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耙子,你是不是非得讓本小仙女亮出四十米長的大刀,好好教教你怎麼做耙子呢。”
笙歌嫌棄的看着醜耙子,口中振振有詞。
醜比就要有做醜比的自覺。
本小仙女是顏狗,拒絕一切醜的東西,尤其還是醜的這麼有特色的。
唉,還是忍不住想要吐槽鍛造這個耙子的人。
可能瞎吧。
什麼鬼東西。
……
……
醉夢狐殤:我等着你恢復記憶把它供起來的那天……
餘生一杯酒:樓上小可耐說話爲什麼這麼欠贊呢,這一屆的粉絲還真是越來越優秀了呢。
走路太浪會閃腰:新人這麼優秀,實在是讓本大小姐有危機感。
大豬蹄子:你們都讓讓,我現在只想看兒子,爲什麼我兒子永遠活在對話裏。
大豬蹄子:又是沒有兒子的一天,憂傷那麼大……
在笙歌拿醜耙子無可奈何的時候,直播間的玻璃碴子們新老交流完全沒有代溝。
嗯,一一當初信誓旦旦說的全員言可能只是針對笙歌一個人的。
只是笙歌一個人的失憶,一個人的懵bi,直播間的玻璃碴子們依舊能夠暢通無阻的互相交流。
好吧,笙歌常被坑中……
“臥槽……”
mmmm……
她好像惹下了不得了的麻煩了。
早知如此,她就該把醜耙子當祖宗供起來。
不就是多個祖宗嗎,她一點兒都不介意的。
“醜耙子……”
“呸……”
“耙子大哥,耙子爸爸,耙子爺爺,耙子祖宗……”
“耙子祖宗,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的計較,小的剛纔就是一時愚鈍,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原諒小的一次。”
笙歌手腳並用抱着耙子,生怕從半空落下,摔成餅。
唉……
本小仙女的命爲什麼會這麼苦呢?
她已經能夠想象到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山乃至整個越州的達官貴人或是平民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是什麼了。
不外乎就是些……
“你們聽說了嗎?趙士程光天化之下抱着個醜耙子在半空做不可描述的事……”
“趙士程?哪個趙士程?”
“還有哪個趙士程,就是皇室宗親,秦魯國大長公主的侄孫啊,真正的尊貴之人呢……”
笙歌的腦海裏已經腦補出大家三五成頭接耳的畫面了。
她也是要臉的好嗎?
經此一事,趙士程這三個字怕是就要徹底響徹大江南北了。
皇室宗親?
誰不知道皇家最是重顏面,對於那些有損皇家顏面的人向來是殺人滅口,以堵悠悠之口。
莫名有些擔心自己的小命。
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她還在暗自慶幸自己皇室中人的份。
畢竟上面有人好辦事,可現在呢……
一把醜耙子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耙子祖宗,咱有話好好說,能先下來嗎?”
笙歌看着越來越陌生的風景,看着耙子大爺越飛越有激,心底發怵。
這耙子大爺是想讓她來一次南宋一遊嗎?
在這個交通極度不發達的時代,體驗一把科技改變命運的偉大變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