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雄起都市 >第870章 找上範國賓的岳父
    時間轉眼又過了兩天,施總那邊傳來消息說,阿珍嫂的葬禮,已經開始舉辦了;範國賓的岳父母,也來到了新城,就住在宜園酒店裏。

    得到這個消息後,我又給阿婆打了電話,她說自己已經跟褚教授聯繫好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能過來。

    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了今天這一刻,彩兒能否被救出來,就看我和阿珍嫂的父母,談的怎麼樣了。

    一整個上午的時間,我心裏就跟打鼓似的,腦子裏不停地想着措辭,想着見到阿珍的父母后,我該說什麼,才能第一時間獲取他們的好感和信任;這牽扯到彩兒的自由,容不得我有半點馬虎。

    大約是中午12點半左右的時候,我在機場接到了阿婆;剛一碰面,她那暴脾氣就上來了,非要嚷着讓我帶她去找範國賓,當面扇他兩巴掌。

    我就一邊勸她消火,一邊又問褚教授怎麼還沒來?阿婆讓助理打了個電話,結果也沒打通,估計是在飛機上,手機關機了。

    於是我們就在機場裏等着,還趁着空檔,帶着阿婆他們吃了頓便飯;快喫完的時候,施總那邊又給我打來了電話,說葬禮已經舉辦完了,範國賓的岳父母正準備離開。

    我趕緊就說:“施總,想辦法拖住他們,我請的人馬上就到了,而且葬禮過後,範國賓馬上就要提起訴訟,所以這事兒不能耽擱,必須今天完成。”

    “好,我儘量想想辦法吧。”施總微微嘆了口氣,繼續又說:“哦對了,還有件事可能對咱們有利!”

    “什麼事?”我立刻問。

    “葬禮上,範國賓的岳父,跟範國賓鬧得很不愉快,據聽說還差點打起來。”施總立刻說。

    “他們是因爲什麼事?”我趕緊問道。

    “範國賓的岳父,對範國賓立刻火化阿珍的事情耿耿於懷,還罵範國賓是做賊心虛!”施總趕緊說道。

    “好啊,這對咱們來說是好事啊!”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又放下一截;因爲這件事,範國賓做的確實不對,人家親生父母都沒同意,你就把屍體火化了,讓老兩口連女兒最後一面都沒見着,這放到哪兒都說不過去。

    再有就是,他岳父當年能買下創新大廈,這是簡單的人物嗎?那老頭絕對不簡單,應該能聽進去我的推斷;於是我接着又說:“施總,你叫人跟範國賓的岳父說,我這裏有阿珍嫂去世的真相,讓他們一定要等等,我過會兒就帶人,去跟他說明原因!”

    “好,您那邊要儘快!”說完,施總就把電話掛了。

    坐在機場裏,我焦急地看着手錶,大約又過了近一個多小時,那個褚教授才從機場出口走來。

    是阿婆的一個助理認出來的,連連朝遠處那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招手;我也趕緊迎了上去,忙不迭地打招呼說:“褚教授您好,我是阿婆的徒弟,也是她的半個乾兒子。”

    褚教授這人很和善,滿頭的銀髮卻很濃密,歲數和阿婆相當,但精氣神卻十分不錯;到底是研究醫學的,他是個很會保養身體的人。

    彼此握了握手後,他便嘆息道:“老婆子都跟我說了,我也去查了查以前的檔案,20多年前,我手底下的確有一位叫‘範國賓’的學生,而且那孩子雖然窮,但品學兼優;爲了照顧他的生活,我還專門讓他,管理過一段時間的實驗室,以此來給他一定的生活補助!”

    聽到這話,事情的真相便越來越接近了;那種神經毒劑,是褚教授研究出來的,而範國賓求學時,還幫教授管理過實驗室,所以這回沒跑了吧?!

    一幫人匆匆進了商務車裏,我們直接就朝宜園酒店進發;在路上我繼續又問:“褚教授,您真的確定,曾經阿珍嫂的那種病症,就是您的那種藥品導致的?”

    褚教授很和善的點頭微笑說:“如果阿婆形容的沒錯,那就一定是我的藥品!當初研發那種藥物,目的是爲了給警察抓捕犯人用的,比麻醉槍要好用;那種藥一旦攝入人體,幾乎在短短三秒內,就能造成全身麻痹,甚至讓腦神經休克;只是當時的技術還不夠成熟,我搞出來以後,也沒有找到破解的辦法,便擱置了一段時間。直到這幾年,我在動物身上,通過培育抗體,才把這件事給解決。”

    聽完這話,我長長舒了口氣,更是暗罵自己是個笨蛋!如果當初,我能深入地調查範國賓的背景,找到褚教授這個人,那阿珍嫂估計就不會被害,反而會第一時間甦醒,拆穿範國賓僞善的嘴臉。

    但這世上沒有“如果”,而範國賓的演技又太高超;他甚至都騙過了自己的岳父母,騙過了範冰,又何況是我這個外人呢?

    一路上邊走邊聊,半個多小時過後,我們來到了宜園酒店;施總是在樓下等的我,見我們出來以後,她趕緊跑過來說:“範國賓的岳父,還是挺理智的,他說他願意聽聽,咱們這邊對阿珍案件的看法。”

    我立刻點頭,這個老人不簡單;明明知道,法醫鑑定的結果,是我的藥物害死了阿珍嫂,他還願意聽我跟他解釋;這足以證明,這個老人是見過大風大浪的。

    一行人快步上樓,我們在酒店七層的房間裏,見到了範國賓的岳父母。

    她岳母還是那樣,比較感性,我們進去的時候,一直趴在牀上哭;倒是他岳父,臉色鐵青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那蒼老的、帶着老年斑的手腕,一個勁兒地顫抖着。

    “阿伯,咱們之前見過面,阿珍嫂的事情,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跟您說聲抱歉!”兩步上前,我恭敬地跟他鞠了一躬。

    “我不想聽廢話,你讓我留下來,到底想說什麼?”他的聲音很有力量,還夾雜着無限的憤怒道。

    我深吸一口氣說:“阿伯,當初阿珍嫂,剛剛有些康復的跡象,接着就去世了,您不覺得這件事十分可疑嗎?是不是有人,害怕阿珍嫂醒來,拆穿了某些人虛僞的面紗,所以才被殺人滅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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