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781章 魂魄歸來兮!
    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忽然被人用刀子刺死,那血腥場面對於眼鏡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來說算不了什麼,就像看到路邊有個傢伙拉開褲子小便那樣自然。

    但對於克萊爾這種普通人來說,造成的視覺衝擊卻能使她連續幾個晚上都得做惡夢,坐下大半個小時了,她臉色依舊蒼白,雙手捧着咖啡杯目光呆滯的盯着桌面,身子還會偶爾的打個機靈。

    用華夏上了年紀的人來說,克萊爾這種情況就是掉魂了。

    根據華夏古老傳說,人都有三魂七魄,受到極度驚嚇,和看到不乾淨的東西后,魂魄就會離體,丟在受驚現場無法回殼,人就會變得呆滯,無神,小孩子睡不死,總是一驚一乍的哭泣。

    華夏民間有很多種古老的叫魂方式,手拍着屋山喊孩子名字回來,和在外面貼上紙,上寫‘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夜叫郎,路過客人念一遍,一覺睡到大天亮’,還有用除夕夜給老祖宗用的燒紙,燒一張纏在水裏給患者喝下等等。

    現代人都說這些是迷信,只是在老一輩中流行,但實際上這些方式很有用,這是傳承幾千年的華夏古文化,如果僅僅是迷信而沒效果的話,怎麼可能流傳到現在?

    (兒子是2013年生人,幾個月時我們西邊鄰居家有一老太太去世了,妻子抱着孩子傍晚時從她家大門口過,結果回家後就開始莫名的哭鬧,也不喫奶,就閉着眼睛的哭,怎麼哄也白搭。

    這種情況在我們農村並不陌生,一看就知道孩子掉魂了。

    我今年95歲的老岳母,在方圓幾個村都很有名,那就是特別擅長給孩子叫魂,一叫一個準,就是用那種燒紙,一顆煙和一個茶碗,一把小米。

    具體的操作步驟我看過,很簡單,就是用燒紙蒙在茶碗上,茶碗裏裝滿了小米,然後在燒紙上滴上幾滴水,點上一顆煙就開始唸叨,唸叨了些什麼我卻聽不懂。

    妻子抱着孩子,我就站在她身後看。

    就看老岳母唸叨着唸叨着,點上一顆煙噴在孩子頭頂,右手來回虛蹭着,然後我就看到黃紙上的水珠開始亂轉,慢慢的聚集在一個紙的西北方向。

    就在我納悶那水珠爲什麼不去黃紙最凹的中間時,緊閉着眼睛的兒子忽然睜大眼睛,就像狼那樣‘嗷嗷’的叫了幾聲。

    說實話,兒子現在馬上兩週歲了,這事都過去一年多了,可我仍然無法忘記當時的情況:他在睜開眼後,雙眼瞳仁透着一種詭異的漆黑,深不見底的那種,直勾勾的看着你,好像要把你整個人都拉到他眼裏那樣,再配上他那異常古怪的‘嗷嗷’聲,嚇得我全身汗毛騰地直立了起來,妻子更是手一哆嗦,差點把孩子扔掉,幸虧岳父就在旁邊,一把把孩子接了過去。

    到現在我都不明白,才幾個月大的孩子,是怎麼發出那種好像狼嚎一樣的聲音的,更無法解釋的是,孩子叫過後,雙眼瞳仁的黑色就恢復了正常,開始發出正常嬰兒餓了時的哭泣聲,餵奶後很快就熟睡了過去,那種在睡着時還會不時打個機靈的現象就沒有了。

    孩子好了。

    老岳母就說,水珠在燒紙的西北方向,這就說明孩子的魂魄掉在了我家西北方,那兒正是死去的鄰居家方向。

    她又說,我兒子在那邊經過時,他的小天眼(就是沒長合的天靈蓋)看到了髒東西,應該就是那個老太太還沒有離家的魂,嚇到了孩子。

    還有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當老岳母拿掉黃燒紙後,茶碗中的小米竟然消失了一些,出現了一個明顯的漩渦。

    我問那些小米去哪兒了,老岳母笑着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有些事,不是能隨便講出來的,但兒子從那之後就恢復了正常。)

    也不是故意囉嗦,更不是灌水充字數,就是覺得很神奇,拿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書歸正傳。

    眼鏡是上帝的信徒,他可不知道華夏的叫魂,只能看出克萊爾當前是受驚過度,有心想安撫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算安慰幾句,克萊爾也像沒聽到那樣。

    眼鏡很着急,後悔自己在血案發生時的反應還是太慢了,沒能及時捂住女兒的眼睛。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見慣了生死,丘荷露的被刺對他沒啥可怕的,等他想到克萊爾會受驚嚇時捂住她雙眼時,就有些晚了。

    陪着克萊爾呆坐了半小時後,看她仍然沒有清醒過來,甚至有人經過她身邊都會把她嚇得渾身一哆嗦,眼鏡就知道不能再呆在這兒了,必須得趕緊想辦法。

    眼鏡不懂得叫魂,只知道要是再這樣下去,女兒就算是恢復正常也得大病一場,再也不敢猶豫,牽起她的手出了咖啡廳。

    克萊爾就像木偶那樣,乖乖的跟着眼鏡上了一輛出租車。

    眼鏡帶着女兒要去是附近教堂。

    他不懂得叫魂,卻知道女兒受驚過度,也許教堂的神父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眼鏡帶着女兒很快就去了教堂,找到了神父,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那神父好像見識過克萊爾這種症狀,就拿着十字架在她跟前比劃着,念着聖經裏的文字,無非是說她有主保佑,一切邪魔鬼祟統統滾蛋那些話。

    就這麼神道了半晌,神父說好了,讓眼鏡帶着克萊爾回去好好休息。

    眼鏡沒看出女兒有好的現象,可出於對神父的尊敬又不好反駁,只好帶着克萊爾離開了教堂。

    剛出來教堂,眼鏡的手機響了,是高飛打來的:“你在哪兒?”

    看了眼木偶般的女兒,眼鏡低聲回答:“在教堂門口——克萊爾被血腥刺激到了,目前的精神狀態很不妙,我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受驚嚇過度?”

    那邊的高飛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哦,你先來醫院門口的咖啡廳,我們一起想辦法。”

    眼鏡嗯了一聲,扣掉電話後又攔了輛車子,再次來到了咖啡廳。

    車子停下後,眼鏡當下下車繞過車子,打開後車門,牽着女兒的手把她領了過來。

    走到高飛面前時,不遠處一輛汽車輕輕摁了下喇叭,克萊爾渾身就是一顫,雙手抱住胸口垂下了頭——失魂落魄的樣子,讓人不敢相信不久前她還那樣朝氣蓬勃。

    “她掉魂了。”

    高飛正要說什麼時,站在他旁邊的樓蘭王忽然搶先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

    高飛一愣扭頭問道:“什麼掉魂?”

    樓蘭王看着克萊爾,淡淡的說:“受驚嚇過度,就是掉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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