指,用了十成的力氣。

    二十分鐘後,白崇把車停在一個表面看起來很普通的小餐館,餐館賣的都是海鮮,我先行推門下車。

    白崇鎖好車,看着我:“妹兒,笑一笑十年少,懂不懂?”

    我不笑,他也沒轍,吊兒郎當在前帶着我進去,進入6088包廂,裏面空無一人,我正納悶,白崇推開一扇屏風,原本安然作爲裝飾放擺設的櫃子向一側移開。

    他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瞭然的往裏走,下面是地下室,我小心翼翼掏出手機一看,沒有信號,看來沒辦法和沈淖聯繫了。

    從樓梯走下去,底下傳來歡聲笑語,環視四周,人字形地毯,紅色的天鵝絨座椅,裝飾富麗的牆壁,和澳門那一模一樣,簡直縮小版。

    這羣人,的確懂得享受。

    踏上地毯往裏,黃花梨木長桌上擺放着一個掐絲琺琅蟠龍香筒,筒裏薰香嫋嫋,旁邊擱着一個大佛,佛身下壓着紅包,紅包上放有幾粒米。

    長桌上坐着的人有一位我認識——汪紀委,當年霍繼都蘇贏何競爭時他被委派來重慶查兩人的生活作風。

    汪紀委見到我,眯着眼揶揄:“莉莉啊,好久不見……依稀記得當年審在重慶軍部查你,霍繼都在我耳邊說:到重慶,我有的是辦法搞你,讓你出不了重慶,你別弄她,弄她我能和你幹一輩子……現在你怎麼和白軍長在一塊了?難道因爲兩人都是軍長?”

    說完之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門牙縫隙也看的特別清楚,邊上幾個人也跟着笑。

    我倒沒有太大感覺,嘴皮子上的事對我來說夠不成威脅:“汪紀委,我和霍軍長過去很多年了,今天我是白軍長請來是替你們助興的……”

    我很快進入角色,拿着桌子上的牌開始洗,一條龍的洗,一般人講究福字當頭,不這麼洗晦氣。

    白崇眼睛盯得筆直:“有兩下子啊,莉莉,不過今晚我們先不玩牌,我們賭球……超級碗,橄欖球……”

    其中坐着的一個人立馬用閩南語問了幾句,具體我也沒聽懂,只見白崇笑笑,走到一邊端了個木盒子,不過他卻是先遞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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