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暴君他偏要寵我 >第756章 蕭廷琛骨頭都酥了
    薛程程把藥碗遞給宮女。

    她擡起翦水秋眸,燭火下有一種弱不勝衣的美,“皇后在說什麼,哀家怎麼聽不懂?”

    語調無辜,蒼白的脣瓣卻彎起嘲諷弧度。

    蘇酒爲蕭廷琛感到憤怒。

    攏在寬袖中的雙手悄然攥緊,她強忍着纔沒對薛程程口出惡言。

    ……

    回到乾和宮寢殿,蕭廷琛剛沐過身。

    男人的紗質純黑寢衣隨意敞開,露出精壯的胸肌,似乎心情不錯,正盤膝坐在龍榻上翻看書卷。

    她出言譏諷:“那麼在乎你孃親,怎生把她親手爲你縫製的靴履脫了?我瞧着,該穿着睡覺纔算孝順呢。”

    蕭廷琛翻了一頁書,並不在意她的態度。

    蘇酒咽不下那口氣,沒使喚宮女伺候,自個兒翻出寢衣等物去偏殿沐身。

    她沐過身就在偏殿軟榻上歇了,蕭廷琛在寢宮左等右等,等到子夜過半也沒能把她等回來。

    他合上書卷,起身追去偏殿。

    偏殿裏點了一盞琉璃燈。

    他的小皇后攏着緞被睡覺,然而被褥太薄,並不能抵禦深秋夜裏的寒涼。

    她蜷成一團,眉宇間盡是愁緒。

    蕭廷琛輕手輕腳地把她抱回寢宮。

    蘇酒睡得迷迷糊糊,覺得旁邊暖呼呼的,於是在睡夢中湊了上去。

    蕭廷琛看着自動滾進懷裏的小皇后,大掌輕輕擱在她的腰間。

    本欲就寢,可蘇酒身上散發出的幽微甜香像是罌粟,勾着他蠢蠢欲動、欲罷不能。

    他煩躁地捏了捏少女的細腰。

    少女噘了噘淡粉小嘴,發出一聲嚶嚀。

    嬌嬌氣氣,聽得蕭廷琛骨頭都酥了!

    男人喉結滾動,小心翼翼解開她的寢衣……

    蘇酒原本在偏殿睡得難受,現在滾到暖呼呼的懷抱裏,睡得正香甜,突然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倒騰。

    窸窸窣窣的,吵得她睡不着。

    她睜開眼。

    四目相對。

    蕭廷琛單臂撐在她身體旁,膝蓋頂..開她的腿,一隻手正不亦樂乎地撩開她的襯裙和褻褲。

    蘇酒:……

    她聲音涼幽幽的:“你想做什麼?”

    蕭廷琛默了默,溫聲道:“想要。”

    蘇酒推開他,坐起身重新系好寢衣繫帶,鹿眼涼薄,“你放薛程程出未央宮,等同違背對我的誓言……你憑什麼碰我?”

    蕭廷琛把她摟進懷裏,大掌探..進她的衣衫,“她到底是我孃親,如今身子垮了,根本掀不起風浪。即便她有什麼陰謀,有妹妹隨時隨地盯着,還怕她翻了天不成?”

    他的語調透着討好。

    指尖輕撫過少女的肩頭,本就寬鬆的絲綢寢衣被他悄然扯落。

    蘇酒氣得很。

    她不許蕭廷琛碰自己,合攏寢衣指向帳外,“出去。”

    蕭廷琛難耐地舔了舔脣角。

    他的欲..望已經起來了……

    “出去!”

    蘇酒擡高音量。

    平時軟糯嬌俏的小臉繃得很嚴肅,蕭廷琛知道自己觸及了她的底線,這個時候硬來怕是要叫她傷心掉眼淚。

    男人輕嘆,揉了揉那處,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龍帳。

    他喚了宮女進來爲他更衣,回頭望了眼帳幔,女孩兒已經睡下。

    可他十分清楚,今夜她是睡不着的。

    蕭廷琛離開寢宮,打算去御書房批摺子。

    穿行過一座座蜿蜒遊廊,宮燈輕曳,遠處太極殿隱隱傳來笑鬧聲,仍有臣子在宴飲談笑。

    蕭廷琛是難得的開明君王,他允許宮中夜宴通宵達旦,也允許醉酒不醒的臣子及其家眷宿在皇宮,只要他們不惹事就成。

    夜風送來幾縷晚香玉的甜香。

    臨水遊廊的拐角突然傳出爭執聲。

    蕭廷琛望去,花月姬正被一個紈絝糾纏。

    那紈絝喝了好些酒,醉臉酡紅,緊緊箍着花月姬的細腰,非要親吻她的朱脣,“在清河澗時就說了長安第一美人的風采,今夜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來嘛,給小爺親個嘴嘿嘿嘿……”

    花月姬大約被他糾纏了很久,牡丹紅輕紗襦裙被扯落大半,凝脂般的白嫩肩膀露在外面,甚至連梨花白的主腰都能清晰窺見。

    主腰的纖細繫帶從她背後繞過,少女的蝴蝶骨媚態十足。

    珠釵跌落、環佩伶仃,她在悽迷的燈火下美得勾魂攝魄。

    蘇酒的美是無害純淨的,蕭鳳嫺的美則是清冷涼薄的,可花月姬的美卻充滿任何女人都不具備的嫵媚,如同洛水之畔的神女,輕而易舉就能勾起男人最原shi的欲..望。

    蕭廷琛靜靜看着。

    那個逼迫花月姬的紈絝是清河澗薛家人。

    是他二舅薛廣的嫡長子薛至美……

    花月姬注意到蕭廷琛,急忙輕呼:“皇上!”

    薛至美嚇了一跳,酒醒大半,急忙整了整衣裳,恭敬地朝蕭廷琛拱手行禮。

    蕭廷琛態度冷淡,“表哥好興致。”

    薛至美尷尬不已,急忙道:“微臣還有事,先,先告退了……”

    他近乎落荒而逃。

    遊廊中只剩蕭廷琛和花月姬兩人。

    少女俯身撿起襦裙,白着小臉重新穿好,“被皇上休棄的下堂婦,除了被人糟踐取笑,大約再沒有別的出路……”

    蕭廷琛面無表情。

    長安城所有世家都知道花月姬曾是他的太子妃,他登基爲帝,卻不曾給花月姬任何名分,甚至當衆打了花家的臉。

    縱便花月姬貌美傾城,也絕對不會再有人敢上門求娶。

    他欣賞着少女傾國姿容,“花家乃是陰陽家之首,與陰陽鬼獄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朕以爲,作爲花家家主傾心培養的繼承人,大小姐的武功應當極爲出挑。可是剛剛薛至美欺凌你時,你卻不曾反抗……”

    花月姬眼底掠過幽暗深色。

    她靠在朱廊上,不緊不慢地整理裙裾。

    纖細修長的玉腿,隨着裙裾搖曳而在燈火下若隱若現,弧度美得驚人。

    她道:“自幼修習的乃是陰陽祕法、窺視命格之術,何曾學過武功?琴棋書畫倒是頗有涉獵,可惜餘生裏,再沒個可以與我‘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之人。”

    蕭廷琛的目光流連過她白皙的肌膚。

    舌尖抵着上顎舔了一圈,他笑得邪佞,“薛程程突然重病,薛至美半夜在朕必經之路上輕薄你……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他緩步上前。

    一柄鋒利匕首從袖口滑落,他倏然刺向花月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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