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提出這個問題時,也沒打算能被小娘皮接受,暗中做好了她會驀然暴起的準備。
但讓沈嶽沒想到的是,莊純竟然說可以,只是有個條件。
沈嶽暗中驚喜,表面上卻雲淡風輕的模樣,更加斯文有禮,擡手恭請她只管說,只要不違反他堅守的底線和原則,他會努力去做。
莊純卻告訴他,他能變成稻草人。
沈嶽愕然,脫口問道:“我怎麼能變成稻草人呢?”
“你怎麼就不能了?”
確定沈嶽今晚插翅難逃後,小娘皮心情愉悅,白紗後的眼波流轉,悠悠地反問。
沈嶽好像明白了:“你會法術?”
莊純搖頭。
沈嶽皺眉,剛要再問什麼時,卻聽還跪在地上的葉修羅嘶聲叫道:“她是想剝你的皮,在你肚子裏填滿稻草的!”
莊純想把沈嶽變成稻草人的心願,正是葉修羅的所求。
只是羅爺清醒過來後,立即意識到她再怎麼痛恨沈嶽,現在也必須得和他齊心協力,才能逃出這妖女的魔掌,所以馬上端正了態度,站在他這邊,給他解惑了。
對葉修羅擅自插嘴,莊純有些不滿,回頭森冷的看了她一眼。
葉修羅剛鼓起的勇氣,立馬泄掉了一大半,卻能堅持着站起來,快步跑向了沈嶽。
莊純沒有阻攔她。
呵呵,就算葉修羅跑到沈嶽那邊,除了變成他的累贅之外,還能起到什麼作用?
莊純有十足的把握,今晚無論如何,也能搞定這對男女。
把葉修羅改造成第二個聞燕舞,從此成爲她的奴隸,把沈嶽活捉,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
一把抱住沈嶽的胳膊後,葉修羅長長鬆了口氣,卻依舊滿臉驚悸的啞聲說:“沈、沈嶽,千萬別答應她,去變成稻草人。”
特麼的,這不是廢話麼?
看來,友好並不能解決問題,今晚老子只能和小娘皮浴血死戰,還希望各位過路大神保佑。
搞清楚變成稻草人原來是這樣後,沈嶽傻了纔會答應,心中暗罵了句,剛要掙開葉修羅的摟抱時,卻聽莊純忽然說:“如果你能說服姓沈的甘心變成稻草人,我就放過你。”
她這番話,是和葉修羅說的。
葉修羅愣了下,隨即喫喫的問:“什、什麼?”
莊純淡淡的說着,擡起了右手:“反正,今晚你們兩個插翅也難逃了。我難得發回善心,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是兩個人一起死呢,還是隻死一個,有你們來決定。時間麼,以我手指全部彎下去爲準。”
白色的輕紗長袍緩緩滑落,露出了一隻白嫩的小手手。
纖長的手指,開始逐個彎曲,先是拇指,隨後是食指
看她這樣後,沈嶽心中嘆了口氣:“唉,小娘皮還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她想看到葉修羅貪生怕死,求着我去變成稻草人。”
等莊純的無名指也彎下後,葉修羅才驀然清醒,抱着沈嶽胳膊的雙手,再次用力,擡頭看着他的眼睛裏,全是濃濃的哀求,幾乎是哭泣着啞聲說道:“沈嶽,我、我還年輕。我、我還不想死。”
沈嶽真想破口大罵這娘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什麼她還年輕,她不想死啊?
她有沈嶽年輕嗎?
沈嶽就想死嗎!
要不是不忍看到她成爲小娘皮的奴隸,沈嶽早就掉轉車頭,飛一般的離去了。
明明是他在竭力的救她,她卻求着他去死。
這娘們,簡直是太可惡了看着淚水嘩嘩往下淌的葉修羅,沈嶽忽地擡手。
他要一拳打爛這張看上去很迷人的臉。
但就在沈嶽即將一拳打出去時,眼角餘光卻瞥見莊純看着這邊的雙眼裏,全是濃濃的促狹笑意。
她在看好戲。
她算到本性自私的葉修羅,會在恐懼時哀求沈嶽去死了。
她也算到沈嶽會暴怒,會對葉修羅動粗。
她喜歡看到愚蠢的人類,爲了自私等原因,自相殘殺。
這樣,才能更加襯托出她的高貴。
可就在莊純眼裏的促狹神色,越來越濃,甚至還浮上歡呼雀躍的意思時,沈嶽舉起的右手,卻化拳爲掌,動作無比輕柔,放在了葉修羅秀滿是淚水的臉蛋上。
他這動作,就像安慰受委屈的戀人,柔聲說:“修羅,不要哭了。不就是爲你去變成稻草人麼?沒問題。只要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別說是被變成稻草人了,就算被燒成灰燼,我也會毫無怨言的。”
莊純呆了,怎麼會這樣?
葉修羅也呆了但隨後,她就心中狂喜,熱血上涌,猛地擡手摟住他脖子,足尖點地,就像樹袋熊那樣,一雙大長腿纏住了他的腰,嘟起的紅脣,重重落在了沈嶽的嘴上。
很多人提到在京華地區絕對大名鼎鼎的羅爺時,都會以爲她是個偏愛花樣美男的淫、娃蕩、婦,還不知道玩死了多少可憐孩子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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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嶽的通房大丫鬟陳琳,卻能一眼看出,葉修羅迄今爲止還是個原裝處子。
名聲爛大街的女人,不一定真是那種人。
陳琳沒有看錯,葉修羅此前從沒被男人碰過。
這,是她的初吻。
沈嶽甘心爲她去死,感動了葉修羅,她在熱血上涌下再也不管不顧,把初吻獻給了她最恨的男人。
是那樣的熱烈,瘋狂,甚至野蠻,都把沈嶽的嘴脣,舌頭咬破了。
沈嶽不在乎這點皮肉之傷,只是潛心享受。
像這種送上門來的豆腐,不喫,白不喫。
吃了後,還不用擔負任何的責任,更不會有絲毫的愧疚。
完全可以爲所欲爲,一雙鹹豬手,動作嫺熟,在葉修羅嬌軀上的幾處重要部位,用力掐啊掐的。
葉修羅很疼。
她剛要掙開,但那種疼痛,卻攸地化成她此前從沒感受過的異樣快、感,只想哭着縱聲尖叫:“用力,用力,再用力,弄死我吧。”
沈嶽滿足了她,下手更黑。
估計羅爺身上的掐痕,沒有個十天半月的,是別想好了。
“啊,啊”
葉修羅終於鬆開了沈嶽的嘴巴,嬌軀猛地篩糠般劇顫着,幾乎要把他脖子勒斷那樣用力,腦袋猛地後仰,長長的秀髮,在摩托車雪亮的車燈照耀下,自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緩緩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