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最強血脈 >第428章 不一樣的改變
    “怎麼現在裏面的參與者,都流行戴面具了”

    被關押車給押着,張兮來到鬥獸場外,看着外圍依舊如往常般的熱鬧,好像之前所發生的那些事兒,早就已經被忘記,悲傷的過去,只要不是貼身發生在自己身上,就很快能被歡愉沖淡。

    “殺殺殺”

    “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啊”

    “我槽,又輸了王八蛋,廢物”

    各種聲音,從看臺上傳來,真切反映着在鬥獸場內正在進行着的“精彩”角逐。

    “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張兮吐槽着,語氣中滿是嘲諷。

    他倒也不生氣,以這樣的方式來盈利賺錢,以前會出一個他,往後,也會出現同樣的反抗,易詩霜,風霜城,鬥獸場會跟着步入上一代城主後塵的。

    這一次,他不會動這個手大開殺戒。

    他沒有必須要這樣做的理由,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找易詩霜將以前的賬給清算一下。

    順便在聽到鬥獸場時,就好奇的跟過來看一看。

    被幾名士兵押送着,來到登記處。

    賭官麻木擡頭的瞄了一眼,略帶疲倦的問道:

    “姓名”

    “易詩霜的爹。”

    “你他麼說什麼給老子老實點。”

    張兮的回答引起看押士兵的強烈不滿,左右兩名士兵一起用手將他給摁在了桌子上。

    “姓名”

    賭官似乎對這樣的場面已經習以爲常,重新問。

    “易詩霜的主人。”

    “或者,易詩霜的相公”

    張兮玩世不恭的回答道,絲毫沒有因爲被兩個士兵押着出現任何的害怕。

    “槽”

    幾個士兵怒了,易詩霜在他們心裏,不光是城主的存在,更是不一般的存在,他們的忠誠,以及掩藏在心中的某些愛慕成分,讓他們不容許有人對她進行玷污,即便只是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鏘

    劍出鞘,欲斬下。

    “想好了,我要是受傷了,或者死了,賭局可就開不了了,我本來就是死刑犯,要是再影響了你們賺錢,萬一我能僥倖打個三場卻在賽前被你們給殺死了,你說那得損失多少收入呢”

    張兮沒有動手反抗,如果他們真的對自己動手,以他與他們的實力差距,劍斬下來的那一刻自己再出手都能算作提前出手,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深知這鬥獸場內幕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出手,只需要將這鬥獸場的利害關係講出來,講給他們聽,他們的劍,就無法再斬下來。

    “他犯的什麼罪”

    賭官臉上的疲倦消失,到了這一步,就算他再疲倦,也被這一連串的大動作給驚得睡意全消。

    “山賊屠村,揹負了大概幾十條人命。”

    其中一名士兵忙將張兮犯下的罪過說了出來,讓賭官對此進行判斷。

    若是真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就他們幾個的那點兒存款,可是賠不起的。

    “一個人做的”

    賭官眉頭一挑,沉聲問。

    “是。”

    另外一名士兵冷靜下來,故意此般回答。

    在這裏出事,是他們的失責。

    但若是要是在鬥獸場裏出事,就是張兮自己的罪有應得,能力不夠了。

    “那,等下我給他安排一個採花大盜。同樣,他的身上也揹負了好幾十條人命。”

    賭官給了幾名士兵一個放心的眼神,都是在易詩霜手下做事,他明白自己人,當然要跟自己人站同一條線。

    同樣,在他這裏,易詩霜也是同樣不可污衊的存在。

    既然張兮如此嘴髒,所犯之事同樣惡劣,那他就安排一個與他一樣也對易城主出言不遜過的罪犯一起,讓他們以惡制惡。

    “好。”幾名士兵得到承諾,放下下來,心裏的那一口氣,也鬆了不少。

    “我的對手是犯人”

    張兮疑惑擡頭,出聲問道。

    這與他之前的認識不太一樣。

    在之前的鬥獸場中,參賽者,要麼是需要錢的勇者,要麼是奴役,要麼是弈獸,還沒有被他遇見過犯人。

    不論是敵軍俘虜,還是奴役,與犯人,還是有一定差異的。尤其是聽說那犯人的身份時,他懷疑的問:“爲什麼採花大盜,會揹負好幾十條人命“

    “因爲被他玷污過後的女子,沒有一個是還能活下來的。”

    賭官冷冷的回道。

    “都自盡了”

    張兮試探的問道。

    “是當場死亡。”賭官嘲諷的說道,顯然,他將張兮當成了是與那名採花大盜一樣的人。

    說出採花大盜的惡行,能讓張兮害怕。

    讓他在害怕中經歷恐懼,這就是他們這些壞蛋應該“享受”的懲罰。

    “盡情享受吧。”

    幾名士兵押着張兮將其送往侯戰區。

    “他們,都是犯人麼”

    來到侯戰區,張兮發現,這裏也與之前的自行等待,然後叫名字上,又或者是奴役以籠子的方式掉進去,再砍掉籠子上繩索讓奴役直接摔進去的方式不同。

    侯戰區很大,這裏,又不少鐵籠。

    在鐵籠前,都有士兵把手。

    而在鐵籠裏面,關押着的全都是身穿囚犯衣服,跟他一樣戴着手鍊腳鏈者,有的囚犯身上,甚至寫着死囚二字。

    還有一點相似的是,在他們的臉上,同樣,全都帶着面具。

    面具

    爲什麼還要給他們套上面具

    “廢話,這裏的每一個,都是犯人。”

    士兵不怕麻煩的跟張兮解釋道,即便是隔着面具,他大概能夠感受到張兮的震驚。

    在他的臉上,這一下就是輕鬆得意:管你在外面怎麼狂,先前出言不遜,這下知道害怕了可惜,已經晚了。要是早就配合,老老實實的,哪會有這麼多事情。

    “像是他們,贏了的話,可以獲得什麼”

    張兮纔不管士兵在想什麼,他只想知道,這樣的變化,到底是鬥獸場的小變化,還是一種改革。

    “減刑。”士兵回答道。

    張兮皺眉,指向前面的死刑犯:“那,像那種死刑犯,也能減刑麼”

    “對。”

    士兵給出了一個肯定回答。

    “這不就意味着,能力越強,將能不受約束麼”

    張兮認爲這是有漏洞的,或許對於某些不小心犯錯誤的人來講,這是一個機會。可萬一將真正該受到懲罰的惡人一併放出,將會讓更多無辜者受傷。

    本質,還是與以前的鬥獸場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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