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絕美房東 >第345章 他是罕見的熊貓血
    rh型陰性血?

    聽軍醫這樣說後,小草剛有些紅暈的小臉,立即蒼白如紙。

    黎元明也許不知道什麼是rh陰性血,但小草卻在閒暇看書時,看到過這種血型的介紹,知道它又名熊貓血,迄今爲止,全世界只發現了四十多例。

    “我們部隊的血、血庫裏,有沒有這種血?”

    小草不甘心,啞聲問軍醫。

    軍醫的回答,一點都沒讓她失望搖頭。

    在我們這個世界上,物種的分部和環境,有着最直接的關係。

    衆所周知的玉米、土豆等農作物,就是來源於美洲。

    同樣,目前所發現的四十多例rh陰性血型人,基本都是美洲的白人,某權威雜誌上註明,亞洲好像還沒有發現這種血型。

    美洲,真是個好地方

    心口要害處連中兩彈都沒死的某人,急需同型號的血液補充,結果卻是這種相當罕見的血型。

    命運這是在和小草母女開玩笑嗎?

    “去找,找。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找到rh陰性血。”

    小草呆愣半晌,才聲音嘶啞的下令。

    軍醫苦笑:“夫人,慢說亞洲地區還沒發現這種血型。就算是發現,問題是他、他也堅持不到血漿的到來了。”

    “去找。現在,就去。派出所有能派出的人,聯繫所有能聯繫的血庫,醫院。”

    小草擡手,狠狠抓了下頭髮,再擡頭看向軍醫時的眼神,竟然帶有了母豹般的兇殘光澤。

    嚇得軍醫不敢再說什麼了,慌忙答應了聲,帶着其他幾個人急匆匆的走了。

    “姐,你”

    黎元明有些擔心她,剛要說什麼,她卻猛回頭:“元明,你也去找。南越沒有就去緬甸,去泰國,去華夏。”

    “好,我馬上去。”

    黎元明看出她的精神接近崩潰,也不敢再說什麼,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當然不會親自去找。

    躺在牀上的那個傢伙,身份就算再怎麼不一般,再怎麼是姐姐母女倆人和華夏談判的最大籌碼,他也不能離開,必須帶人守護她的安全。

    天亮了,陸稱雄、陳享相機殞命在三裏山內,陸天秀更是上演了黑喫黑的胡鬧劇,勢必引起西方某些大人物的強烈不滿,通過各種手段來給南越高層壓力。

    沒有了陸稱雄的陸家軍,和寸縷不掛走在光棍羣裏的美女,又有什麼區別?

    雖說小草已經把“兵符”送給了華夏人,也達成了某種協議。

    但黎元明不信任華夏人。

    從某些歷史原因來說,華夏就是南越的死仇。

    有誰,會相信死仇會盡力幫忙的?

    黎元明在快步走到別墅院子裏後,重重的嘆了口氣,擡頭看着升起的太陽,沉默片刻後,接連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

    現在陸稱雄、第一副官、第二副官陳享三人全部死亡,陸家軍羣龍無首的事,已經傳開了,數萬駐紮邊境的軍人們,個個都人心惶惶,軍心渙散。

    也是最危險的時候。

    假如此時再站出來個陳享,軍隊馬上就會發生譁變。

    無論黎元明的資質、威信夠不夠高,此時都必須挺身而出,擔負起重大的責任。

    一顆心,兩手準備。

    一方面準備華夏人藉機犯邊,或者搞暗殺報復。

    一方面,也是最需要黎元明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注意的,國內那些早就窺伺陸家軍的勢力。

    “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大不了,我們玉石俱焚罷了。”

    黎元明暗暗下定決心,再次增調最親信的某團,全員開赴陸家別墅,用最快的速度,構架出防禦陣地,以防最糟糕的事發生。

    他在下面忙活這些時,小草還坐在臥室沙發上發、愣,呆呆望着牀上那個年輕人。

    當外面傳來武裝直升機的呼嘯聲後,小草才輕輕嘆了口氣,緩緩站起來,走到了牀邊。

    軍醫在給年輕人檢查傷勢時,也給他擦掉了身上的污垢,順手蓋上了一牀毛毯。

    靜靜躺在牀上的年輕人,臉色更加的蒼白,但神色恬靜,好像睡着了的孩子。

    小草坐在了牀沿上,伸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

    很好。

    雖說他的鼻息很微弱,但終究還有生命跡象。

    只是,他還能保持這種情況多久呢?

    別看小草要求黎元明他們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找到rh型陰性血,可她心裏也很清楚,希望渺茫到讓人絕望。

    這個失血過多的年輕人,現在還沒死,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奇蹟,又能堅持多久?

    “你能不能別死?你,可是我們母女能否活下去的最大希望啊。如果你不死,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小草右手輕撫着年輕人的臉頰,眼神茫然,輕聲呢喃。

    窗外,好像傳來了喧譁聲,還有女孩子的尖叫聲。

    小草卻一點都不關心,只是愣愣看着年輕人閉着的雙眼,右手無意識的掀起了毛毯,查看他的傷勢。

    年輕人的傷口,已經被軍醫包紮好了。

    不過,依舊有淡淡的血漬,滲透了白色紗布。

    從血漬上,小草能看出,軍醫說的一點也沒錯,他是心臟要害處中彈,還是兩槍貫體而出。

    他的心臟,應該被子彈打穿纔對。

    可他卻有心跳。

    被子彈打穿的心臟,還能正常運轉嗎?

    當然不能。

    那麼,他憑什麼還能活着呢?

    難道,真像軍醫檢查過他的傷口後,滿臉茫然樣所說的那樣,就在子彈即將打穿他的心臟時,卻有股子莫名的力量,讓心臟躲開了子彈,只讓他失血過多,深陷昏迷中?

    就算他擁有某種神祕的力量,能幫心臟躲開子彈,卻無法在最短時間內,生產出足夠的鮮血,來維繫他的生命運轉。

    所以,他死定了。

    眼睜睜看着最大的希望,就這樣一點點的失去,小草心痛如絞。

    她剛要擡手擦擦模糊的雙眼時,嬌軀卻輕顫了下。

    冰涼的體溫,從她小手上傳了過來。

    死人才是冰涼的!

    他要死了!

    小草大驚,慌忙擦了下淚,右手再次放在他胸口,測試他的體溫。

    真的很涼,沒有一點點熱度。

    換做是別人,這時候早就死了。

    年輕人卻還活着,胸口微微起伏,但頻率明顯變緩,隨時都有可能不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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