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說我是愛情老司機 >127:孩子活着
    霍繼都站我面前遮擋的死死的,好像即便對方是我母親,他也不許傷我半豪。.

    我想避開他的保護,他一手輾我身體,我半個腦袋都透不出來。

    他平靜而又沉穩的說:“和範霖黛純屬做戲。”

    “做戲?”我母親聲音提高一度:“外面的人知道你是做戲?霍繼都,你想清楚,我先出去。”

    可能太生氣,她幾句話就離開,我從霍繼都身後出來,他讓我什麼都別解釋,砸過來的不滿他全擋。

    三明治端出去,局已散了,霍繼都很誠懇的在我母親跟前說:“我和您談談。”

    兩人一聊到深夜,我犯困,準備洗把臉清醒下,剛打開水龍頭,手機上傳來一段視頻。

    手機號挺陌生,視頻裏的內容是蘇贏何那天給我看的小男孩,他對着鏡頭喊‘y’‘y’……

    然後突然一個聲音告訴他:你沒有媽咪。

    視頻到這裏停了,停的突兀,我說不出來的酸楚,蘇贏何三番兩次給我看這個男孩是什麼意思?要勾起什麼?

    我哆嗦手指撥通他的號碼:“混蛋,你想幹什麼?”

    “怎麼樣,是不是很可愛?如果你想知道小男孩和你什麼關係,明天親自找我,別透露給誰,否則這將會是你心底一個謎。”

    他沒給我反應的機會,我心裏頭慌亂,什麼叫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認識小男孩?

    不,怎麼可能,唯一能把我和孩子牽扯到一起的就是四年前我未出生就死掉的孩子,當時醫生沈淖都在,他們都說我的孩子感染致死,不可能還活着,不可能!

    我心裏憤怒蘇贏何居然玩這樣高深莫測的遊戲,又爲自己的不淡定感到惶恐,困難面前,如果能解決,人們的第一反應是面對,不能,潛意識裏會想逃避。

    我憤懣怒斥:“蘇贏何,無論玩什麼,我都不會奉陪,你給我滾遠一點。”

    掛了電話,餘怒未消,心裏浪濤不停,就像你明知道一件事不對,還偏去相信,心裏頭總產生懷疑,懷疑到你揭開這件事面紗爲止。

    霍繼都回來後,水龍頭的水流的刷刷響,他關上看我,把我抵在櫃門邊,熱騰騰的手掌貼着我的脖頸,鏡子裏,我在他胸口的位置發呆,他伸手矇住我的眼睛。

    “我眼中只有你。”

    我的脖頸被他輕輕扶着,側過去仰望着他,他薄脣疊交住我的,裹住吞噬,吞滅了我的呼吸,燃起了我一身的熱氣。

    霍繼都的手解開我的褲釦,單手拉開我的拉鍊,不客氣的滑進去。

    “我母親在外面。”我稍稍離開他的脣,扶着他粗壯到反抗不動的手臂,溫柔的描述,霍繼都眼裏是深沉的慾望,他斜了一下腳,踢關了洗漱間的門,把我抵的更緊。

    我在他懷裏像一個嬰兒被爲所欲爲,他親的惡劣,摸索的也惡劣,完全不顧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可能性。

    到了一定程度,他提着我猛地闖進來,衝擊力大的我要雙手扶着浮雕鏡框才能支撐住。

    他的每一步都兇猛的很,我的呼吸慢慢變的重起來。

    一次以後,他沒有收手的意思,我忍不住去打他:“出去。”

    霍繼都沒說話,又連續很多下才停了動作,銜住我的耳垂放平呼吸。

    等他出去,我做賊心虛的趴在洗手檯上,太累了。

    霍繼都放開了水龍頭:“我明天一早來接你。”

    “低調點不行?”

    “行。”

    他也就真的沒來接我,第二天還是我自己打車去的軍部,白崇被關押,我的工作一時不知道如何調和。

    我去政治部的時候,其中一個領導看着我說:“聶舒同志,沒想到你才進來不久就遇到這麼個事,今天一早有位軍長申請你當他的祕書,你過去好了。”

    他把一個文件袋給我,讓我到黨務中心的三樓找一個叫袁何霞的核實簽字,等簽完字,黨務中心的引導員把我領到另一棟樓。

    “在這裏可得處處小心,都是領導,儘量誰都不要得罪。”

    我點點頭,跟着她進去,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我要跟着的人是霍繼都。

    “你好,聶祕書。”他擡了下眼皮,態度沒見的多熱情,有的沒的。

    剛纔確實聽說是軍長,可我也沒有料到這個軍長是他,他身邊不是有祕書?

    帶領我進來的人出去後,霍繼都雅痞地鬆了鬆領帶,敲了敲桌子:“愣着幹什麼?做不來祕書做的事?”

    我就去看他的行程,整理,他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對工作挺嚴恪的,井井有條,桌子上的文件擺放也很有條理。

    我在邊上基本上就是熟悉情況,這才發現他要處的特別多,不但有對外關係還有各種大會小會,軍隊裏的事務,看起來真的非常忙碌。

    我一頁頁記錄。

    霍繼都邊批註邊說:“你慢慢看,我去基地一趟,等你熟了再跟我。”

    他出去一個下午沒回來,我也就一個人倒騰了一下午,下班時,他打電話給我:“莉莉,辛苦你了。”

    我笑:“應該的,霍軍長。”

    他磁性的聲音捲住我的心臟:“叫老公,寶貝兒。”

    “再見,霍軍長。”

    我掛了他的電話,準備打的回去,想起蘇贏何昨天的話,心裏依舊不平靜,快要到家門口時還是忍不住打了電話:“你在哪,蘇贏何。”

    “悅升。”

    一個酒吧的名字,我二話沒說,打車過去,並不是不知道他肯定有問題,而是我真的太想知道那個小男孩和我什麼關係。

    進了酒吧,找到蘇贏何所在的包廂,裏面只有他一個人,看似喝了有一會,面前擺放了四排酒,他見我來,一把抓着我長髮,一手端起一杯酒往我嘴裏灌。

    我來不及吞,酒水全部流進我衣裳裏,一杯又一杯,胸前溼噠噠的能滴水。

    灌了三四杯後,他無表情地看着我說:“來的遲,罰酒。”

    我嚇得肝兒顫,酒水猛灌進喉嚨裏引起劇烈咳嗽,我趴在沙發上:“你沒毛病吧?蘇贏何。”

    蘇贏何譏諷地看了我一眼,將手中的空杯子“啪”地扔在桌子上,響亮的一聲極爲刺耳。

    “毛病?我帶你看你兒子,我還不好?我有病?”

    此時我已經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兒子?我哪來的兒子?

    “把桌子上的酒全喝了我就告訴你你哪來的兒子,你在澳大利亞不是生了一個兒子。那個孩子壓根沒死,想不想知道他在哪?”

    我的身體一癱軟,像秤砣一樣砸到地上爬不起來,蘇贏何剛纔說的是我在澳大利亞生了一個兒子?我又再確定了一次,沒錯,他說的的確是我在澳大利亞生了一個兒子。

    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我捂着嘴巴跑向包廂內的洗手間,稍微舒坦些後,捧了一捧冷水洗臉,癱坐在洗手間的瓷磚地板上,全身溼透,失魂落魄,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沒有了。

    就在這時候,蘇贏何跌跌撞撞的走到洗手間門口,面無表情地看着我:“趕緊滾出來,不想見你兒子了?”

    他的低笑像有邪惡地魔力。

    我爬起來:“蘇贏何,那個孩子到底是誰?你告訴我……”我幾乎吼出來。

    蘇贏何這時悠悠點燃了一根菸,抽完最後一口:“老子今天不高興告訴你,你自個兒回去……知道不?呵呵。”

    我瘋了,確實被這男人的三言兩語弄得有些不冷靜,我攔住他的去路:“你給我說清楚。”

    蘇贏何捻着菸蒂,若有所思地說:“孩子是你的,其餘的往後慢慢告訴你,當然你現在想見到他比什麼都難,我勸你別把我惹火了。”

    我的心如是被什麼擊了一下:“什麼……意思?”膽怯地問:“我在澳大利亞生的孩子?”

    蘇贏何終於把快燃到他指腹的煙丟出去,沉聲嘆出口氣,沒有說話,揚長而去。

    我心口捲起濃烈的悲愴,追出去,可哪裏還有蘇贏何的影子,他像變戲法一樣消失不見,我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大門不遠處,兩輛車子駛過來,我看見霍繼都牽着範霖黛下車,範霖黛一身得體的桃紅色連衣裙,在人羣中很是顯眼,旁邊又走出來一個年紀稍長的中年男人。

    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霍繼都一隻大手毫無預兆地摸上範霖黛的腦袋,動作十分輕柔。

    我知道這是做戲,得給外人看,但不該有的嫉妒和不該有的妄想,偏偏我都有了。

    我一瞬不瞬盯着他們的方向,只見霍繼都擡手看了看錶,微隆起手臂讓範霖黛挽上,範霖黛很利落的攀上他的臂彎,幾個人往裏走。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我才重重呼出一口氣去打車,莉莉,事已至此,你能做的唯有堅強大方,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然而,我不想面對的最終還是得面對,聶雲突然打電話給我:“莉莉,今晚有一次聚會,你和我一起去,我把地址報給你,在‘悅升’……幾個要退休的領導一塊喝一杯,你也過來看看。”

    悅升?不就是我身後這家酒吧?

    “爸,我能不能不去?”

    “你方叔叔可是特地交代我把你帶過去,爸爸的老朋友,一直沒介紹過給你認識……也不好駁人家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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