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直播進行時 > 第五百七十三章想守護的趙士程(八)
    唉,原諒她年紀小,眼界不夠寬。

    她本以爲醜耙子頂多讓她在越州山出個名,沒想到……

    唉,只怪寶寶太天真。

    不就是個醜耙子嗎,有必要這麼小心眼嗎?

    驀地,笙歌的腦海裏突兀的出現了一句話,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安心享受吧。

    還真別說,轉變了想法之後,笙歌腰不疼了,腿不酸了。

    在這半空中,被醜耙子馱着飛,別有一番風味。

    嗯,除了風有點兒刮臉。

    再怎麼說,本小仙女都是細皮嫩的,也不知被這似刀子般的風劃過,會不會毀容。

    也不知是耙子跑偏了,還是耙子良心發現了,最起碼開始往人跡罕見的地方飛了。

    笙歌無聊的數着掠過的樹木,又開始了神神叨叨的腦補之旅。

    她雖然在嫌棄耙子醜,可卻莫名有一種驚人的熟悉感。

    想想這耙子剛纔死皮賴臉糾纏她的模樣,笙歌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別人再不濟都是人妖戀,那她呢?

    她這是跟一把醜耙子戀了?

    她記得不少話本子上都寫着一柄劍在長期的薰染下生了靈智,然後長期相處,久生,喜歡上了自己的主人。

    嗯,主人是一個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劍客,且還尊貴不凡。

    至於劍靈,向來都是美貌如花,或白衣仙氣飄飄。或紅衣魅惑天成,反正就是風華絕代。

    一句話來總結,天造地設,珠聯璧合。

    可饒是話本子再多,也從未聽說過有醜耙子變成人的啊。

    本體都這麼醜了,更遑論是化爲人形的靈體呢。

    沒有最醜,只有更醜。

    看醜耙子這個簡單粗暴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的模樣鐵定是個糙漢子。

    在嫌棄耙子的笙歌已然忘記了到底誰纔是個能動手就絕對不廢話的東西。

    在笙歌神神叨叨的時候,不知疲倦飛着的耙子終於在一個偏僻荒涼的地方停了下來。

    笙歌腿腳發軟的從耙子上爬下來,胃裏翻江倒海。

    在經過一通昏天暗地的嘔吐之後,笙歌的臉色終於變得正常了。

    “耙子老兄,你要冷靜下,種族不同,怎能相戀。”

    “耙子祖宗,你要相信在耙子界您絕對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存在,沒有必要在小的這棵樹上吊死。”

    嗯,雖說她這顆樹格外惹眼。

    唉,不得不說,耙子看上她,絕對的有眼光。

    像她這麼貌美的小仙女,着實少見。

    笙歌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看着河水中的倒影,越發覺得自己美的不像話。

    ……

    ……

    浪九九:沒有記憶的主播,依舊是歡樂的不得了。

    北城南笙: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智障兒童歡樂多嗎?什麼時候主播的自戀都到了這種程度了。

    走路太浪會閃腰:到底是什麼給了主播錯覺,讓主播覺得耙子暗戀她……

    大豬蹄子:難道這又是常沒有兒子的一天嗎?

    餘生一杯酒:我現在只想求一下大聖的心理影面積。

    我是個神棍:前方高能預警。

    神棍兄的話音落下,正在看着河水孤芳自賞的笙歌就被耙子推進了河裏,猛的一大口河水。

    笙歌:Σ

    笙歌有些懵bi,她這是說的哪句話惹怒了耙子大佬。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一路上忍氣吞聲,難不成耙子還蹬鼻子上臉了。

    輸出全靠吼,笙歌大吼一聲,隨意折了一根樹枝朝着醜耙子揮了過去。

    啪……

    第一聲,樹枝斷了……

    怕……

    第二聲,笙歌被打啪下了。

    笙歌:

    直播間的玻璃碴子們:┑┍

    所有人心頭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想法,原來醜耙子這麼強大啊。、

    在這之前,所有人雖知耙子強大,但更多的是基於對鍛造它的人的敬畏。

    更不要說,以往耙子在笙歌手中得心應手,溫順的不像話。

    經歷了這麼多個世界,笙歌雖算不得頂尖,但也絕對不俗。

    可就是這樣,仍然被醜耙子不費吹灰之力的打趴下了。

    “你還攆我走嗎?”

    醜耙子歪歪扭扭的在地上寫道。

    “我對你沒有想法……”

    “你可能暫時忘了我,我是陪伴着你的武器。”

    笙歌鼻青臉腫的看着地上的字,眯了眯眼睛。

    說實話,她對耙子的話還是有幾分相信的。

    第一,她對耙子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第二,耙子雖然揍她揍得看起來比較慘,但並沒有下狠手,都只是些皮外傷。

    也不知道醜耙子這副先把人打趴下打服氣再談判的做派是跟誰學的。

    嗯,看了莫名覺得解氣。

    雖然說被揍的是她,可耙子這種簡單粗暴的做法深得她心。

    “不攆了……”

    “不攆了,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笙歌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

    “大佬,現在你能帶我回去嗎?”

    作爲傷者,笙歌有自知之明。

    “自己回……”

    又是歪歪扭扭的幾個字……

    笙歌滿頭黑線,頗有些無語,這就只管帶她來,不負責回嗎?

    這麼不着調還沒顏值的耙子,她當初是怎麼接受的。

    笙歌摸了摸乾癟癟的肚子,嘆了口氣,認命的拿着樹枝去叉魚。

    既然註定了得自己爬回去,那就先填飽肚子吧。

    夜幕降臨,月上枝頭,笙歌打着飽嗝,順帶有一下沒一下的挑着火堆。

    鬼知道醜耙子帶着她飛了多遠,有些愁。

    在笙歌百無聊賴的時候,遠處深山中,有一道修長的影疾馳而過。

    月色下,那人一襲白衣,墨發用玉冠束着,飄逸瀟灑,似仙人踏月而下,美的好似一幅由丹青國手精心繪製而出的畫。

    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來人太過於纖瘦,在寬大袖袍下的映襯下,越發讓人心憐。

    究竟是經歷了什麼,纔會消瘦至此。

    但饒是如此,都難以減弱他的半分美感。

    翩翩公子,舉世無雙。

    男子每走一步,都越過數尺,與其說是在走,倒不如說是在腳尖輕點,似仙似魅,來去無蹤。

    腳步匆匆,留下的只有影子,就好似是在急切的尋找着什麼。

    ……

    ……

    幾聲狼嚎,把昏昏睡的笙歌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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