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絕美房東 >第583章 我是婦女之友
    如果沈嶽是慕容自負,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會放棄任明明。

    這是個好女人。

    她看上去很無腦,很蠻不講理的樣子,其實內心很脆弱,甚至都有些自卑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說什麼也得離開京華,來青山工作了。

    她離開京華,就是因爲不能“勝任”豪門少奶奶的角色,心中自卑。

    同樣,她離開京華後,遵從慕容自負的要求,把一對傲人藏起來,這已經證明了她的軟弱。

    直白點來說,她就是那種外形強硬,實則內心脆弱的代表人物。

    這要是換成小白姐

    那纔是真正的女強人啊。

    小白姐要是有任總這規模,別說是慕容自負了,就算老天爺要求她藏起來,她也會撇撇嘴暗罵一聲您算什麼東西,然後什麼衣服領口低,就會穿什麼衣服了。

    話說女人天性就是愛顯擺。

    戴個鑽戒不被人注意後,還會藉口說天太熱,我要摘下我的一克拉鑽戒涼爽下呢,憑什麼擁有這樣一對傲人,卻要藏着掖着,不爲這個世界平添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呢?

    從以往的幾次矛盾中,沈嶽已經看出任隊就是那種無腦的“誠實”人了,既不像展小白那樣強硬,潑性上來後就悍不畏死,也不像蘇南音那樣,滿腹心機,還不會像謝柔情那樣故作風、騷,更不像葉修羅那樣驕橫跋扈。

    但她卻會在徹底放縱後,徹底展現出她的女性魅力。

    所以說,任明明其實才是“出得廳堂,進得廚房,爬得上大牀”的真實女人。

    尤其她今天忽然又束胸的行爲,擺明了受到慕容自負的影響。

    也可以說,她骨子裏還是遵從“從一而終”的傳統觀念。

    “但你卻又不想再過以前那種金絲雀的日子,特喜歡你剛開始的事業,和全新的生活。所以這才痛苦,茫然,想找個人來傾訴下心中的苦悶。希望,能有人開導你,幫你拿定主意。可你又不好說出來,這纔不敢確定的和我說,你可能愛上了我。你希望,我能給你拒絕前夫的勇氣。”

    沈嶽說到這兒,笑了下:“任總,我說的對嗎?”

    任明明呆呆的看着他,滿臉就像見了鬼那樣,過了半晌,才喃喃地說:“你、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我是婦女之友。”

    沈嶽不屑的撇撇嘴,賊兮兮的目光在她領口掃了眼:“當蛔蟲有什麼好玩的?能享受你那兩個啥、咳。都怪你,讓我的思想越來越齷齪了。”

    任明明掐了他一下,卻沒說話。

    沈嶽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因爲他很清楚,他和明明姐的關係,最好就是個奶友。

    至於她說她愛上沈嶽的話,呵呵,我嶽哥如此優秀的男人,人見人愛,被她愛上有什麼奇怪的?

    但他不會接受她的愛。

    也可以說,沈嶽不配得到任明明的愛。

    他是個習慣了在花叢中遨遊的浪子,也許只有展小白那種真正的強硬派,才能在嫁給他後,不被他所傷害的遍體鱗傷。

    任明明,則只是個外表強硬,內裏脆弱的女人。

    沈嶽真要接受她的愛,和她繼續發展下去,她肯定無法接受他身邊有太多女人,早晚會被傷害。

    因此,倆人保持當前的奶友關係,纔是最好的。

    任明明和慕容自負復婚也好,繼續享受當前的單身快樂也罷,沈嶽絕不會干涉。

    但誰要是想傷害她,嘿嘿,身爲她的奶友,我嶽哥如果袖手旁觀,那他還是個人嗎?

    “沈嶽,我決定還是”

    任明明沉默半晌,用力咬了下嘴脣,剛說到這兒,就被沈嶽打斷:“佛曰,不可說,無量天尊。女居士,貧道掐指一算,很快就要下雨了,我們還是快快下山去吧,以免淋成落湯雞。”

    把任明明往往上託了下,沈嶽邁步向下走去。

    任明明這才發現,冬雨越來越大了。

    下雨後石階肯定很滑,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失足滾落下去,造成鼻青臉腫的慘劇。

    這對無比珍惜小白臉的沈嶽來說,絕逼是不能接受的,必須搶在雨下大之前,揹着女居士下山。

    任明明卻說:“我想爬山。去山巔。這時候上去,應該沒人了。”

    沈嶽停住腳步:“下雨了。”

    “我知道。”

    “我們沒帶傘。”

    “我知道。”

    “路很滑。”

    “我知道。”

    任明明說:“你揹我。”

    “你很沉,皮股奶的都這麼大”

    “那我自己走。”

    “唉,你啊,就是欺負我老實。”

    明明姐既然這樣說了,沈嶽除了嘆氣,轉身冒雨爬山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靈巖山海拔高度八千八百四十八、不對,是六百多米,倆人此時在半山腰,沈嶽自己往上爬很輕鬆,可揹着個美少婦,再加上道路南行,雨越下越大,腳下打滑,等他終於走上山巔時,也累出了一身大汗。

    老天爺也算是個識趣的,沒來什麼狂風暴雨,只是細雨霏霏,爲這對男女大大增加了所謂的浪漫。

    正如任明明所說的那樣,山巔上已經沒人了。

    任何風景區的山巔上,如果不開鑿出平臺,修建上幾個小亭子,那麼遊客們肯定會大嚷坑爹,下次絕不會再來了。

    大傢伙累個半死來爬山,不就是爲了看看這些小亭子嗎?

    “

    累麼?”

    被沈嶽小心放在亭子裏的木凳上後,任明明把拎着的細高跟放在旁邊,又從包裏拿出幾張紙巾,替他擦臉上的汗水。

    “下去時你揹着我,親自體驗下。”

    “好啊,下去時我揹着你。”

    “還是算了吧。我怕你會藉機謀殺親夫。”

    看出她雙眸中很有躍躍欲試的樣子,不想被摔成殘疾人的沈嶽,立即改變了主意。

    任明明柔柔地笑了下,沒說話,看向了小亭子外。

    雨絲好像粗了很多,落在被太陽暴曬大半天的地上後,立即騰起層層地白霧,在半山腰間瀰漫,就像棉絮那樣,在風的催促下,不住地緩緩翻騰。

    也顯得海拔不是很高的靈巖山,更有幾分天上仙山的意境。

    始終望着向南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任明明,嬌軀輕顫了下,雙手抱住了肩膀。

    問都不用問,肯定是感覺到冷了。

    這都是自找的,明知道這種天氣下跑來山巔,純粹就是給老天爺送福利,還非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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