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最強血脈 >第429章 千夫所指
    “如果他能力夠強的話,還會至於被我們抓來這裏麼”

    “也對哈。”

    士兵的突然一句話,讓張兮反應過來。

    要真是能力太強,就這座風霜城,怎麼能夠困得住

    再想給自己安排的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那給死囚犯安排的對手,也會是死囚犯。

    這倒會是一場很激烈的對決。

    知道了這些,張兮也不再多關注其他,就在自己的鐵籠子裏坐下,閉上眼睛,閉目眼神。

    戴着面具,士兵看不清張兮的表情,見他坐下,還以爲他是進入到裏面,見着另外的那些恐怖犯人,害怕了,無力站起,癱倒在地上的。

    爲了能夠讓張兮待會兒呈現一場比較精彩有看點的決鬥,他還試着安慰:“加油啊,放心吧,對方只是一個變態淫賊,殺的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小心一點,你可以勝了他的。”

    張兮沒有吭聲,不明白他跟自己說這些話有什麼意義。

    就算自己害怕了,失敗了,又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城主並沒有判你死刑的意思,賭官其實已經早一步收到了你所犯罪行,你只是有參與屠村嫌疑,並沒有說你是完全殺了那些村民,剛在外面,只是在嚇唬你。”

    士兵擔心張兮但會兒一害怕,就不打了,放棄抵抗,白白被一個淫賊打死。

    於公,他目前並沒有真切的被易詩霜下定結論,說他是一個壞人,應當除以死刑處罰。

    於私,在他看來,他的對手,比張兮更讓他厭惡。他希望張兮殺了對方,而不是讓對方那樣的人獲勝,取得減刑。

    “喂,你在聽麼”

    士兵向着張兮喊了幾聲,幾句話進去都沒有得到回答,沒有起到輔導作用的心理輔導,會讓他產生心理落差的。

    張兮捋了捋垂在面具上的頭髮,忽而道:“你覺得,易詩霜穿女人裝的時候,會不會比較女人”

    “當然好看,我們易城主混蛋,你跟那淫賊變態,沒什麼區別”士兵先是附和,接着在旁邊同伴的提醒下,反應過來,衝着張兮大聲呵斥。

    “對啊,我殺的人裏,也有女人哦。”

    張兮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你就去死吧。”

    士兵不再與張兮交談,甚至還真就在心裏詛咒讓張兮失敗,然後死掉。

    正義

    他向來不代表正義。

    領士兵的情誼

    他倒是不覺得士兵只是單純的想讓自己活着,換做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都無法判斷屠村案,到底是不是與自己有關,自己的手上是不是有鮮血,更何況是他們。

    他們會爲了一個極有可能揹負人命的山賊擔心

    不會。

    他們,只是想讓自己奉獻一場精彩的決鬥罷了。

    這鬥獸場,他不是第一次來。

    不過這易詩霜的確比先前的易城主要更聰明一些,至少,套路更多一些。

    從牢房裏,再到這鐵籠外,滿滿都是套路。

    再看這鬥獸場,說什麼犯人勝利就可以減刑,換一種思考方式,這又是另外一種預算減少吧。

    不用弈獸,不用給自由參賽者酬金,也不用購買奴役,直接用犯人上場。

    不僅沒有成本,反而還容易得到百姓們的支持,也能引起某些調動與犯人淵源者的情緒,從而讓看臺上的反應更加熱烈。

    不得不說,她在這方面的管理上,的確很有一套。

    經歷兩年的時間,她更成熟了。

    “到你了,出來。”

    士兵狠狠的用鐵棍敲了敲鐵籠的門,報復般的故意將響動弄得很大來刺激張兮的耳朵,然後纔將鐵門打開,讓張兮出來。

    “小孩子麼”

    張兮對此鄙夷道。

    “找死麼。”其中一名士兵舉起手中的棍子就欲無顧忌的往張兮身上招呼。

    他想到待會兒張兮就會進去,這會兒受的傷,與待會兒在裏面受的傷也難以分出,打算就張兮展現出來的無禮,給他一個教訓。

    張兮哪裏會喫這樣的虧,在鐵棍快落在自己身上時,身形一轉,主動將自己的脖子湊了上去:“有本事,往脖子上打,這裏有一處穴位,我教你,打過來,必死無疑。”

    在沒有能力,沒膽量以前,有的虧,他吃了。

    今天,他怎麼還能容許自己再喫這樣的暗虧。

    “算了,算了,他有三場比賽,就算這一場活下來了,下面兩場,他不一定能挺得過去。”

    另外一名士兵按住了要衝動下手的士兵,賭盤已經開了,這個時候是不允許參賽者出現問題的。

    不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在能夠忍受的範圍裏,他們都得要忍着。

    “我可知道,你們易城主,不,不,我家易詩霜小寶貝兒根本就不想讓我死,我死不了的。”

    張兮非常欠扁的繼續調侃嘲諷。

    接着,在兩個士兵抓着一個控制不住自己士兵,並開始了滿口髒話的憤怒中,大搖大擺的走進決鬥場。

    另外一個囚犯,從另外一邊的進場口走了出來,在他的囚服上,寫着一些名字,被害者的名字。

    當他一出場,便響起了“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的撕心裂肺吼叫。

    即便是對方也戴着面具,可他身上那些被害者名字,以及他的罪狀,還是讓被害者家屬們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們撕心裂肺的大聲吼叫着。

    有幾歲大的小孩,有十幾歲的少年,有二十出頭的壯年,也步入中年,年過半百的老人。

    被害者是他們的孃親,娘子,妹妹,姐姐,女兒等。

    要不是觀衆席邊有士兵把手,看臺與決鬥場的高差不小,普通人根本沒能力跳入的話,恐怕他們會自己提着刀進來,與對面那人拼命。

    至於張兮,他的罪狀還沒定下來,所以在他的囚服上,並沒有什麼明示或暗示的詞彙。

    不過作爲囚犯出場,也沒少受到看臺上人們的粗俗謾罵。

    相比起對面那位來,聲音就要小很多,畢竟,在大多數人的心理,對面那人所犯下的過程,是不能原諒的。

    “他的鐵鏈,沒有解開。”

    外面的響動讓裏面的幾名士兵冷靜下來,這才發現因爲張兮剛纔的幾句調侃惹怒了他們,他們竟忘了將張兮的手鍊腳鏈給解開。

    而對面那位千夫所指,是解除束縛,完全可以自由活動的。

    “死在裏面算了。”

    那位士兵賭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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