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最強血脈 >第632章 着急解釋
    “公子,你不能出去。”

    冷月看着張兮開門打算出來的架勢,忙攔在了他的身前。

    “你們姑娘是怎麼吩咐你的?”張兮一步上前,幾乎是貼着冷月的身子,開口問。

    那呼出的氣都能清楚的打在冷月的臉上,她不自覺的低垂下眼:“一切聽公子的安排。”

    “告訴我,你們姑娘在哪兒?”張兮用手指勾起冷月的下巴,他的嘴,幾乎要貼上了她的嘴。

    “公子,姑娘吩咐說……”冷月依舊堅持着姚語的命令,她,是在執行姚語的命令。姚語是命令讓她聽張兮的,可在張兮與姚語兩者之間選擇,她自然還是會選擇姚語。

    如此忠心,不會變通,她不變通,張兮只能自己變通,對着她,指了指牀鋪:“你現在,脫了衣服,去給我暖被窩。”

    “啊?”冷月一驚,她先前以爲自己躲過了一劫,也認爲,張兮可能並不好自己這一口。

    難不成,只是昨晚一夜沒睡與姑娘促膝長談太累了所致?

    這會兒休息好了,所以就……

    沒等她多想,張兮的命令再次來到耳中:“現在!立刻!馬上!”

    三個詞,六個字,語氣皆是往下加重過的。

    “……是。”

    猶豫,猶豫,再猶豫,冷月在極短的時間裏進行了不短的猶豫,然後,她只能執行張兮的命令。

    當冷月再一次躺進被窩裏時,張兮向着她迎了上去,無限貼近於她,甚至開始掀開被子,露出冰山一角的風景。

    冷月的臉在一剎那變得真實的紅,張兮盯着她這非能自主控制的紅,再次問道:“現在,告訴我,姑娘,在哪兒?”

    “姑娘她在……”

    快要脫口而出時,冷月又將嘴給閉上了。

    張兮繼續掀着被窩的同時,自己跟着開始脫鞋,就要一點一點的往被窩裏面鑽,“我可進來了啊,這一次,就不是一個人了,因爲我也不想睡覺,你覺得不睡覺,卻要進被窩,你在這裏工作,應該知道我這是什麼意思吧?”

    “姑娘她在二樓最左邊的一個房間裏!”

    冷月在這般威脅之下,總算是順利的脫口而出。

    “二樓最左邊的一個房間裏。”張兮收到信號,不再與冷月再多做糾纏,腳步在地上一點,迅速離開。

    在開門出門之後,還不忘爲了保護冷月,幫忙把門給帶上了。並用一種合理的彈動方式,將門裏面的鎖釦給扣上。

    “是男人麼!還是我與姑娘的差距,真的有那麼大麼?”

    冷月嗖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起身太快,沒來得及進行一些遮掩,導致風光乍現。

    她低頭瞧着自己,再聯想自己在服侍姑娘時所見到的,撇了撇嘴,似乎,是有些差距。

    接着,神祕一笑,沒有穿衣服離開,而是就這樣又躺回了牀上,在被窩裏面閉上眼睛,舒服的休息起來。

    約莫小半個時辰,張兮回到房間裏,氣沖沖的以同樣的震動方式敲擊了幾下門,自動打開了門內的鎖釦,再關上門,幾步走到冷月的牀前,指着她,憤然道:“你騙我。”

    冷月就好似是睡着了,還真在做美夢,嘴角不時泛着笑意,卻沒有半點兒要醒來的意思。

    “喂,你不能因爲無法抗拒我的命令,就在我的牀上裝睡吧?”

    張兮哪裏不知道這冷月根本就沒睡着,她根本就不是在做什麼美夢而偷笑,就是在惡作劇自己之後才偷笑。

    他去到她所說的那個房間裏。

    沒錯,那裏的確是有姑娘。

    那裏是姑娘的澡堂,裏面有兩個正在沐浴的姑娘。

    那位姑娘看到張兮進來,非但沒有驚慌,反而對他做出了一系列的嫵媚動作。

    在確認裏面是沒有姚語的時候,他明白了自己是被冷月給耍了。

    甚至他都已經想明白她會以怎樣的方式回覆自己,她以自己沒有指明姑娘到底是哪位姑娘爲由,來對自己進行回覆。

    這兩位,也是姑娘。

    還是兩位,不錯的,漂亮的姑娘。

    只是不是他要找的姚語姑娘而已。

    回來倒好,他需要質問她,這侍女很聰明的爲了既不違背姚語的命令,也不違背自己的意願,裝睡起來。

    “嘿,丫頭,你真以爲我不敢動你是吧?”

    “這裏可是花樓,我一個男人,跟你一個在花樓裏的姑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要說什麼也不做,才叫不正常吧。”張兮氣到了,他可以被姚語耍,那是他自己棋差一招,外加上被耍的結果對他來說也在可接受範圍之中,所以,他不計較。

    被姚語的侍女耍,這顯得自己好像很好被欺負似的,什麼人都能夠戲耍自己,那之後與姚語間的合作,還要怎麼愉快友好的進行下去?

    見冷月竟還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兒,繼續躺在牀上裝睡,張兮索性把臉給一橫,解開腰帶,脫掉外套,脫掉鞋襪,然後一把掀開被子,鑽進被子,往冷月的身上一跨。

    就在此時。

    “吱”的一聲,門開了。

    張兮聽聞着腳步的動作,本就沒有壞心思只是要嚇一嚇冷月的他,立馬就分辨出這腳步輕重的主人到底是誰。

    他擡起頭來,撐起身子,回過頭。

    正好,是姚語。

    “那個,我與她……”

    張兮欲解釋。

    可恰恰這個時候,隨着他的動作,被子從他的背上滑落,他撐起的身體也恰好露出了下面很容易着涼的冷月身子。

    “唔——公子,你,好厲害呀。”

    在張兮身下的冷月,似並沒有發現姚語的存在,媚眼如絲的看着張兮,併發出了每天都縈繞在她耳邊,能融匯各種情形各種狀況,可以包含多種複雜情感的音調。

    然後,她好像在這察覺到張兮的奇怪,緩緩側頭,發現了站在一旁冷臉看着她們的姚語,忙慌張害羞的解釋道,“姑,姑娘,是,是,是您讓我一切都聽從公子吩咐的。是,是,是,是公子讓我,讓我讓我替他暖被窩的。”

    “我我,我也以爲,我就以爲只是一個暖被窩,沒想到公子怎麼就也進來了。然後,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說出了很奇怪的話,發出了很奇怪的聲音。”

    在着急的解釋中,冷月的眼淚都要急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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