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第1717章 對不起!
    人們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沈銀冰一笑,高飛心裏就發毛:“你笑什麼?”

    “自然是因爲高興了,人在笑時,不就代表着很高興嗎?”

    沈銀冰身子輕輕晃着,很有幾分花枝亂顫的效果,蕩起陣陣迷人的幽香,讓高先生有些迷亂的錯覺:“能夠嫁給你,做你唯一的新娘,這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更何況又是你主動說要娶我的,我自然得高興不是?”

    “那你是答應了?”

    高先生明顯能感覺到,他現在真的很擔心沈銀冰會搖頭拒絕,他從沒有這樣迫切的希望,能趕緊把這個比陳果果還要邪氣的女魔頭搞定,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高飛不知道的是,他忽然會生出這種偉大的犧牲精神,主要是因爲他剛纔‘死後’,親眼目睹了沈銀冰因爲他的死,變得多麼瘋狂。

    他被沈魔女那份深深的癡情給感動了,所以心態才發生這樣的變化,纔會心甘情願的答應要娶她。

    聰明的男人娶老婆,自然得找個深愛着自己還無法自拔的女人了。

    當然了,沈銀冰剛纔就說了,她要求高先生只能有她一個女人,要想再像現在這樣外面野花一大把,那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外面這些野花,跟高飛的關係算是生死相交了,他能因爲娶了沈銀冰,就放棄那些野花?

    答案是肯定的:不會。

    不過高先生有把握,能夠在以後說服沈銀冰,讓她睜隻眼閉隻眼--

    退一步說,只要能‘哄得’沈魔女現在放過解紅顏,也算是解決一個大難題了不是?

    所以呢,無論高飛說迎娶沈銀冰是認真的,還是在作戲,此時他必須得這樣說。

    “答應了,我當然得答應了。”

    沈銀冰咯咯的笑着,妖嬈的小身段扭了幾下,忽然黛眉微微一皺。

    高飛連忙開啓了‘丈夫模式’,關心的問:“怎麼了?”

    “疼,腳疼,刺進玻璃了呢。”

    沈銀冰輕輕咬了下嘴脣,雙眸向上一翻,好像撒嬌那樣的晃了晃:“怎麼辦呢啦?”

    高飛打了個激靈,他還真不習慣沈銀冰拿捏出這種矯揉造作的樣子,問道:“我給你清除一下。”

    “那你來抱人家嘛。”

    沈銀冰的語氣,越發的嗲起來,那雙大大的桃花眼中,水波流動。

    沈狼主的撒嬌賣嗲,讓高飛心裏更是發毛,顧不得自己身體裏還有彈頭,感激彎腰蹲身,就像叔叔抱三歲小侄女那樣,把沈銀冰抱在了自己膝頭上。

    沈銀冰宛若白玉雕成,帶着無邊香豔魅力的雪白右足,輕輕擡了起來,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腳心。

    “忍着點,會有些疼,等我取出玻璃碴後,最好是去醫院消炎。”

    高飛伸手,握著了那隻皮膚光滑柔膩的小腳,看到掌心紮了三片碎玻璃,每一片都很深的樣子,就有些心疼。

    沈銀冰雙眸微微的半張着,輕聲叫道:“劉醫師!”

    劉醫師,是沈狼主的家庭醫生,從來都不離左右的,今天當然會來參加這個肯定會有流血事件發生的場合了,在看到沈銀冰受傷後,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聽到沈狼主的召喚後,劉醫師馬上就備着簡易急救箱,小跑着跑了過來。

    本能的,他在打開急救箱後,就戴上消毒手套,拿起衛生球就要去拿沈銀冰的腳。

    沈銀冰卻是咯咯輕笑着,右腳一蕩,靈巧的躲開了他的手:“劉醫師,雖然你是醫生,可你也該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的話。再說了,人家都說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你守着我老公就擅自莫我的腳,好像有些不對勁吧?”

    劉醫師額頭上,刷的就冒出了冷汗,趕緊縮回手站起身,迅速後退幾步,低聲說:“對不起,沈總,是我冒犯了!”

    放在高飛剛去河底古墓那會兒,劉醫師纔不會這樣忌憚沈銀冰,畢竟他是沈總的私人醫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主要心腹之一的。

    但自從她從河底古墓脫險後,劉醫師卻驚駭的發現,以往最多隻會冷冰冰的沈狼主卻性情大變,不再整天冷着個臉了,而是總是笑眯眯很和藹的樣子--可她在下令嚴懲幾個在那次行動中失誤的手下時,卻讓人看出她原來是冷血的。

    更何況,今天沈銀冰的表現,讓劉醫師更加清醒的認識到,現在的沈總,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沈總了,也太反覆無常了。

    所以他纔會怕,從心眼裏怕的要命。

    “老公,我讓你來給我治傷。”

    白生生的腳,在沈銀冰驕嗲嗲的聲音中,伸到了高飛面前。

    “你以後說話,最好是正常點。”

    高飛嘆了口氣,只好拿起急救箱裏的棉球,輕輕給她擦拭了起來。

    沈銀冰瘋狂時,在玻璃碴刺進腳心後,壓根就沒感覺到疼。

    現在她可能

    是恢復清醒了,那麼被她本能屏蔽了的痛感神經,也就開啓了,棉球一擦腳心,就疼的她身子猛地一顫,輕輕申銀了聲,雙手抱着高飛脖子,把頭埋進了他懷裏,呢喃道:“老公,人家疼--你輕點,輕點--啊,好疼,你好狠心呢。”

    沈狼主好像在叫那個啥似的聲音,在靜悄悄的大廳內迴盪着,帶着說不出的放當,是那種故意的,就像你花錢上了個小姐,還沒有搞到,人家就開始用力大叫起來那樣,說不出的彆扭,說不出的虛假,卻偏偏帶着一種讓男人無法抗拒的媚惑。

    韓家俊等人馬上就轉過了頭,裝作沒聽到。

    高飛也很想裝作聽不到,可聽不到不行啊,因爲沈狼主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在他脖子上,嬌怯怯的一個勁的問:“我疼,好疼啊,你能感覺得到嗎?”

    女人在炕上撒嬌賣嗲,高飛不介意,畢竟那是增進男女感情的必要方式,如果女人在炕上時,還會像機關辦事員那樣冷冰冰的公事公辦,那可就沒啥意思了。

    可問題是,現在不是在兩個人的小天地中,旁邊還有幾十個大男人站着,沈銀冰就在這兒故意發掃,實在是讓高先生感到彆扭。

    但他也沒別的辦法,只好說:“能,能,你再忍忍,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會舒服起--咳,那個啥,就是忍着點,別影響我給你治傷。”

    說實在的,在刀尖上跳舞好多年的高先生,對玻璃碴刺進腳心這種小傷,壓根就沒放在眼裏,分分秒秒就能輕鬆搞定的。

    可這次,他卻是有些緊張--或者乾脆說是有些心煩,被沈銀冰的矯揉造作搞得很心煩,但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努力集中精神,用鑷子給她向外取玻璃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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