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穩的時候,她才發覺,她靠着他,姿勢曖昧。
她慌張地鬆手,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疼,下意識地摸鼻子。
“撞到鼻子了?”他低沉地問,“活該。”
“你突然停住,我才撞到的……”
“那算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
漫漫慫了,沒有膽量說出這句話,畢竟今夜他救了葉夢色。
她怎麼可以懟大恩人,給大恩人甩臉色呢?
“那個,謝謝你救了葉夢色。”
“你的事,我可以不要你答謝。不是你的事,你要我出手,就要付出代價。明白了嗎?”凌天爵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我知道了。”漫漫明白了,“你要我怎麼謝你?”
“自己想。”
他走回主臥,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整座別墅震三震。
她莫名其妙地蹙眉,他好像生氣了?可是爲什麼生氣啊?
不過,她慶幸,今夜可以安心睡個美容覺。
第二天,漫漫睡到中午纔起來喫飯。
周管家說,凌天爵去公司了。
這天有點熱了,她想睡個午覺,又覺得泡在泳池裏應該蠻舒服的。
泳池是露天的,不過是恆溫的,很舒服。
她靠在泳池邊,舒服得差點睡着,還是到牀上睡吧。
正想上去,漫漫看見凌天爵走下泳池,全身只穿着一條黑色泳褲。
那完美的模特身形,很難讓人移開目光。
剎那間,她驚慌地轉過身,使勁地把泳衣裙襬往下拽。
“再拽就破了。”他站在她身邊,涼涼道,“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摸過?多此一舉。”
“凌總說的是。”她忽然綻放甜美的微笑,“你盡情地游泳,我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
“會游泳嗎?”
“不……會……”漫漫的舌頭再次打結,其實是會的,蝶泳都會。
“我教你。”凌天爵把她拉過來。
“不用了,我不太想學。”她拂開他的手。
“不想學,你下泳池幹嗎?”
“我只是……”漫漫暗罵自己,一定是腦子進水了纔會下泳池。
“只是什麼?”凌天爵把她禁錮在池壁與自己之間,欣賞她靈動有趣的小表情。
“今天週六,你不是要上班嗎?怎麼回來了?”她連忙岔開話題。
“事情都做完了。”他破天荒地在午飯之前處理完所有事,只想着儘快回來。
“那你好好放鬆一下,我改天再學游泳。”漫漫轉身麻溜地爬上岸。
凌天爵扣住她的細腰,把她抱在懷裏,“趁我今天有時間、有興致,教你游泳。”
泳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只看一眼,他就血脈賁張,再也壓制不住。
她靈機一動,“那你會狗爬式嗎?我想學狗爬式。”
他的大手貼在她的後腰,稍微用力就把她整個人壓進懷裏,“你很有必要提升一下審美。”
漫漫的雙手撐在他緊實的胸膛,乾巴巴地笑,“是嗎?雖然狗爬式不夠美觀,但實用啊,適合我這種不會游泳的……如果你不會狗爬式,就算了……改天我自己學……啊……”
這姿勢太過火辣,她忽然覺得泳池的水有點燙,燒得她全身熱烘烘的。
“想好怎麼謝我了嗎?”他把她抵在池壁,黑眸暗沉沉的。
“還沒想好……你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會認真想的……”漫漫忍不住咽口水。
對着這麼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看着這麼一具隨時會爆發神祕力量的男性軀體,不兵荒馬亂、面紅耳赤纔怪。
其實,她已經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撲倒他,喫幹抹淨。
只是,想到那夜他的暴戾、冷酷,她就無端地發怵。
“等不及了。”
凌天爵吻住她的脣瓣,狂野地掠奪她的清甜。
她的香,她的軟,她的美,他食髓知味,這兩天他一直剋制着。
上午,他在辦公室處理公事,怎麼也無法集中精神,早早地趕回來。
兇狠裏帶着五分霸道,癡纏裏帶着五分溫柔。
漫漫被他吻得暈暈乎乎,但很快意識到泳衣被他急切地扯下來。
“不要……不能在這裏……”她掙扎着下來。
“沒人會過來。”凌天爵嗓音粗嘎,性感得撩動人心。
他剝下她的泳衣,她阻止不了,只得抱着他的脖子。
忽然,漫漫起了一個念頭,小手伸到他的小腹,描摹那些硬硬的石塊。
“這麼迫不及待?”他的薄脣牽出一抹愉悅的弧度。
“凌大總裁的腹肌是皇庭不少女人想看一看、摸一摸的,她們說,寧願一個月沒生意,也要瞧上一眼。”她俏皮道,“這麼值錢的腹肌,我當然不能暴殄天物,要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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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的腹肌就值這麼一點錢?”凌天爵的黑眸爆出一絲危險的火花。
“已經很值錢了……”
“你不想暴殄天物,我准許你親一親。”
“我纔不要!”漫漫連忙把手伸到他的肩膀。
“這由不得你。”
凌天爵瘋狂地吻她,啃咬,吞噬,無所不用其極。
微風吹拂,池水粼粼而動。
漫漫被他灼熱的呼吸與掠奪弄得雲裏霧裏,腦子裏卻蹦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姐姐和凌天爵是不是也在泳池裏這樣做過?
姐姐一定會生氣的。
“等一下……”她努力地推開他,看見他的眼裏燃燒着烈火,“等一下好不好?”
“嗯?”凌天爵根本等不了,強勢地佔有了她。
“不要在這裏……我們去房間,好不好……”漫漫急得快哭了。
“這裏更好。”
他不管不顧地掀起熱浪,一浪高過一浪。
這一次在泳池裏,跟上次完全不同的感受,那種滋味,一言難盡。
整整兩個小時,漫漫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一會兒把她掰成那樣,一會兒把她扭成那樣,各種奇葩姿勢都試了一遍。
她感覺到,他不像上次那麼暴戾,像個正常人了,時而兇狠如狼,時而溫柔癡纏,時而強勢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