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年輕時代 >第二百二十七章:陳總想見我
    我從電話簿裏翻了翻,也就翻到阿芳一個可能認識拖車人員的人而已。

    可是,和她分手之後,我就沒有再聯繫過她,現在一個電話過去,不被罵個狗血淋頭纔怪呢。

    爲什麼?

    林瑤等人,我好歹給她們一人買了套房子,然而對於阿芳,卻沒有給予她太多。

    給她最多的,也莫過於搞進她身體裏的那些東西了吧?

    這樣的情況下,我有啥臉面再給人家打電話?

    捏着手機沉默了良久,我無比蛋疼的看了看站在身邊,不徐不疾的陸小愛,硬着頭皮道,“你也當了一段時間鎮長了,就不能讓底下人找個可以過來拖車的人?”

    陸小愛將目光從遠處收回,迴應道,“哦,好,我這就問問。”

    “……”

    我發現陸小愛這個女人,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着急。

    對了。

    記得她唯一一次和我着急,是當初在百魚莊的客房時,我弄得她不輕,當時她又是第一次,所以對我急了。

    除了那一回,我沒有見過她情緒上有任何波動。

    等她打完電話,我問,“怎麼說的?”

    陸小愛輕聲說道,“已經知道電話了,但明天就春節,所以要價比較貴。”

    我有些鬱悶的反問道,“是我缺那點兒拖車的錢,還是你缺那點兒拖車的錢?”

    “缺倒是都不缺,但該省則省嘛。”陸小愛舒展了一下身體,看了看周圍,神清氣爽道,“況且,你難道不覺得這裏風景很美嗎?而且整整一年的時間,好不容易纔閒下來這點兒時間,我們應該享受這一刻纔對。”

    聽這話,再看陸小愛現在的樣子,臉蛋兒紅撲撲的,嘴前哈着白霧,我竟然看癡了。

    是啊。

    整整一年的時間了,好像都在忙碌。

    這一年,在我身上發生的這些事兒,一樁樁一件件,要放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但是,現在卻真真實實得發生了。

    就是不知道,陸小愛這一年在忙碌什麼,想來應該也不省心吧,一鎮之長呢。

    想到這裏,我走到了陸小愛跟前,捧起了她不算驚豔,卻要多耐看有多耐看的臉蛋兒,吻了下去。

    她的嘴脣涼絲絲的,唾液也很涼,卻有一股令人無法忘懷的清香。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吻,陸小愛先是一怔,隨之也就由着我了,並且還回應着,就是動作過於生疏……

    過了幾分鐘,我問,“這個感覺好嗎?”

    陸小愛羞赧的說,“挺好的。”

    我又問,“那爲什麼以前不喜歡呢?”

    陸小愛出了一會兒神,輕聲道,“只是相對剋制了一些。”

    我還問,“那以後還會剋制嗎?”

    陸小愛點點頭,說,“會的,我的信仰和你不一樣。”

    聽到信仰兩個字,我臉前一麻,自言自語道,“我的信仰是什麼呢?”

    “實際上,你救助那些沒有錢治病的人,也是一種信仰,在你的規劃版圖中建立養老院,同樣是信仰。”陸小愛看着我眼睛說道,“達者,兼濟天下,這是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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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我不禁嚥了口唾液,感覺陸小愛不像那種吹牛逼的人,怎麼還動輒達者兼濟天下了呢?

    雖然婚姻生活有的時候讓人感覺溫馨,可是要讓我和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我寧可被打死。

    三個月後,我和她提早離婚了。

    離的毫無波瀾。

    這段時間,我做了不少事情,使得錦軒地產已初具規模,下徐村的村民已經得到了安置,他們的民房正在熱火朝天的被拆除。

    和下徐村距離不到三裏的上徐村,同樣在拆遷。

    這天,我正在朱家鎮的北邊視察樓房地基,老鐵唾沫星子滿天飛的跟我介紹眼前的工地進程。

    忽然間,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居然是張媚!

    自從去年從裕華尊府離開,我就沒再見過她的面兒,聽林瑤說,她現在已經是十三月內衣公司的副總裁了,特別厲害。

    思考了一會兒,我最終還是走到一邊,接通了張媚的電話,開口就道,“喂,有事兒啊?”

    時間是良藥,讓我在今天去看待那些逝去的日子,感覺都他媽不叫事兒。

    當然了,現在我底氣足,銀行的人都管我叫大爺,筆頭子一揮,至少是七位數的出入,有錢!

    至於感情方面,沒有,但夜生活很充實,隔三差五的去夜店瀟灑瀟灑,煩了膩了,就去沈文靜那裏翻牌子。

    有時候也去陸小愛那裏,軟磨硬泡的也得跟她來一炮,她也拿我沒轍,畢竟當女鎮長的人,有涵養,面對我這個前夫的某些要求,也只能委曲求全。

    誰讓我現在就是個流氓呢?

    或者,有空的時候也會約一下阿芳,和她打一次分手紀念炮什麼的……

    就是這麼的不要臉。

    最近阿芳的嫂子左蘭正給我朱家鎮這邊的期房做廣告大幕呢,我瞧着她特別順眼,正琢磨着怎麼得手呢。

    張媚肯定不知道,我剛跟她說了這麼一句話,暗地裏就產生了這麼多花花腸子,還和她一根兒毛的關係都沒有,而且她在那頭聽到我的話以後,一直沉默着,也不開口說話,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突然,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來一趟十三月總部。”

    嚇我一跳。

    我以爲張媚變性了呢,皺眉道,“你是誰啊?”

    “江宏波。”對方說。

    我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陳曉霞的表哥,那個當初腆着臉來喫我和陳曉霞的喜宴,卻一分錢紅包都沒給的中年傻逼。

    按理說,江宏波和張媚八竿子打不着啊,怎麼拿張媚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這樣想着,我裝了個迷糊,嗆嗆道,“你江宏波算他媽哪根兒蔥啊,爹忙着呢!”

    說完,啪,我掛掉了電話。

    然後就覺得,三個字,爽透了!

    沒一會兒,我電話又響了,一看還是張媚,不過接通以後,卻不是江宏波的聲音了,而是張媚本人的,她說,“陳總想見你,你來一趟吧,和宏波去趟京城。”

    聽這話,我眉頭皺巴的跟什麼一樣,宏波,臥槽他瑪,叫的真親熱。

    即便已經和張媚沒什麼關係了,可她和男人的第一次畢竟給了我,現在叫陳曉霞表哥宏波,一聽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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