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們要一起喫飯的,不過他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地走了,要去公司處理緊急事情。
她一個人享受晚餐,美滋滋的,如果周管家不站在一旁就更美妙了。
刷了朋友圈,看了八卦新聞,都九點了,她打了幾個哈欠,昏昏欲睡。
凌天爵還沒回來,想必是忙着公司的事。
她實在扛不住了,先去泡個澡,然後睡覺。
穿睡裙的時候,漫漫聽見外面有腳步聲,認出是凌天爵回來了。
不知道怎麼的,心一慌,腿一抖,她鬼使神差地踩到地板上的水漬,吱溜——
華麗麗地摔倒了!
這短暫的滑倒瞬間,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而且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摔倒。
“啊!”
凌天爵聽見浴室有聲音,飛奔闖進來。
正巧,他看見她滑倒的一幕,發瘋似的衝過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可是,漫漫已經一屁股摔在地上。
如果不是他及時地拉住她,她的後腦會撞到牆,後果不堪設想。
她懵了個懵,腦子停滯,像個木頭人。
好糗啊!
凌天爵把她抱起來,“摔疼了嗎?”
“疼……”漫漫癟着嘴,又委屈又可憐。
“哪裏疼?我叫醫生過來……”他把她放在牀上,看見她的睡裙細帶滑下來,前胸的絕美風光展露無遺,他的喉頭頓時一緊。
“不用了……pp疼而已……”她還沒有從剛纔的驚恐裏回神,疼得烏眸閃出淚花。
凌天爵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打電話給王醫生,說了這個事。
王醫生說,頭部沒有受到撞擊就沒事,屁股疼應該是軟組織撞傷,疼幾天是正常的,也沒事。
漫漫看着他一本正經地向醫生諮詢,漸漸的安定下來。
啊啊啊!
她這麼的聰明可愛、謹慎小心,竟然會有摔倒的這一天!
更慘的是,摔倒的一幕竟然被他看見了!
凌天爵結束了通話,徑自出去,不過很快就回來。
漫漫忍着疼坐起來穿好睡裙,沒曾想他這麼快就回來,就手忙腳亂地拉好睡裙。
“趴着。”他打開藥油,坐在牀邊。
“幹嗎?”她索性鑽進被子裏。
“王醫生說,用藥油揉一揉會好得快。”凌天爵掀開被子,“趴着。”
“我自己揉就行……不用勞煩凌大總裁……”漫漫的心尖抖了一抖。
“害羞什麼?快點。”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她哪裏抵擋得住他的強硬?
沒兩下就被他放倒、按住。
凌天爵掀開睡裙的下襬,拿開她拽住小內內的小手,薄脣勾起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
漫漫把臉埋在枕頭上,恨不得這枕頭是一堆沙土,把自己埋了。
他把藥油倒在掌心,搓熱之後在她的pp摔傷之處輕輕地揉着。
手感細膩柔滑……
圓潤的形狀如花瓣……
他的目光眷戀地描摹她的身體,胸口騰起的灼熱一路往下蔓延,直抵小腹,燎原成勢。
雖然被他這樣伺候,心裏溢滿了幸福,可是,漫漫有一種上刑的感覺,憋得臉紅彤彤的。
五分鐘好像過了一年那麼漫長。
“不疼了,可以了吧。”
“好了好了,我真的不疼了。”
“你越揉我越疼……”
她生無可戀地翻滾到一旁,用被子裹住自己。
凌天爵半壓着她,指尖撫觸她的臉蛋,“臉這麼紅,你的腦袋瓜在想什麼?”
漫漫羞臊地閉眼,“沒想什麼。你快去洗澡。”
“你讓我快去洗澡,是邀請我再來一次深入的靈肉交流嗎?”
“你……流氓!”她羞惱地轉過身去。
“如果不是我,你應該會摔成腦殘。你不應該肉償感謝我嗎?”凌天爵煞有介事地說道。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還要怎麼肉償?”
“一天肉償個七八次。”他靠過去,在她耳邊吹熱氣。
“你……行嗎?”漫漫驚悚地顫抖,就算他可以一天七八次,她也會被他壓榨成人乾的。
“今晚就試試我行不行。”凌天爵扳過她的小臉,一副餓狼撲倒小白兔的邪惡模樣。
“不要!不要!我是傷殘人士,你不能趁人之危。”她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他笑着去洗澡,心情格外的好。<
br />
第二天,他吩咐周管家在浴室鋪了防滑墊。
接下來的一週,凌天爵幾次要給她抹藥油,她都婉言拒絕,說不那麼疼了。
當他把她壓在牀上辦正事的時候,她又說,pp還是有點疼,先讓她“養傷”幾天。
他知道她害羞,有意躲着,不過沒有勉強她。
這天夜裏,十點多了,漫漫早早地睡了。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她迷糊地看見屏幕上是林俏的名字,清醒了一點。
“漫漫,夢色出事了……你快到醫院來……”林俏的聲音非常着急、惶恐。
“夢色姐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漫漫利索地下牀,顧不得身上還疼。
“夢色受傷不輕,如果你能來,就過來一趟吧。”林俏匆匆地掛了。
漫漫知道,如果不是事態嚴重,以林俏的性子,是不會半夜叫她去醫院的。
凌天爵還沒回來,想必是忙着公司的合作案,這幾天他一直早出晚歸。
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漫漫顧不得這三更半夜的,讓周管家安排車送她去醫院。
周管家在她走了之後,立即給凌天爵彙報。
凌天爵在辦公室和劉浩然、幾個高管已經奮戰幾個小時,原本,他們已經和歐洲那邊敲定合作案的細節,只差籤合同了。劉浩然突然接到消息,歐洲那邊的財閥正在接觸亞洲另一家財閥,商討六星級酒店的合作。
亞洲那家財閥給予歐洲財閥的條件非常誘人,對龍飛國際集團進行直截了當的狙殺。
凌天爵讓劉浩然去調查那家亞洲財閥,同時修改合作案的細節,竭盡全力保住這個項目。
商場如戰場,這個關鍵的時刻,凌天爵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