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蕭晉倒沒什麼所謂,反正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出門也搞不出什麼事情來,總欺負葛英彥那種小嘍囉太沒勁了。
“你確定這些事都是真的?”書房裏,蕭晉拿着一小沓紙問上官清心。
“你要是問我能不能百分百確定,那就把它們都燒了吧!”上官清心挖着鼻孔說。
蕭晉無奈的笑:“我不是在懷疑你,主要是你剛纔說這些都是打麻將贏來的故事,不但涉及到了如此多的重量級人物,還他孃的個個都這麼勁爆刺激,我總得慎重一些吧?!”
“你以爲老孃憑啥要進國安啊?就是憑老孃自十歲起爲人診病鍛煉出來的察言觀色本事!”上官清心牛b哄哄的說,“那三個小妞兒雖然比較聰明,但她們畢竟不是專業的騙子,講故事時,字裏行間不自覺的就透露出了許多信息,諸如主人公的身材、口音、外貌特徵等等,這些東西加上你給我的那份常去百花宮的權貴名單資料,兩廂一對比,要確定故事主人公的真實身份還有什麼難度嗎?百分之百我不敢說,但百分之八九十肯定是有的。
話說回來,不是有個愛你愛的要死要活的妞兒是沈家的嘛!讓她把我這些分析拿回去給她哥看看,不就知道對不對了?她哥那裏肯定有更加詳細的。”
“要是事情都能像你說的那麼容易就好了。”蕭晉搖搖頭,“沈家是天子的沈家,我平日裏靠着關係讓沈克稍微幫點不違反原則的小忙沒問題,像這種涉及到他真正工作範疇的東西,若是拿給他看了,信不信他分分鐘就帶人過來抓我?
天子的刀就只有天子能用,懂不懂?”
“那隨你的便吧!”上官清心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我是盡了朋友的本分,倒是你不講義氣,虧得我熬了足足一天一宿幫你,而你去山裏欺負權貴居然都不叫我一起,太過分了!”
蕭晉無語:“你以爲那是我願意的啊?老天爺就是喜歡讓我碰到各種花樣作死的傻b,我有什麼辦法?再說了,我可是花了一個漂亮女人的臉,難道你就一點意見都沒有?”
“我當然有意見,意見就是下次再有這種好事兒,你必須帶上我,最好讓我親自動手。用刀子劃開一位美人兒的臉蛋,這種令人心碎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超刺激啊!”
蕭晉滿頭黑線:“那你去找沙夏玩兒吧!那娘們兒以前也是個覺得用刀子讓人流血很美的變態,你們倆應該很有共同語言。”
“提起她就讓人鬱悶!”上官清心躺倒在臥榻上,身段兒雖不至於山
蕭晉白眼都快翻出去了:“拜託!這屋裏沒外人,就咱倆,能不吹牛嗎?你騎過什麼?想當種馬,起碼得先把自己的那層膜戳破再說吧?!”
“誰吹牛啦?”上官清心瞪眼,“老孃只是還沒睡過男人而已,女人可是已經有不少了!”
“幾個?百花宮打麻將的那仨也算上,一共幾個?”
上官清心頓時沒了話說。她只是單純喜歡和香噴噴軟乎乎的漂亮姑娘親近而已,實際並不像她總宣稱的那麼放得開,以前在楚女會過夜,撐死也不過是抱着睡一覺罷了,就女女而言,連給董雅潔提鞋都不配。
“跟你這人聊天就沒勁!”惱羞成怒的從臥榻上跳下,她氣呼呼的就往外走,“你現在的丫鬟不能碰,以前的沒問題吧?!”
蕭晉眉頭挑了一下,微笑:“沒問題,你要是能成功讓小晴愛上你,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一言爲定!”上官清心摔門走了,但很快門就再次被推開,蕭晉頭都不擡的問:“怎麼又回來了,還有啥事兒?”
“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快把自己作死了!”
來人口氣不善,但蕭晉卻猛地擡起臉,驚喜的笑容如漣漪般盪漾開來,起身快步走過去將那人用力抱在懷裏,然後低頭就是一個深吻。
“我現在真的有點後悔把自己給弄成這副樣子了。”片刻後,他笑着說,“這會兒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我面前擺領導架子,不用擔心保不住自己的衣服。”
來人身形挺拔健美,一頭利落的短髮,眉宇間英氣逼人,正是他國安的頂頭上司,裴子衿。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暴打你一頓!”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女人推開他,恨鐵不成鋼的訓道,“難得事情順順利利一次,你怎麼就不能乖乖的遵守原計劃呢?離開京城才一年多而已,這就忍不住了,非要冒着生命危險跑回來?要是回來就不用走也就罷了,可你心裏應該清楚,易思齊身上那點所謂的嫌疑對易家根本起不了絲毫作用,遲早你還得灰溜溜的滾蛋!
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就爲了在京城過個年、爲了能親眼看到你的兒子出生?我裴子衿的男人絕不可以是這麼脆弱無能的軟蛋!”
蕭晉苦笑,拉着她到臥榻上坐下。“你瞭解我,要是有的選,我是真想當個軟蛋的,可現實沒有如果。我這次臨時決定冒險回來,雖然是有想親眼見證兒子出生的原因在,但真正最主要的因由,卻是被迫無奈,不得不選擇絕地求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