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劉浩然洞悉了凌天爵的下一步動作,眼疾手快地拽住漫漫,把她拖到一旁,以免被人肉彈砸到。
果然,洛可可摔跌的地方正是漫漫跪着的地方。
剎那之間,漫漫經歷了驚心動魄的一刻,心有餘悸。
再一次見識了凌大總裁的喜怒無常。
不過,他爲什麼忽然生這麼大的氣?
洛可可冷笑,俗話說,男人不打女人的,不過,皇庭裏的女人,哪個不被客人打過、羞辱過、折磨過?
在這些高高在上的客人眼裏,她們這些小姐就是任由虐待、打罵的低賤女表子。
凌天爵把煙霧吐在洛可可臉上,眼神蝕骨的寒,“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了,就算她死了,你也沒資格作踐。”
“是是是……凌總,我喝多了,腦子不清楚,我錯了……您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洛可可識相地祈求,凌總可比霍少紳士多了。
“你記住,你給她擦鞋都不配。”
“我記住了。”
漫漫心神一顫,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自己嗎?
在他心裏,她到底是與衆不同的嗎?
不過,這還是拜這張跟姐姐極爲相似的臉所賜吧。
那幾個客人原本各自嗨,看見這邊有動靜,紛紛來圍觀。
“過來。”凌天爵的俊臉冷若冰霜。
洛可可心裏一喜,以爲他讓自己繼續去伺候,卻沒想到——
劉浩然說道:“漫漫小姐,還不過去坐在凌總身邊?”
“我?”漫漫愕然。
“快去。”他拉她起來,把她推過去。
她坐在凌天爵身旁,中間空着一個座位的大小。
凌天爵伸出長臂,把她帶入懷裏,緊緊地摟着她的小蠻腰。
她呼吸一緊,羞赧地掙扎,“凌總,你不要這樣……”
洛可可的眼睛閃過一絲不甘與妒忌。
他的朋友、客戶們紛紛吹口哨,調笑的聲音不絕於耳。
“再動來動去,我就學一學霍少,把你扒光了強上。”凌天爵在漫漫地耳畔低聲威脅。
他脫了她的鞋子和襪子,她連忙阻止:“你幹什麼?”
他把一杯紅酒倒在她的左腳,冰涼的液體讓她白皙的腳一縮,心尖一顫。
他到底想幹什麼?有病吧。
“把她腳上的紅酒舔乾淨。”凌天爵對洛可可冰冷道。
“凌總,這招夠狠吶。”有個客人笑道。
洛可可的臉蛋一陣白一陣青,心裏明白,今天觸到龍的逆鱗了。
原來,凌總的逆鱗是這個清潔工。
剛纔,她真是腦子壞掉了,竟然當着他的面羞辱漫漫。
漫漫爲他這奇葩的腦回路給跪了,“不用了……”
爲她報仇也不是這麼報的吧。
凌天爵把她縮回來的腳扳直了,凌厲的目光射向洛可可,“我沒什麼耐心。”
“凌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把漫漫當作妹妹一樣照顧,不讓任何人欺負她……”洛可可可憐巴巴地哀求,“凌總,這次就饒了我吧。”
“你是臺柱,聽說皇庭裏不少人都要看你的臉色。”他雲淡風輕的神色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沒有沒有……那只是姐妹們照顧我,鬧着玩的……”
“這樣啊……”凌天爵察覺漫漫悄悄地脫離他的懷抱,狠狠地把她扣在懷裏,更加的和顏悅色,“我多給你一個選擇,把地毯上的紅酒漬舔乾淨。”
“把地毯……舔乾淨?”洛可可懵了,如遭五雷轟頂。
“地毯太髒了,怎麼可以用舌頭舔?”漫漫的腦子裏浮現洛可可用舌頭舔地毯的畫面,覺得一陣惡寒,“還是算了吧。”
洛可可羞辱她,但也只是讓她用制服擦地毯,再說,她和洛可可同在皇庭,擡頭不見低頭見,做得太過以後不是很尷尬嗎?
洛可可很有眼力,能屈能伸地求饒:“漫漫,剛纔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做。我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了……我會補償你,以後會多多照顧你……”
“我的女人,需要你照顧嗎?”凌天爵清冷地挑眉。
“凌總,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結結巴巴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