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合璧淚 >第二十七章 歸來峯前 索寶難
    宗主寨少宗主與軒子先生一行人,醒來後,發現寶物不見了,立即抓住酒店店主逼問寶物的去向。.店主敘述了可疑的事情。

    在宗少主、軒子先生來之前。有一個猴一樣的人要了三罈子酒,全部開了泥封並付了錢。只喝了一罈。喝完後便走了,不知去向。估計是那猴一樣的人在酒中下了藥,迷倒了衆人。

    宗少主和軒子先生得知盜寶之人的長相之後,便找到當日拍寶之人打聽猴一樣的人的情況。

    邊城的朱家是大戶,江湖人比較熟悉朱家之人。尤其是朱家二公子飛天鼠盜朱先可更是偷名在外,家喻戶曉。所以,宗少主和軒子先生很快掌握了盜寶鼠輩朱先可背景。但不知朱先可的下落。幸好熟悉朱家的人提供了朱家大公子朱先河在歸來峯無邪門修煉的消息,纔不至於陷入茫茫人海無處尋的境地。

    宗少主和軒子的想法很簡單,找到朱先可兄長朱先河,就可知其弟的下落。然後順藤摸瓜再找下去。

    爲了這次奪寶行動的穩當可靠,宗少主將寨中主力武士帶了出來。軒子雖然是個遊俠,但在各大門派的威望很高。沒有宗少主的實力,也還是在江湖門派請了兩個守信用的大盜。

    宗少主和軒子先生一行到了歸來峯山下。安營紮寨,守望過往之路。

    宗少主和軒子想的一樣:無量道士是武林巨擘。最是護短,惹不起。所以,不必上山造次。只管等歸來峯的人下山後,再將消息傳給朱先河,以獲得有用的信息。

    宗少主和軒子先生沒等到下山的人。卻等來了上山的人。

    朱先河一行來到了歸來峯山腳下。見一夥人在路旁紮營,大師兄韓君先前一步來到營前,大聲叫道:“裏面的人給我大師兄出來相見。知道不知道這裏是歸來峯無邪門的地盤!到了我的地頭竟敢不拜見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宗少主和軒子先生早已在帳外看到了一行人,只是距離遠看不清楚。如今見自稱是大師兄的人來叫陣,聽口氣是歸來峯無邪門的人。

    軒子先生對頤指氣使的大師兄恭敬地作揖道,“本人軒子,那位是宗主寨的少宗主。我等來此是要找無邪門弟子朱先河打聽其弟朱先可的去向,討回我等失去的物品,並無惡意。還煩大師兄幫助。”

    大師兄一聽來人也稱呼自己爲大師兄。頓時來了好心情,“哦,那個你如何稱呼?”

    軒子重新報了名號。等待大師兄的詢問。

    “你要找朱先河是吧?那朱先河是我的小師弟,他連大師弟都不是。所以,有什麼要問的事情找我就對了。我的話他可比照無量師傅的交待來對待。”

    二人正對話,人羣中滾出一車輛。車上坐的正是朱先河。朱先河已經從其弟口裏知道了盜寶的事情。所以,一上來也不費話。“你們要找的是朱先可,對吧。”說着一指身後,“就在後邊。你們有什麼恩怨了結就是了。別的,免談!”

    朱先可本來是想等一等看情況發展再出來。但兄長已經叫自己出陣,不能弱了兄長的名頭。

    朱先可晃晃蕩蕩地來到了軒子身前。“有什麼事情,竟敢找上歸來峯無邪門的麻煩。你等可知這是大師兄的地方,惹急他,你等有天大的麻煩。”

    朱先可可謂狡猾至極,將火引向大師兄身上。只要大師兄與來人較上了勁,自己可在一旁觀看。

    “對呀,我是大師兄,你等在此等人也要告知我一聲。不告訴先佔地盤就是對我的不敬!我雖然胸懷博大也不能容得這樣的事情發生。發生了,就是對我大師兄的不敬!”

    不明所以的大師兄舉起砍刀,向着不敬大師兄的人砍去。軒子一時被弄的有些懵懵懂懂。剛纔還是風和日麗,轉眼變成苦雨悽風。話還沒說清就動手,可見歸來峯無邪門之人也不是明白人。

    軒子抽出判官筆點向了大師兄的砍刀,以輕博重是兵家大忌。是自找苦喫的事情。出乎衆人意料,砍向軒子的重刀像是着魔一般,被判官筆點的轉了個圈,悠悠地向着身後人砍去。幸虧大師兄武藝不凡,在關鍵時刻收住了手。盯着刀看了又看,弄不懂自己有把握刀爲何砍向了自己的人。

    大師兄對自己的武功還是有信心的,不然,不會是大師兄。可能是昨夜喝多了酒?找錯了方向不成?

    大師兄再次向軒子攻去將刀輪的水泄不通。軒子先生退了下去,換成了山中大盜一陣風。一陣風的長處在於輕功,善於與力大之人遊鬥。

    一陣風一上場就賣弄輕功不凡,手持細劍一躍飛過了大師兄的頭頂。落在其身後嘿嘿地笑個不停,沒想到賣弄輕功的一陣風着實惹怒了飛天鼠盜朱先可,抽出軟劍與一陣風斗在一起。

    兩人斗的輕功,也斗的是劍技。兩人交手幾招,一陣風就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朱先可的輕功明顯在自己之上,那飄忽不定的步法和軟劍難以招呼。二人鬥了十幾個回合後,一陣風腳步有些呆滯,將劍收回身前,只守不攻。

    飛天鼠盜朱先可見對手已露敗像,一柄軟劍使得快如流星。左一刺右一削劍劍不離一陣風的要害;躍起如猿猱過澗,低竄似輕風拂柳。一陣風見勢不妙,轉身想逃。不想飛天鼠盜刺出的軟劍彎了一彎,恰好彈向一陣風逃跑的身體。只聽一陣風大叫一聲“哎喲”便倒在地,脖子上飛出一股血箭。同夥綽號爲一陣雨,來自一個山寨。見同伴受傷,急忙飛至一陣風身前將其抱起。見其脖子被刺穿,一命嗚呼。

    一陣風和一陣雨本是狼山強盜。兩人平常稱兄道弟,關係很是密切。如今見一陣風喪命那拐腿的飛天鼠盜,當即要以命相博。

    一陣雨也是用劍,其劍出密如漫天之雨。尋常武士在其手下走不了三個回合。只是如今面對的是輕功非凡的飛天鼠盜朱先可。

    一陣雨心思縝密,一對招就專攻飛天鼠盜的拐腿。尤其是飛天鼠盜拐腿着力之時,便雨點般地刺向大腿跟。一時間,飛天鼠盜的輕功施展不開,被逼的倒退幾步。

    一旁的百曉不吟看到那“可惡’的一陣雨專挑朱先可的身體缺陷攻擊,忍不住躍至一陣雨身後,揮重劍刺向了一陣雨。一陣雨斗的正起勁,身後劍風突至。急忙跳到一旁。回身一看,一個大臉龐女子,瞪着小眼睛揮刀砍向自己。一陣雨揮劍一擋,頓覺胳膊一麻,劍幾乎脫手。

    一陣雨的長處是輕功,內力卻不夠深厚。如果硬拼,是以己之短對敵之長,顯而易見要喫虧。一陣雨想要展開輕功對這可惡的大圓臉女子,飛天鼠盜朱先可不給他時間。前面是軟劍近身纏鬥,後邊是重劍呼呼生風。一陣雨急切間跳出了圈外。落地時卻站不穩,擡腿一看,腳底被刺穿了一個洞。顯然是飛天鼠盜所爲。此時,才痛的淚如雨一般。原來,朱先可在劍上塗了“一息尚存”毒藥。毒藥自然是朱先河所贈。中毒者只有一個呼吸的時間,而且是痛的要命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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