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合璧淚 >第六十四章 東方欲雄 遭突襲
    一泓法師與沈山、軒子商議對敵之策。.

    一泓法師:“聽你們講述了此次與無量道士爭鬥的過程。雖然最終擊敗了無量道士等人,但有些顧此失彼。無量道士以及無量道士主要弟子全部逃脫。如今,各方面的梟雄匯聚於東方,如此的情況,我們要有長遠的考慮,個個擊破。”

    軒子先生:“我們喫虧在地形陌生,是以無準備應對充分籌劃中的無量道士。只是無量道士過於自信,才導致被逼走禁地。而我們最大收穫就是奪回了歸來峯並且在禁地有了很大的收穫。”

    沈山:“如若進擊東方欲雄,應本着斷其一足的策略。不能不痛不癢地全面開花。進擊的人員要相互呼應,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三人對進擊東方的策略有了共識。具體的方法也達成一致。

    第二天清晨,沈山與軒子先生帶領衆人向東方出發。由一泓法師和病書生及沈貞留守歸來峯。沈山考慮到沈貞所獲得的武學還不夠鞏固,需要一段時間加深領悟。

    進擊東方的第一撥人員是沈林和秀玲及琴心和秋雪。沈山的想法是無量道士善於用毒,秀玲有避毒的翠色指環。對敵時,能夠減少一些麻煩。

    沈林和秀玲帶領琴心和秋雪來到東方欲雄威的威虎門總壇前,只見方圓數十里皆是由青石築成的圍牆和房屋。在總壇主峯的四周有幾處的分壇,也一樣的防守嚴密:巡邏隊伍整齊劃一,瞭望塔上幾人舉目向遠方眺望,寨外無閒雜人員,整個分壇顯的秩序井然。

    沈林望着防衛森嚴的威虎門分壇,想到了東方欲雄的雄才大略。一個分壇治理的如此嚴謹,可見東方欲雄是個統領羣雄的領袖人物,也可從中看出東方欲雄的野心有多大。

    面對如此防衛,沈林決定在夜色掩護下再作突襲。

    秀玲能夠沉住氣,默默地想着夜間應該注意的問題。兩個鬼卻躍躍欲試:琴心說,“不過如此分壇,依我等的力量,白天也可殺進去。不過,要暴露我們的企圖,爲下步的行動帶來不利。”

    琴心雖然有殺伐之心,還是能夠想到大局。

    秋雪自習武后,還沒有一場真正的與敵手的拼鬥。“我們殺進去後,不留活口。就不會爲日後的行動留下隱患。”

    沈林和秀玲聽兩個鬼的看法後,不得不承認少年的成熟與思路的清晰。既有拼鬥的慾望,也有拼鬥的思路。缺點是有些沉不住氣,這些是可以在今後的日子裏磨練成熟的。

    夜色降臨,沈林和秀玲在先,琴心和秋雪隨後。四人俏俏地接近了寨門。

    四人越過了寨牆。見遠處的暗影處走來一隊巡視的武士,沈林細看共有五人。

    沈林對秀玲一揮手,秀玲連續發出五枚飛鏢。鏢鏢射中巡視兵士的咽喉,五個兵士沒發出聲響,如泥一般癱倒在地。

    沈林發揮了能夠暗中視物的特點,一路上遠遠就發現了敵手,而敵手卻茫然不覺。

    沈林等四人解決了外圍的武士後,向着分壇雕樓而去。意外發生了:雕樓內的一個武士發現沈林等四人後,當即點燃了火花。只見雕樓頂上一束束紅色火花沖天而起,照亮了整個分壇。分壇各隊守衛成羣結隊把守各個路口,一時間,分壇內處處鳴哨,片片吆喝聲。沈林等人處於手執火把武士的包圍之中。

    事情的發生出乎沈林等人預料。大敵當前,不能硬拼,要在遊鬥中尋找時機再突出重圍。

    沈林等人突圍到一處寬闊的平地,突然一束火焰升起。平地周圍火把四處亮起,將平地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秀玲對沈林輕聲說道,“我們不必急着突圍。在火光中,可以避免敵人的暗算。在此消滅一些敵手的力量後再走不遲。只要在東方欲雄總壇的增援人馬來到之前撤走就行了。”

    秋雪首先來到一個手執旗的首領面前,喝道,“誰來送死,我來打發。”

    執旗旗首領上前幾步,面對秋雪說道,“年經,也敢如此猖獗。我等在習武之時,世間還沒有你。姑娘既然使劍,本人就用劍陪姑娘走幾個回合。叫你知道什麼是老鷹抓雞。”

    執旗首領抽出隨身的重劍,不屑地看了一眼秋雪。重劍猛然刺出,秋雪輕輕一躍便躍至對手身後,用春風拂柳劍輕點敵手腰間,然後又躍回到敵手面前。

    執旗首領才感到對手消失不見,便覺得腰間一麻。用手在腰間摸了一摸,好像沒受什麼傷。此時,對手又出現在面前。執旗首領大喝一聲,向秋雪再次攻擊。首領在攻擊中感覺睏意襲來,不由的打着哈欠不止。

    執旗首領向前幾步,劍還沒刺出,便感覺全身無力,還有種麻木的感覺。只感到突然襲來的睡意實在無法抗拒,一頭栽倒在地睡了過去。

    旁邊的武士們感覺事情有些蹊蹺。看到秋雪圍着首領轉了一圈,首領再攻擊時,卻打着哈欠睡着了。武士們對首領很是敬佩――在對敵中能夠悠然地睡着,那涵養不是一般人所有的,好像此地是牀不是戰場。

    隨後又上來幾個武士,下場皆一樣。平地上橫七豎八地睡了一地,圍觀的武士們好像受到了影響,困的眼睛睜不開了。

    傷在秋雪劍下的武士,全然沒有疼痛感。個個在睡夢中離開了人世。

    琴心見秋雪的本領如此高超,不由也動了衝殺的念頭。

    琴心展開輕功,飛至武士們的頭頂,閃電般刺出,傾刻間又刺倒幾人。至此,圍困的兵士幾乎全部倒地。

    琴心對沈林問道,“我們可以不可以再衝入雕樓,殺他個人仰馬翻?”

    沈林搖搖頭說道,“我們先回去,日後再議進攻的事情。”

    秀玲在一旁對琴心道,“不要一時得勝就將敵手看的太輕。東方欲雄的高手還在後頭。如果我們在此纏鬥不休,沈山會引人前來增援我們,那樣,正中東方欲雄的詭計。利用地熟人衆的優勢圍困我們。我們會處於被動的局面,那可不是我們所希望的結果。”

    四人邊說邊退,果然如沈林所預料的那樣。四面衝出衆多的人馬,沈林當即對三人說道,“我們分散找對手。暗夜中,弓箭手對我們的威脅最大。只要見着用弓箭的人只管下狠手,然後在來路的寨門前會合。”

    四人分散而去。各處不時地傳來慘叫聲聲。在混亂的人羣中,弓箭手叫苦不迭:敵我混雜,有箭不敢射,只能硬等着挨宰。火把的亮光,好似爲對手指示殺戮的目標。只殺的弓箭手丟魂喪膽、鬼哭狼嚎。

    剩餘的弓箭手,有的慌忙逃跑;有的乾脆將那引來殺戮的弓箭扔了。執火把的武士也一樣照搬弓箭手的辦法,不是跑掉就是扔掉火把。亂轟轟中威虎門分壇人馬走的一個不剩。

    沈林等四人輕鬆地戰勝了敵手,殺死殺傷威虎門分壇大部人員。

    東方欲雄帶領人馬來到分壇後,沈林等人撤走了一個時辰。

    東方欲雄察看滿地的屍體感到疑惑不解:幾乎所有的死者姿態都是一個樣:抱着頭睡着,那模樣彷彿是夢中回憶美好的時光,沒有一點痛苦表情。

    東方欲雄救醒幾個傷者一問,更是驚訝不止。傷者的描述如下:在與對手相鬥時,突然覺得腰間一麻,頓時睡意襲來,瞬間進入夢鄉。不過,不知那還沒醒來的武士是不是這樣的感覺,也許他們的感覺與我們不一樣,還能從夢中驚醒。

    東方欲雄還是有些不解,既然能在對手的腰間刺上一劍。爲何不一劍致死,那樣來得更加痛快。非要輕刺一劍,叫對手在睡夢中死去。真是多此一舉。

    飛鷹壇壇主溫玉嬌從各處察看後,來到東方欲雄面前:“門主大人。我看對手的用意有這麼幾個:一是不急着將對手刺倒,可以麻痹我們的人手不會羣起圍攻。二是令死者在濃濃的睡意中死去,顯的設計者的仁慈和高明。”

    溫玉嬌的話提醒了東方欲雄,“是敵手的劍還是劍技出現如此結果?”東方欲雄看着溫玉嬌問道。

    溫玉嬌沒想到這層深奧的問題。眨着美麗的大眼睛說道,“不太清楚。可能是劍的問題,也可能是劍技。也可能兩者全有或者是別的問題。”

    東方欲雄一向把飛鷹壇主溫玉嬌看的很重。可如今回答的問題卻是那樣的低級。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範圍也定的太寬,簡直是沒回答問題。

    東方欲雄看着滿地的屍體,瞪着牛眼對溫玉嬌說道,“此次遭到對手的突襲,分壇人馬幾乎全部損失。到哪裏去找可用之人倒是個難題。”

    飛鷹壇壇主溫玉嬌眉頭一皺,聲說道,“門主大人,這點還真不需要發愁。我向門主推薦兩個人,保管門主大人十分滿意。”

    東方欲雄知道飛鷹壇壇主溫玉嬌識人的本領。一本正經地問道,“是什麼人?有什麼本事?人來自哪裏?”

    飛鷹壇壇主嘿嘿地輕聲一笑,嬌聲道,“這是兩個江湖奇人。從名字就可以看出非同尋常。”

    “哦,叫什麼名字?”一向能沉住氣的東方欲雄忍不住急切地問道。

    溫玉嬌走近東方欲雄,“我們還是回總壇再說吧,一時間,這兩個奇人的事情也說不完。”

    “好吧!就回去再說。”東方欲雄對手下一揮手。與飛鷹壇主溫玉嬌走了衆人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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