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唯獨你是不可取代 >第222章:別忘記她的身份
    半個小時後,凌天爵催問:“想到了沒?”

    劉浩然哭喪着臉,“我已經絞盡腦汁,你還要我怎麼樣?”

    凌天爵扔一根香菸給他,自己抽一根,“想到什麼,說說吧。”

    劉浩然摸出打火機點燃香菸,“其實,你不是想不到,只是你不想。蕭朝暉最在意的是什麼?”

    “龍飛15%的股份。”煙霧繚繞,模糊了凌天爵立體冷峻的五官。

    “他失去了15%的股份,失去了董事這個職位,這就是他最想要的。”劉浩然戳中他的心思,“對他來說,漫漫的前途換15%的股份,很划算。”

    “我好不容易拿到15%的股份。”

    “你難得理智一次,我應該恭喜你,支持你。”劉浩然心知肚明,他不是不願意用15%的股份換回漫漫的平安、前途,而是想讓自己說出來。

    “股份還有機會拿回來,漫漫去坐牢了,就沒有機會回頭了。”凌天爵狠狠地抽了一口。

    “可是,你別忘記她的身份。”劉浩然提醒道。

    “就算她是蕭家女兒,我也要把她留在身邊。”凌天爵冷酷的俊眸充滿了野獸的掠奪性。

    “這不就行了嗎?你打算讓蕭朝暉自己想到這一招?”

    凌天爵高深莫測地勾脣,他習慣把主動權握在手裏。

    讓蕭朝暉自動送上門,不是更利於談判嗎?

    這天臨近下班的時候,蕭悠悠匆匆趕來,跟漫漫打了個招呼,就衝進總裁辦公室。

    凌天爵擡頭看她一眼,繼續看文件。

    蕭悠悠關好門,心急火燎地說道:“姐夫,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說。”他刷刷地在文件上簽字。

    “蕭蘭蘭對警方說,是漫漫推她下樓的。你知道這件事嗎?”她氣喘吁吁地說道。

    “知道。”

    “既然你知道,爲什麼一點也不着急?蕭蘭蘭的口供對漫漫很不利,漫漫會坐牢的。”

    “你想說什麼?”凌天爵簽下一份文件。

    “姐夫,漫漫會坐牢的,你就不擔心嗎?”蕭悠悠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你不想救她嗎?”

    “我當然會救她。”

    “你想到辦法了?”

    “這件事,你不用操心。”

    “她是我姐姐,我怎麼能不操心?”蕭悠悠氣急敗壞,“你到底怎麼想的,跟我說啊。”

    “我還有很多文件要看,你出去吧。”凌天爵頭也不擡地說道。

    她氣呼呼地衝過去,按住那些文件,“姐夫,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他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問:“難道你想到了辦法?”

    蕭悠悠清媚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珠一轉,“二舅應該想要龍飛的股份,我媽手裏有股份,我讓我媽把股份低價賣給二舅,條件是蕭蘭蘭去改口供,撤銷對漫漫的指控。”

    凌天爵失笑,“你媽把股份當作命根子,怎麼可能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把股份賣給蕭朝暉?”

    “怎麼是不相干的人?漫漫可是我姐姐。”

    “你告訴你媽了?”

    “還沒有……”蕭悠悠興奮道,“我想着,如果我媽不同意,我就把漫漫的身份告訴我媽。”

    “不能公開漫漫的身份,記住了嗎?就連漫漫,也不能對她說。”凌天爵鄭重地叮囑。

    “可是,我不能讓姐姐去坐牢啊。”

    “我會想到辦法的,你不用操心這件事。”

    “你真的有辦法嗎?”

    “快出去,別影響我工作。”

    凌天爵好說歹說,才把她“轟”出去。

    蕭悠悠走向漫漫,面色沉重,“漫漫,我有話跟你說。”

    漫漫拉着她到茶水間,心裏預感不祥,“什麼事?”

    蕭悠悠把蕭蘭蘭指控她的事和盤托出,蹙眉道:“漫漫,我得到消息,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對你非常不利。”

    漫漫的眉心緊了緊,“蕭蘭蘭恨不得殺了我,怎麼可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姐夫不會讓你有事的。”蕭悠悠抱着她,想安慰她,卻變成對她的留戀。

    “天爵會保護我的,我不擔心,你也不用操心。”漫漫估摸着,以凌天爵對她的感情,應該不會讓她去坐牢吧。

    可是,她沒有十分的把握。

    因爲,他給她的感覺是,不穩定因素太多了。

    而且,他心思如海,什麼事都藏在心裏,不告訴她,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蕭悠悠的眼神忽然堅定起來,“就算姐夫不救你,我也會想方設法地救你。”

    漫漫含笑捏她的臉蛋,“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報答你呢?以身相許,如何?”

    “我纔不要你以身相許,我要跟你當一輩子的姐妹。”蕭悠悠把頭靠在她的肩膀,就像以前經常靠在姐姐的肩膀那樣。

    “必須

    的。”漫漫笑道。

    這天,凌天爵加班到七點才離開辦公室。

    漫漫以爲他還要去醫院,會讓她迴流水別墅,就不去自討沒趣,收拾了東西叫薄星辰送自己回去。

    沒想到,薄星辰已經走了。

    他說,凌天爵讓他走的。

    她去找凌天爵,“你讓薄星辰走了,我怎麼回去?”

    凌天爵專注地看筆記本,“你陪我加班。”

    她眉開眼笑地問:“今晚你不去醫院嗎?”

    “看你的表現。”

    “……”漫漫氣得咬牙。

    “你在沙發坐會兒。”他未曾擡眼。

    她在沙發坐下,玩玩手機,看看報紙、雜誌,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說道:“要不我叫外賣,我們在這兒喫?”

    凌天爵淡淡道:“回家喫。”

    漫漫心花怒放,就差歡呼雀躍了。

    回家喫這三個字,表示今晚他不去醫院了。

    太棒了!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凌天爵沒有接,等手機第二次響起來的時候才接起來。

    漫漫猜到,這個點應該是蕭蘭蘭打來的,果不其然,真的是蕭蘭蘭。

    “姐夫,今夜你不來醫院陪我嗎?”蕭蘭蘭弱弱地問。

    “你覺得我會去嗎?”他的語聲冰冷得沒有半點溫情,跟前兩三天判若兩人。

    “姐夫,你是不是生氣了?”

    “你說呢?”

    “我只是把當時發生的事如實地告訴警方,我不想說謊。”蕭蘭蘭委屈巴巴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漫漫對我、對警方說謊了?”凌天爵語聲清寒。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姐夫,我一個人在空蕩蕩的病房裏,好害怕啊,你來陪我好不好?”她柔弱地懇求,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

    “你有家人,不需要我。我再也不會去醫院,你想怎麼對警方說就怎麼說。”

    “姐夫,你真的不管我了嗎?”

    “我爲什麼要管你?”他聲色皆寒,冷酷無情,“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噁心。”

    漫漫聽着他的話,覺得大快人心,這麼打擊蕭蘭蘭就是給她報仇。

    不過,她也覺得,男人一旦涼薄無情起來,真真可怕。

    心,拔涼拔涼的。

    蕭蘭蘭還不死心,繼續放低身段,悽楚可憐地哀求:“姐夫,你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凌天爵冰寒道:“你怕不怕,跟我有什麼關係?就算你死了,跟我也沒有半分關係。”

    說罷,他掛了電話。

    她再打來三次,他都沒有接,直接無視。

    漫漫把自己當成透明,不干涉。

    可以想象得出來,蕭蘭蘭一定遭受了一萬點的暴擊,現在必定傷心欲絕外加怒不可揭吧。

    還有,蕭蘭蘭一定把所有的賬都算在她頭上,認定是她搶了凌天爵。

    不過,漫漫還是覺得無比的痛快。

    凌天爵繼續工作,她耐心地等啊等,終於等到他加班結束,一起回家。

    喫晚飯的時候,她問:“蕭蘭蘭指控我推她下樓,是不是?”

    凌天爵點頭。

    “看來,你這美男計沒什麼用。”漫漫撇撇嘴,心情特麼的爽,雖然她很有可能去坐牢。

    “你不擔心嗎?”

    “擔心呀,不過我相信一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沒做過,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就這麼篤定我會救你?”凌天爵氣悶不已。

    “我坐牢有什麼不好?你就可以再找一個女人,金屋藏嬌,或者多藏幾個,也沒人管你。”她有恃無恐地開玩笑,“我呢,終於可以擺脫你這個大魔王啦。你都不知道,總是被你折騰一整夜,我有多傷,我會短命的。”

    “再說一遍。”他的臉龐與眸色同時黑了八度。

    “能夠擺脫你,我求之不得。”漫漫狡黠地眨眸。

    於是乎,這夜,她又被折騰到天矇矇亮。

    第二天早上,她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變成輕度傷殘人士。

    ……

    接連三天,蕭朝暉求見凌天爵,凌天爵拒而不見,以各種理由打發他。

    蕭朝暉找他的企圖顯而易見,不過,凌天爵故意晾着他。

    第四天,凌天爵終於肯見他。

    辦公室裏只有兩個人,蕭朝暉看見凌天爵坐在沙發,就坐在他對面。

    凌天爵好整以暇地問:“前幾天比較忙,你有事跟我說?”

    “你不關心漫漫會不會坐牢嗎?”

    蕭朝暉開門見山地問,拎出重點,重磅炸彈砸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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