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啊?他根本就不在乎她,還是他自負一定會贏?
她生氣地撅嘴,挽着他的手臂的手放了下來。
霍政東瞧見她這小動作,張狂地掀眉,“漫漫,老子告訴你一個道理,一個男人捨得把自己的女人送上別的男人的牀,說明根本不在乎她。看來凌天爵只把你當作泄雨的工具,現在你來到老子身邊,一切都來得及,老子會好好地疼愛你。”
說到最後一句,他的臉龐泛着銀邪的笑容,那目光好似要剝光她的衣服。
漫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移開目光,十分討厭他銀蕩的嘴臉。
“漫漫,老子給你最後十秒鐘。”他挑釁地看凌天爵,當場搶人。
“給十個小時、十天,她也不會跟你走。”凌天爵似笑非笑,“霍少拖延時間,是心虛了不敢跟我比賽?”
“老子吃了二十年的奶,還真沒怕過誰。”霍政東打了個響指,“上車。”
他拽着葉夢色上車,朝漫漫眨眼,電力十足。
秦磊和其他人帶着各自的女人上車。
凌天爵坐在駕駛座,做最後的準備。
漫漫想到即將進行賽車,腿就發軟。
他靠過來,很近很近,幾乎吻到她的脣瓣。
溫熱的呼吸拂面襲來,她驚弓之鳥似的一顫,立馬移向另一邊。
“不戴安全帶,想死嗎?”凌天爵扣好她的安全帶。
“我……一時忘了……”漫漫尷尬地坐好。
“有我在,有什麼好怕的?”
“萬一……萬一你輸給霍少……”
“你就這麼想着我輸?”凌天爵的眸色瞬間冷沉下來。
“不是……我是說萬一……”她覺得手腳越來越不靈活。
“沒有萬一。”他的語氣篤定而狂妄。
“哦。”漫漫稍稍放心,可是四肢依然不聽使喚。
“不用緊張,不要害怕。”凌天爵忽然扣住她的下巴,深沉地凝視她,“這輩子,你只能待在我的身邊,哪裏都不許去!”
“……”她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好像被他的目光震懾住了。
不是,是他給予她一股神祕的力量,讓她的心安定了一點。
生死關頭,他還是不改霸道的本色。
郊野的公路,死寂黑暗,六輛超跑發出巨大的轟鳴聲,蓄勢待發。
公路邊站着一人,負責號令。此時,小旗幟高高地舉起。
漫漫深深地呼吸,自我催眠:相信凌天爵。
凌天爵握住她冰涼的小手,“生死時速總要體驗一回。再說,你不是想救你的朋友嗎?就這點膽量?”
她朝他重重地點頭,豁出去了。
小旗幟落下,超跑飛馳。
霍政東一騎絕塵,一眨眼就沒影了。
漫漫全身緊繃,感覺騰雲駕霧,心快要跳出胸腔,三魂七魄都飛起來了。
這速度與激晴,特麼的酸爽。
秦磊等人並不急着往前衝,聯合起來堵截凌天爵,不讓他衝出去。
凌天爵試了幾次,都沒法突出重圍。
漫漫也瞧出貓膩,擔憂地問:“怎麼辦?”
霍政東擺下這個局,不是明擺着要搶走她嗎?凌天爵爲什麼會輕易地上當?
“哦。”她乖乖地閉眼。
閉眼之前,她看見他雙目如夜鷹,眼神如魔。
秦磊和另一個人並駕齊驅在前,就是不讓凌天爵突圍。
很快,霍少就可以帶走那個該死的漫漫,肆無忌憚地折磨她,把她弄得半死不活。
到時候,凌天爵一定會發瘋的!
在前面的兩輛超跑空出一定的距離,凌天爵突然把油門踩到極限。
擦身而過。
三車摩擦,吱吱吱——
“臥槽!”
秦磊氣急地打方向盤,“這麼窄也能竄過去,凌天爵這個瘋子!”
他立即招呼別人,追上去,設法再次堵截。
可是,根本追不上。
凌天爵掌控超跑,風馳電掣。
漫漫覺得比剛纔穩了一點,不由自主地看他。
他沉穩得可怕,操控超跑好像操控所有,外面風雲變幻,而他巋然不動。
這就是王者該有的氣度。
霍政東以爲穩操勝券,優哉遊哉地開着,不曾想,快到終點的時候才發現“敵人”趕上來了。
他立馬踩油門,可是,凌天爵已經趕超,飛越終點。
霍政東滿面殺氣,恨不得開車撞過去。
葉夢色不敢說半個字,也不敢立即下車。
超跑停了,漫漫提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原處,卻呆愣得像個木頭人。
“嚇傻了?”凌天爵走到她這邊,“下車吧。”
 
;“哦……”三魂七魄歸位,她抖着下去,可是腿軟得厲害,直直地往前撲倒。
他眼疾手快地拉她,把她攬抱在懷裏,“你這是感謝我贏了霍少?”
漫漫窘迫地推開他,“纔不是……”
她纔不要承認腿軟呢。
凌天爵把她扣在懷裏,支撐着她一半的重量,在她耳畔道:“我准許你吻我,以身相許。”
她的臉腮瞬間紅了,凌大總裁說這麼肉麻的話,還不帶臉紅心跳的,隨時隨地撩她。
嗯,她的心臟一定會被他操練得越來越強悍的。
“我又救你一次,現在不感謝我,過後可就沒這麼便宜了。”他的大手在她的細腰掐了兩把。
“你的確救了我,可是,凌大總裁,你的女人被霍少搶了,只怕你的名聲也不太好聽吧。”漫漫反脣相譏。
“爪子又伸出來了。”凌天爵愉悅地笑。
“凌總,打情罵俏也有個限度吧。”霍政東面目陰鬱。
“霍少,我的彩頭呢?”凌天爵問道。
“我的妞,你要當着所有人的面上了她。”霍政東把葉夢色拽到前面。
“什麼?”漫漫驚詫地看凌天爵。
“我贏了,這個女人就是我的人,我帶走。”凌天爵目色清寒。
“凌總,我們的彩頭是:你贏了,我的女人,你當場上,我們圍觀。”霍政東猥瑣地打趣,“凌總,你扭扭捏捏的,難道是腎虛,那方面不行?”
“我是不是不行,她最清楚。”凌天爵從容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