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語?對一個一上來就給我一耳光的人,我爲何要用敬語?”
一席話似乎更加激怒了中年女子,當即就要揚手!
這一次,她揚在半空中的手被突然衝來的一道身影截了下來!
盯着那掐住自己手腕的手,中年女子訝異的轉頭,就看到一張清晰脫俗的臉。
“你是誰?”她聲色具冷,嚴厲的問道。
慕晚剛走到咖啡館,透過玻璃窗就看到一涵被人扇了一耳光,當即震怒不已、義憤填胸!
“你又是誰?憑什麼打我朋友?”慕晚神情冰冷的問道。
中年女子一笑,輕蔑的眼神在慕晚和一涵之間來回穿梭:“你朋友?”
倏地抽回被慕晚緊攥着的手,中年女子依舊一副高傲自居的姿態:“我打她,是因爲她不懂事。”
盯着眼前的中年婦女,慕晚覺得有些可笑:“她不懂事關你什麼事?輪得到你來教訓?”
中年女子一轉頭,犀利的眼神直射向慕晚:“自然關我的事!一個小小的野丫頭,居然三番兩次的勾引我兒子,你說,這關不關我的事?嗯?”
慕晚聞言蹙眉。
一涵勾.引她兒子?
她兒子是誰?
慕晚轉頭看向景一涵,一眼就看到她臉頰之處那清楚的巴掌印,胸口立即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着!
“一涵,她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景一涵垂着臉,神色十分平靜:“她是赫連的母親。”
慕晚怔忡。
赫連的母親?
扭頭看着眼前的中年婦人,慕晚還是覺得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聞言,那中年婦人一笑,眼神輕蔑:“我的兒子招惹她?她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又有幾分姿色,我家赫連用得着招惹她?”
慕晚冷笑、嗤之以鼻:“不就是個醫生,有什麼了不起的!”
此時此刻,慕晚心裏已經將赫連臻罵了個千萬遍!
“醫生?”中年婦人不以爲然的一笑,看着慕晚和一涵的眼神裏始終充滿了不屑:“沒錯,即便我兒子只是一名醫生,你朋友景一涵也依舊配不上他!甚至連給他做女傭都不夠資格。”
呵……
這女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誰要做她兒子的女傭了!?
因爲是赫連臻的母親,慕晚心裏即便憋火,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懟回去。
中年婦人的目光很快又落到景一涵臉上:“景小姐,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不要再糾纏我家赫連!他馬上就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要再這麼糾纏下去,未免太不知廉恥了,你說是吧?”
景一涵擡頭,震驚的是她未婚妻的那句話。
一旁的慕晚也震驚不已。
她明明問過赫連,對那個譚小姐沒有任何瓜葛的啊。
“還有。”中年婦人繼續開口,那冷冽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口,直直的落在一涵臉上:“我是真沒想到啊,你心機竟然如此深重,我前段時間才警告過你,下一秒你轉身就向我家赫連告狀去了,像你這樣目無尊長、不懂尊卑的女孩兒,我怎麼可能讓你進我赫連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