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怎麼回事,總算聽到她說話後,沈嶽若失的小心靈,立即被充滿了,精神一振,回頭看着她,陰陽怪氣的問:“呵,展總有何吩咐?兄弟是洗耳恭聽。不過,我貌似沒有聽你胡說八道的義務,但看在咱們是鄰居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
“三件事。”
展小白伸出右手三根白生生的手指頭,晃了晃:“第一,我爲今天兩次傷害你的不理智行爲,向你說聲真摯的對不起。”
沈嶽立即滿臉的茫然:“展總,您這是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不知道,你兩次不理智的傷害過我。”
這廝的裝傻賣呆反應,早就在睿智的展總意料中,神色絲毫不變,彎下無名指:“第二,我希望你能回到我身邊,給我做男朋友。後天,陪我回家,給我爸過延後的五十歲生日。”
今天才是老展的生日,展小白本打算帶張緬回家的。
可誰知道張緬是個短命鬼,泡澡時想不開,自殺了……這件事,展小白不敢和老展說,只說今明兩天,有個非常重要的合作項目,希望老爸能諒解,把生日家宴延後兩天。
很疼女兒的老展,雖說有些失望,卻滿口答應。
沈嶽卻不答應,聽她這樣說後,立即哈的一聲笑:“哈,展總,你腦袋被驢踢了?不然,怎麼可能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來?”
展小白的小臉,明顯紅了下,彎下最後一根手指,自顧自的說:“第三,張緬死了。就在我們在小橋上鬧矛盾時,死在了酒店浴室的浴缸內。他死的很慘,心臟被人徒手抓出了半截。而且,而且……”
說是道德敗壞也不爲過。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太無恥了,實在沒臉繼續說下去,小臉更加的紅,用力咬住了嘴脣,做好了迎接沈嶽排山倒海般的譏諷,也不會有絲毫怨言的心理準備。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沈嶽卻沒說話。
等了足足半分鐘,有些疑惑的展小白,才怯怯的擡起頭,看向了他。
沈嶽還是沒有辱罵她,只是滿臉很感興趣的樣子:“而且什麼?”
也不知道爲什麼,沈嶽沒有發脾氣,展小白心中反而忐忑不以,不敢和他對視,看向了別處,喃喃地說:“而、而且牆上留下了四個血字,近白者死。”
“近白者死,那是什麼鬼?”
沈嶽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立即怒衝衝的說:“那個殺張緬的人,絕對是個瞎子。”
展小白好奇:“你爲什麼這樣說。”
“你白嗎?你哪兒白了?你渾身上下,皮裏皮外都是黑的,充斥着恬不知恥。那個人卻對此視而不見,不是瞎子是什麼?他應該寫近黑者死纔對!”
沈嶽語速飛快的說出這番話後,不等展小白有何反應,擡手輕拍了下額頭,滿臉歉意的說:“對不起,展總,我不該說實話的,還請您原諒。那個啥,還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