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185章 若我要你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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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衆人一怔。

    蘇酒雙眉微蹙,“之前去舍長家,我無意中闖進祠堂,瞧見了他父親的畫像……那畫像上的男人,分明與鍾夫子容貌一樣。舍長說,他父親多年前上京趕考,不幸滑落山崖,生生摔死了。他父親的書童因爲害怕,所以獨自跑了。

    “那麼,有沒有可能摔死的是書童,而他父親仍舊上京趕考,考中功名以後,不肯再回昔日山村,轉而迎娶徐家的遠房表姑娘,才成了如今金陵書院的副院長?”

    屋中落針可聞。

    始終坐在炭火邊的蕭廷琛,把玩着花中花,淡淡道:“若果真如此,未免太過悲哀。”

    謝容景道:“我已派人快馬加鞭通知司伯母,在她來之前,不如咱們先去鍾府問個究竟。”

    衆人皆無異議。

    第二日,恰逢雪停。

    謝家大少聽弟弟說了司獨數的事蹟,頗覺敬佩,因此特意提供了一座金絲楠木棺槨,贈給司獨數用以下葬。

    阿瞞等人擡了,一路浩浩蕩蕩去往鍾府。

    誰知到了鍾府,卻見府門洞開,處處張掛白色燈籠,下人們身着孝服,隱隱能聽得裏面傳來的哭聲。

    他們擡着棺槨踏進府門,竟沒有半個人阻攔。

    大廳被佈置成靈堂模樣,素日裏積威甚重的鐘副院長,一夜白髮,正坐在裏面哭。

    蘇酒詫異,拉了個路過的侍女細問,才知曉原來是鍾府的大小姐不堪徐騰凌辱,上吊自縊了。

    衆人又是一陣唏噓,謝容景冷笑,“若他肯站出來指認徐騰,他女兒又如何會被凌辱?可憐鍾梨最是無辜,都是被她爹拖累,才——”

    蘇酒看他一眼,“逝者爲大。”

    謝容景默默閉嘴。

    踏進靈堂,鐘有誨聽說了他們的來意,不覺愣住。

    十九年前,在離開那座小山村時,他的確有了髮妻。

    上京趕考前,髮妻還親口告訴他,他們已經有了孩子。

    可是……

    髮妻貧寒,哪比得上富家貴女帶給他的利益多?

    所以考中功名後,他改名換姓、迎娶旁人,命人送了封“勿等”的書信去那座小山村,就把那村那人徹底遺忘在記憶裏。

    這麼多年過去,世上哪兒有那麼巧的事,司獨數恰好就是他兒子?!

    蘇酒提醒道:“夫子,舍長的棺槨就停在外面,不如您隨我們去看一眼?”

    棺槨很快被打開。

    花柔柔小心翼翼取出司獨數所戴玉佩,呈給鐘有誨看。

    兩鬢霜白的夫子,怔怔盯着那枚翠玉,又不可置信地盯向司獨數。

    半晌後,他渾身發抖,大喊了聲“徐祿誤我”,噴出大口污血,徹底暈死過去。

    鐘有誨,終有悔。

    不過如此。

    夜沉沉。

    鐘有誨醒來時,屋中清冷,小廝侍女蹤影全無。

    他艱難地咳嗽了幾聲,旁邊忽有一隻玉白手掌,遞了帕子來。

    他接過帕子,捂着嘴又咳嗽幾聲,就看見帕子上全是血,點點梅花似的刺目。

    他苦笑,聲音晦澀:“蕭懷瑾,我這樣,很可笑吧?”

    蕭廷琛慵懶靠在牀架上,悠閒抽菸,“爲功名利祿拋棄原配,不堪爲人夫;爲陳規陋習辱罵女兒,不堪爲人父;爲權勢利益謀害學生,不堪爲人師。”

    面對這冷冰冰的評斷,鐘有誨不怒反笑。

    他笑罷,狠狠咳嗽了幾聲,嗓音嘶啞卻又決絕:“蕭懷瑾,爲我和我兩個孩兒報仇。”

    “夫子高看我了。”

    “呵,蕭懷瑾,人人都道你是溫潤君子,可司空辰的關門弟子,能是什麼好東西?從前我亦是京官,你可知我爲何會成爲金陵書院的夫子?!十五年前司空辰做的好事,我沒忘記,上頭那位,也不曾忘!蕭懷瑾,只要你肯爲司家報仇,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若我要你的命呢?”

    ,

    讀者羣“金陵蕭府”不知道爲啥被封禁了,可能是有人惡意舉報?

    菜菜重建了一個:602268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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