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貼在她的腰間,掌心的熱度透過衣服傳來,燙着她的肌膚。
她面紅耳赤,全身熱烘烘的。
好在光線昏暗,其他人應該看不見她的面色。
洛可可卑躬屈膝地向她懇求,她心軟了,“我知道你想爲我報仇,不過還是算了吧。”
“她是霍少的人,你確定要放過她?”凌天爵聲線沉啞,讓人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放過她吧。”
漫漫不是聖母,而是覺得,雖然洛可可羞辱了自己,但也沒造成她太大的傷害。
他淡漠道:“她饒過你,不表示我會放你一馬。還是我替你選吧,把她腳上的紅酒舔乾淨。”
她也是醉了,索性把腳縮回來,“我的腳,纔不要她舔。”
“不要不知好歹。你敢縮回來,信不信今晚我讓你下不了牀?”
凌天爵在她耳邊威脅,灼熱的呼吸曖昧地噴灑在她的側臉。
漫漫縮了縮脖子,終究沒有把腳縮回來。
劉浩然“好意”地提醒:“洛可可,再不去舔,下一個選擇就是去舔馬桶了。”
“我舔……我舔……”
洛可可認命地過來,伸出舌頭慢慢地靠近漫漫的腳。
深紅的酒色映襯得腳更加瑩白如玉,洛可可的舌頭輕輕地舔去酒水,心裏千般憤恨、萬般屈辱。
那些客人起鬨的聲音越來越大,不嫌事大。
漫漫不忍心看,偏過頭,被一個女人舔腳,這算什麼事?
咳,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
凌天爵忽然覺得喉頭一緊,這一幕變得香豔起來。
她的腳一定很香。
他扣在她腰間的大手,悄然地揉捏。
漫漫呼吸一滯,瞠目結舌地瞪他,“你幹什麼?”
凌天爵貼着她的耳朵問道:“這半個月,想我了嗎?”
“呃……”
每天每夜,她都在想他,可是,她不能說實話。
他像個情人般緊緊貼着她,“沒良心的東西。”
就算那些客人怎麼起鬨,怎麼取笑,他也不在意。
洛可可忍受着酷刑,漫漫也覺得經歷了一場非人的折磨,腰間滾燙、痠麻。
“丟出去。”
凌天爵慵懶的聲線更顯得霸氣,跟他平時高冷睿智、運籌帷幄的總裁形象判若兩人。
這兩種形象,隨時切換。
劉浩然和一個客人拖着洛可可,把她丟出去。
凌天爵舉起一杯紅酒,對衆多朋友道:“讓你們見笑了。繼續玩,盡情地玩。”
漫漫連忙穿好襪子和鞋,“凌總,我還要工作,先走了。”
他沒有挽留她,目送她倉惶地逃走。
很快,臺柱洛可可在999包廂舔清潔工漫漫的腳這件事,傳遍整個皇庭。
陳瑤、葉夢色和林俏特別解氣,罵洛可可活該。
“洛可可是臺柱,又是霍少的人,整天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鼻孔朝天,眼睛長在頭頂。”
“對!她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還以爲自己是皇庭的老闆娘呢。”
“洛可可吃了這麼大的虧,會甘心嗎?”
“龍飛國際集團是皇庭的大股東,漫漫是凌總的人,那她豈不是皇庭的老闆娘?”陳瑤忽然靈光一閃。
“你說什麼呢?不要亂說,被人聽見了不好。”漫漫緊張地看看四周。
“漫漫,你擔心什麼?今天凌總羞辱洛可可,那是殺雞儆猴,給所有人看的。”林俏笑吟吟道,“這半個月來,凌總再也沒來皇庭,很多人都以爲你失寵了。”
漫漫默默地想,看來,皇庭的人都認定她是凌天爵的女人了。
爲了躲凌天爵,還不到十一點她就走了。
反正張經理說過,她可以來去自由的。
萬幸,這夜,凌天爵沒有找她。
經此一事,洛可可安分了不少,在皇庭夾着尾巴做人,對漫漫很是客氣。
過了三天。
這晚,陳瑤、葉夢色對漫漫說,今天來了一個深廣富豪,非常好爽大方,去陪酒、跳舞的都能得到不少小費。
漫漫笑了笑,也不在意,去檢查九樓的洗手間是否乾淨。
檢查完畢,她走出洗手間,看見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眯瞪着眼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