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柔情輕聲勸道:“大不了,我們東山再起。”
“不,我是絕不會放棄的。”
展小白還是盯着房門,淡淡的說:“我已經放棄了很多,如果連我爸的心血都保不住,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謝柔情嘆了口氣,閉上了嘴。
她何嘗聽不出展小白這番話裏的意思?
更想再勸她放棄吧,反正賤賣手裏的股份,加上慕容集團給的七千萬違約金,也能湊一個多億了。
億萬小富婆,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能幸福到死啊。
就在謝柔情看向聞燕舞,想讓這娘們也幫忙勸說時,展小白忽然問:“柔姐,你說我如果答應慕容長安的追求,會不會能渡過難關?”
謝柔情嬌軀一纏,脫口說道:“絕不可以!”
展小白看着她,滿眼都是爲什麼的意思。
謝柔情的腦速,從沒有過的快:“第一,前車之鑑。雖說慕容長安看上去很君子,可我們剛認識葉臨空時,不也是這樣?由此可見,這些豪門大少,都是些表裏不一的僞君子。第二,我們和慕容自負有仇。第三,是你能、能”
“我能。”
展小白在謝柔情猶豫時,語氣很堅定的說。
她能不能怎麼樣,謝柔情沒說出來,但展小白卻知道她要說什麼。
“萬一,慕容長安比葉臨空好很多呢?”
展小白緩緩躺在枕頭上,閉上眼,夢囈似的說:“更何況,我終究要嫁人的。”
她終究要嫁人的。
她想嫁給沈嶽。
可沈嶽不但和聞燕舞私通,身邊有陳琳,還和蘇南音這個有夫之婦不清不楚,更有謝柔情這個鐵桿死黨存在,想想就讓展總頭痛不已。
尤其那廝現在南越,要迎娶一對母女
那種事,展小白想想就會覺得反胃不已,又怎麼能再接受他?
呆呆看着好像睡着了的展小白,很久後,謝柔情纔看向了聞燕舞。
聞燕舞聳聳肩,意思簡單明瞭:“這種事,老孃我也沒辦法。”
要不,你就去殺了葉修羅!
“好,好的。”
謝柔情滿嘴苦澀,心想:“小流氓,你再不回來,就要徹底失去小白了。”
沈嶽也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青山,找到展小白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扛在肩膀上,一腳踢開臥室門,摔在牀上,餓虎般撲上去,對她展開慘無人道的摩擦。
他好像做了個夢。
很漫長的夢。
又好像是真實的。
他看到,展小白竟然和別的男人手牽着手,漫步長街,滿臉恩愛,眉眼含笑的樣子就像鋼針,不住猛扎他的心,疼痛無比的同時,也清晰意識到,他不該逃離青山。
有些東西,別說是逃到青靈縣了,就算是逃到火星上去,也無法割捨。
她是他的。
她說過。
她是他的。
他就是這麼認爲。
現在,他的她,竟然和別的男人那樣恩愛,這不是故意惹我嶽哥勃然大怒麼?
不殺回去狠狠懲罰她,給她撒滿愛情的種子,讓她給他生一窩的小崽子,又怎麼能平息嶽哥滔天的醋意?
想到做到。
沈嶽立即殺了回去,好像一眨眼,就出現在了展小白麪前。
她卻沒絲毫的意外,還冷笑着,滿臉的小驕傲,剛要撇嘴時,沈嶽伸手就把她扛在了肩頭,踹開了房門,把她丟在了牀上。
“起開,你個臭流氓!不然,我咬死你!”
展小白尖聲大叫着,拼命的反抗。
只是小雞仔般的展小白,又怎麼能阻擋在我嶽哥?
只能被他用最粗暴的方式,那個啥了。
“啊,疼臭流氓,你欺負本老婆大人,我要抽你的筋,剝你的皮,嚼碎你的骨頭熬湯喝。嗚嗚,能不能輕點?”
在展小白的哭聲中,沈嶽邪惡的笑着睜開眼,看着身邊那具泛着健康光澤的嬌軀:“小老婆,你的反抗,只會起到給本大老爺助興的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