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來說理所當然的事,對關姐來說,還是太匪夷所思啊。
“只是輪船遊一番,就算嚇住了付英的父親,回去管住了妻子和女兒,可人記喫不記打,過陣子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還是會舊計重施的,要做還是一勞永逸的好。”關朝楚說道,“這樣的手段也是短暫的不是長久之道,怎麼了”她見胡九一臉呆住和害怕的表情,以爲是自己的傷口怎麼了,碰了下,紗布沒掉啊。
“姐,你和老大果然是一路人。”胡九由衷的發出感嘆。
他錯了
他真的錯了,不該把關姐當小白花來看的
害怕,害怕是什麼,不認識啊。
胡九一高興就想去和老大得瑟,跑了,關朝楚拜託道,“武子哥,要麻煩你幫我查查付家的死對頭都有什麼人了。”
武子:“好。”
不知道武子怎麼辦到的,反正付家要的仇敵那是全到手了,而且詳細到什麼樣的恩怨都記載着,關朝楚挑來挑去,最後挑中了其中一位,不是什麼普通人家,而是本身混黑出身的,之前還是跟在付母身邊替付英幹過不少事,也是幫她出手把喬妮打到小產的一個人,後來爲了應付秦墨那邊,意思意思的把人打發了,不過暗中依舊替付家幹着事,相對應的,付家也會幫他遮掩一些醜事。
這個人,坑抹拐騙,手上也是沾過血的,只是和武子胡九二人沾過的不同
是犯罪的
衚衕巷子裏夜晚,醉醺醺的黃毛男從酒吧裏出來,哼着小歌,走了一段路後就被一個麻袋套住拉進了小巷裏一通暴打到嗷嗷叫,想犯狠,可肩膀忽然被捅了一下,這一下讓他徹底不敢出聲了,刀子,是刀子
驚恐讓黃毛急中生智,嗷嗷叫了會聲音漸沒,很快,一動不動。
“死了吧”
“捅了這麼多刀也該死了,走吧,回去交差。”
黃毛心喜保住命了,誰知道
頭頂聲音響起警惕的說,“蠢貨,做事要做絕,萬一沒死怎麼辦,僱主說了一定要死了纔給錢,把他帶上”
黃毛驚恐心裏暗生恨意,是誰這麼恨他,要他死
他很想吶喊我死了我死了,可他知道他不能喊。
被轉移了地方,能聽到海水拍打的聲音他眼前亮了些許,卻不敢睜眼,麻袋被拿開了,身體也被踹了幾下痛到他硬生生的把被打落的牙齒都嚥進了喉裏。
“把他丟下去,這樣就絕對活不了了,我們就能回去跟付女士要錢了。”
付女士
黃毛知道了仇人是誰,心裏產生了巨大的怨恨
果然是付家他就知道那家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付家很多陰損事都是他替乾的,也一直防着,果不其然對方真的下手了,以付家那下作的手段,殺人滅口,確實有可能。
撲通一聲
黃毛被丟進了海水裏,說是海水,其實就是一條河,也幸虧是條河,他摸索了一會就找到了岸邊哆嗦着爬了起來找回了原地,麻袋上有許多的口子,都是刀捅的,因爲隔着麻袋捅的不準,他也只捱了一刀。
也幸虧是這樣,自己才留了下命
付家,該死的付家老子幫你們做事你們就這麼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