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雄起都市 >第89章 姐有東西給你
    聽到宋二爺的話,我當即怒不可遏,手拍桌子站起身道:“二爺,說了不準背地裏使陰招,您這是違反賭約!”

    可宋二爺卻滿臉冷笑,十分無恥道:“你壓低價格,惡性競爭,就不算使陰招嗎?”

    “我有錢,賠本甩賣那是我的事!沒有任何規定,要求在市場環境下,不準降價促銷!可你不一樣,你這是在威脅客戶,故意破壞規則!”我冷冷地盯着他說。

    “可是我也沒在背地裏使陰招啊?我這是當着你的面,口誤罷了!”轉過身,他得意地笑道:“各位,剛纔我只是口誤,但你們究竟聽不聽話,可一定要掂量好了!省得某些人,攜款跑路以後,你們買不到羊毛!”

    “你無恥!”我真的沒想到,這個宋二爺,竟然如此沒有契約精神,他雖沒明說,可依舊在威脅周圍的採購商。

    “我就是這麼無恥!要想賭,咱們繼續;不想賭,就趕緊給我收拾攤子,立馬滾蛋!”說完他一甩袖子,帶着人揚長而去。

    我覺得我脾氣夠好了,但遇到這種人,你沒法不生氣!他這是逼着我,要對他下毒狠手!

    經過他這麼一攪和,周圍的採購商心裏,瞬間打起了鼓,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他不會真是騙子吧?”

    “我看像,這麼好的羊毛,賣價這麼低,估計是想套咱們預付款的。”

    “即便他不是騙子,咱們也別得罪宋二爺;畢竟人家市場擺在那兒,至於這家,估計也就賣這麼一陣子而已。他要是不賣了,放眼全省,咱們還去哪兒進貨?”

    我努力壓着憤怒,舉起手裏的喇叭說:“各位,先聽我說!廠裏有急需羊毛的,就先從我這20噸裏拿;不着急用的,咱們就先簽單子,貨我一定送到,而且不收大家預付款!”

    聽到“不收預付款”,本來猶豫的衆人,瞬間又來了精神;“那你怎麼保證,將來能持續給我們供貨?爲了貪這點便宜,我們若是得罪了宋二爺,那可得不償失。”

    我點着頭,擡手指向對面說:“那裏有50畝空地,不出倆月,我就會在對面建羊毛市場,和宋二爺對着幹!至於進貨渠道,大家完全不用擔心!”

    頓了一下,我又說:“也別怪我沒警告大家,這一個月裏,如果誰買了宋二的貨,以後就別想從我這裏,拿又好又便宜的羊毛!”

    聽我這麼說,周圍的人又開始猶豫了;他們討論最多的,就是五天後,我能不能發貨的問題;而且也有部分,藝高人膽大的採購商,當時就簽了單子;僅僅一天,我們就訂出去30噸羊毛,收效不錯。

    臨近傍晚時,蘇彩給我打了電話:“忙完了嗎?回家喫飯吧?!”

    我笑着問她:“你在哪兒?跟同學都玩兒什麼了?”

    不管多忙多累,當我聽到蘇彩的聲音時,心裏就特別開心。

    她說讓我往街邊看,擡起頭,我這才發現,她正坐在車裏,戴着墨鏡看我。

    跟老楊交代了一下現場的事,我匆匆跑進了她的車裏;不是太好的車,大衆帕薩特,但她把車裏,佈置的特別溫馨。

    玫瑰花瓣鋪在座椅上,車裏飄蕩着好聞的香水味;後排座椅擺了幾瓶紅酒,音響裏放着浪漫的輕音樂。

    她開着車,沒問我生意上的事,只是臉頰緋紅地沉默着;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是個不太懂浪漫的人;沉浸在這樣的環境裏,我有點不知所措。

    那天她開車帶我,從城市這邊飛馳到那邊,我問她跟同學幹嘛了,她也不說;只是讓我不要出聲,就這麼靜靜地呆在一起。

    夜幕降臨,城市霓虹閃爍,她把車停到江邊,神色迷離地望着江兩岸的夜景;搖下車窗,初春的夜風,吹起了她的長髮。

    “姐,來這裏做什麼?”我疑惑地問。

    她沒回答,只是凝視着江邊,許久之後,才把我拉下來,站在江邊喊道:“媽媽,你看到了嗎?他是陳默,將來要陪我,度過一生的男人!”

    聽到這話,我心裏瞬間涌起一陣感動;深吸一口氣,我說:“姐,阿姨…不是去世了嗎?”

    蘇彩沒哭,只是很平靜地注視着江面說:“我媽媽就是在這裏去世的,被搶劫犯扔到了江裏,溺水走的。”

    我心裏一痛,到底是哪個該死的搶劫犯,能幹出這麼沒人性的事?!

    “兇手抓到了嗎?”我攥着欄杆問。

    “沒有。”她搖着頭,有微微鬆了口氣,笑說:“不提這個,我帶你來啊,就是想讓媽媽看看她的女婿;我們誰也不許哭,不準傷心,因爲這是我人生裏,最開心的時候。”

    我心疼地看着蘇彩,她漂亮迷人的微笑下,又掩藏了多少苦楚呢?這些年,我過得艱難,她其實也很不容易。

    繞到她背後,我主動摟住她的腰,親吻着她的臉頰說:“姐,一切都會過去!”

    她轉過身,白皙溫熱的手指,輕輕捧起我的臉頰說:“答應我,永遠都不要離開。”

    那晚我和蘇彩,做了很多浪漫的事;在江邊接吻,又去沿江公園看煙花表演,車裏鋪滿了玫瑰花瓣,我把她壓在座椅上,瘋狂地親吻着彼此。

    美妙的深夜,宛如夢幻;回到家以後,我們喝了紅酒,看了電腦裏的電影。

    深夜時分,她關上燈,自己鑽進被窩裏,不知道在捯飭什麼;我坐在她牀邊,頭暈乎乎的,有些不好意思說:“姐,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你…你過來。”她從被子裏,露出腦袋說。

    “啊?這……”我頓時慌得要命。

    “快點,我都關燈了,看不見的。”她聲音微微顫抖道。

    雖然有些事情我不是太懂,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基本能猜到一些事情。

    她掀開被子一角,拉住我手腕說:“上被子裏來,姐姐有好東西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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