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739章 侍寢
    蕭廷琛冷冷瞥向他,勾脣一笑:

    “傳朕旨意,立即宣陸國公和陸世子進京面聖。朕要重查當年陸國公府之案,若有冤屈,當還陸國公一家清白。至於後嗣,朕和皇后總會有的,輪不到你來操心。”

    那名臣子的臉色瞬間沉黑,又道:“可是據臣所知,蘇姑娘曾嫁過反賊容徵,雖然並未過門,卻終究算是污點。聽聞在她當攝政王妃期間,還曾與謝侯爺私相授受……如此有違婦德之人,怎堪母儀天下?”

    他是朗聲喊出來的。

    文武百官幾乎都聽到了這些話,探究的目光悄然落在蘇酒身上,令少女頗爲難堪。

    蕭廷琛用手指蹭了蹭鼻尖。

    他信步走到那位大臣面前,笑眯眯的,“李大人?”

    “是。”

    “朕的皇后,與容徵互不相識,與謝容景更不曾私相授受。她乾乾淨淨,身上沒有半點兒污點。”

    “可是——”

    “噌——”

    蕭廷琛陡然拔出佩刀,毫不留情地斬下了那位大臣的頭顱!

    滿場靜寂。

    夕色如饒,最後的霞光落在漢白玉廣場上,越發襯得宮中寂寥森冷。

    頭腔噴出無數血液,染紅了附近臣子的朝服。

    一顆帶着驚悚神情的頭顱,緩緩滾到蘇酒繡花鞋邊。

    儘管她神色平靜,可渾身卻止不住地輕顫。

    她嚥了咽口水,想要挪開身子,雙腳卻彷彿在地面生了根,根本無法動彈!

    蕭廷琛提着滴血的長刀,傲然轉向百官,“朕的皇后不認識容徵,和謝容景也不相熟,諸位愛卿,可有明白?”

    文武百官戰戰兢兢跪伏在地,口稱萬歲。

    他們哪敢不明白?

    就算不明白,在親眼看着同僚被斬下頭顱的瞬間,也該明白了。

    蕭廷琛收刀入鞘,笑吟吟走到蘇酒面前。

    他霸道地與她十指相扣,牽着她步上漢白玉臺階。

    背後廣場上,百官呼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那些聲音雄渾有力,反反覆覆地迴盪在整座皇宮。

    蘇酒悄悄回頭。

    原來百官朝拜,是這樣子的……

    可是作爲被朝拜的人,她一點都不歡喜。

    夜漸深。

    宮裏的燈火點了起來,成千上萬盞宮燈照亮了參差錯落的宮殿,黑夜之中猶如仙宮。

    乾和宮。

    蕭廷琛從背後摟住蘇酒,指了指掛在木施上的龍袍,“小酒兒替朕穿上?”

    蘇酒不想爲他更衣。

    男人低頭咬住她的耳朵,語帶戲謔,“你乖一點,陸國公他們便能早些抵達長安。”

    他又在威脅她,手段卑劣至極。

    蘇酒沉默地取下龍袍,低頭侍奉他更衣。

    扣好繡龍紋金腰帶,她退後兩步,“好了。”

    蕭廷琛望向落地青銅鏡。

    鏡中男人高大修長,繁複華貴的明黃龍袍相當合身,一眼望去格外威嚴俊美。

    他眉眼彎彎,“好看否?”

    蘇酒“嗯”了聲。

    九五之尊的衣裳,怎麼能不好看呢?

    蕭廷琛把她抱到青銅鏡前,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胸膛緊貼在她的細背上。

    他低下頭,滿足地在少女的面頰上印下一吻,“朕已經讓尚衣局加緊趕製鳳袍,小酒兒

    乖乖的,過不了幾日就能穿上。”

    蘇酒無動於衷。

    被男人抱着令她有些不舒服,她欲要掙脫,卻聽見男人低笑,“今夜花好月圓,正是侍寢的好時候……來人。”

    專司侍寢的宮嬤嬤領着十六名宮婢進來,恭敬地朝帝后行禮。

    蕭廷琛鬆開手,“爲皇后梳洗。”

    蘇酒一愣,還沒回過神就被宮婢們簇擁出去,進行侍寢的一系列準備。

    她泡在宮裏的溫泉池中。

    水霧蒸騰,她輕輕吹去手背上的玫瑰花瓣,鹿眼極爲複雜。

    蕭廷琛如今貴爲皇帝,她答應了做他的皇后,爲他侍寢乃是情理之中。

    只是……

    總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

    來到長安之後經歷的種種,如同夢境,

    即便今日當了皇后,她也像是踩在軟綿綿的雲端,沒有腳踏實地之感。

    對她而言,一切得來的太容易。

    而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意味着同樣很容易失去。

    蕭廷琛的王座,真的能坐穩嗎?

    她沒有太多考慮的時間,宮婢們正小心翼翼把她從溫泉池攙扶起來。

    坐在妝鏡臺前,老嬤嬤笑道:“娘娘的皮膚白如鵝脂,嫩的簡直能掐出水。天生脣紅齒白的,連薄施胭脂都很多餘,老奴只給娘娘梳順頭髮就是。”

    蘇酒不在意。

    她們爲她梳順頭髮,又拿來奇怪的紅綢。

    紅綢又寬又長,她被宮女們除掉所有衣裳內襯,用紅綢把她一道道纏裹起來,直到把她纏成一個動彈不得的蠶蛹!

    她皺眉,“這是做什麼?”

    “回皇后娘娘話,乃是侍寢用的。”老嬤嬤輕笑,“原本娘娘侍寢無需做這些,可是皇上說這麼玩更,更有意思,所以才……”

    蘇酒小臉漲得通紅。

    更有意思?

    蕭廷琛把她當什麼了?!

    燭影搖紅。

    乾和宮寢殿華貴奢靡,金色枝形燈盞上點滿紅燭。

    珠簾輕曳,蕭廷琛坐在龍榻邊,笑眯眯望着躺在裏面的少女。

    紅絲綢把她裹得緊緊,像是一件等待他親手拆開的精美禮物。

    只是那雙鹿眼卻充滿距離感,滿滿的防備和警惕令他非常不舒服。

    他拿起腰帶,輕輕覆在少女的雙眼上。

    蘇酒目之所及皆是黑暗,忍不住輕聲:“蕭廷琛……”

    “朕在。”

    男人的指尖順着她嫩滑的臉蛋流連,緩緩勾勒出她的脣形。

    她的脣瓣飽滿嫣紅,脣珠小小,令他有種恨不得吞入腹中的衝動。

    蘇酒皺眉。

    她不喜歡這個男人碰自己。

    許是剛剛抽過煙,他的指尖沾染了些微菸草香,並不是她喜歡的味道。

    帶着薄繭的指尖,緩緩探.進.她的脣齒間,慢條斯理攪弄她的小嘴。

    她皺眉,口水難以自抑地順着嘴角滑落,有些狼狽。

    似乎終於玩夠了,蕭廷琛鬆開手,不緊不慢地解開紅綢。

    蘇酒呼吸急促。

    一重重明黃龍帳被放下,帳中光影昏惑,密閉空間令蘇酒更加緊張。

    儘管蕭廷琛今夜格外憐惜,但她依舊很疼。

    淚水滾落。

    她終於抑制不住,面頰紅得幾欲滴血,羞恥地細聲開口:“疼……你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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