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何捕頭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這個姓成的師爺在關家呆了一下午,剛剛纔從裏面走出來,我們什麼也沒發現。”
“那就是說,他們沒問題”縣令皺了皺眉頭道。
“不。”一旁的張秀才突然鐵青着臉色道,“我們發現此人出來時有些鬼鬼祟祟,像是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
“所以我懷疑他和關老闆之間可能有些不可告人的祕密。”
“哦”縣令一聽,趕緊來了興趣,“可未必他們就和衙門裏的兇殺案有關啊。”
“這樣吧,我們明天再去調查一番。”此時何捕頭道。
“那好吧。”縣令只好點了點頭。
待到縣令走後,何捕頭幾人也紛紛散去了。
此時已是深夜了。
回到房間後,張秀才也沒有多想,躺在牀上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一亮,衆人便又聚在了大廳,圍在一起竊竊私語着。
“秀才,我看我們守在關家外根本沒什麼用。”小五低聲看了他一眼道,“不如我們進去假裝拜訪一下關老闆,看看裏面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這個”張秀才皺了皺眉頭,隨後看着何捕頭道,“你說呢”
何捕頭沉思了良久,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樣也好,我們也可以暗中向他打聽打聽成師爺這個人。”
“沒錯。”一旁的肖可也在一旁附和道,“如果還像昨天那樣只是守在關家外,根本什麼都查不到。”
聽到幾人都這麼說,張秀才只好點了點頭,“那好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天我們就去關家。”
一行人說定了之後,便大步走出了衙門,又向着郊外走去了。
此時,在西山下的一間破廟裏,王軍五人也圍在一起,正低聲說着什麼。
“軍哥,我們都在這裏呆了那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葛四清一臉煩躁地看着他道。
“再等等。”王軍擡頭看了一眼四周,隨後嘆了口氣道,“現在外面一定有大量的捕快在等着我們,現在出去,就等於自投羅網。”
“是啊。”一旁的王斌也冷冷地看着葛四清道,“怎麼,你現在就不耐煩了”
“那倒不是。”葛四清囁囁了一聲,“只是我們守在這裏,怕是也不怎麼安全。”
“那你覺得什麼地方安全”王斌鐵青着臉色道。
隨後不等他說話,王軍突然站起了身道:“我跟斌子出去看看,順便打些獵物回來,你們在這裏不要亂走。”說罷之後二人便走出了破廟。
看着他們消失的背影,一旁的徐亮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隨後他眯着眼,低聲向着面前的小疤臉和葛四清道:“你們相信他的話嗎”
“你說什麼”聽到他的話,小疤臉不由得一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他那不解的神情,徐亮又吸了口氣,然後低聲道:“我覺得我們要早做打算。”
“什麼打算”葛四清此刻看着他道。
“跑。”
“不能讓他們二人知道。”徐亮鐵青着臉色看着他道,“這幾天我一直在觀察他倆,我覺得他們二人一定起了異心。”
“異心”小疤臉一驚,趕緊道,“你是說,他們兄弟二人打算丟下我們獨自逃跑”
“那銀子呢”葛四清問出了這個他最關心的問題。
“冒着殺頭的罪名走到這一步,你覺得他們會丟下銀子嗎”徐亮看着二人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二人打算獨吞這些銀子”聽到他的話,小疤臉不由得吸了口冷氣,一臉震驚地看着他道。
徐亮點了點頭,又沉沉地道:“如果他們還只是想獨吞銀子,那也不算什麼,我就怕他們會除掉我們。”
“什麼”此話一處,葛四清與小疤臉異口同聲地驚叫了出來。
“不會吧,我們可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軍哥絕不會這麼做的。”
“你有什麼證據嗎”
聽到二人的話,徐亮微微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地道:“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不過你們也知道,王軍這個人詭計多端,守着這麼多的銀子,難保不會動其他的心思。而且還有他的兄弟王斌,此人最是陰狠毒辣,又十分愛財,他絕不想將這三千兩銀子分給我們。”
“所以”
聽完了徐亮的話,小疤臉與葛四清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心裏明白,徐亮說的沒錯,在這麼多銀子面前,哪有什麼情義可談。
深吸了一口氣後,小疤臉看着他道:“那你想怎麼做”
看着他那堅定的神色,徐亮淡淡地道:“三天之後的夜裏,我們先下手爲強。”
“爲什麼是三天後”葛四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
“因爲現在還不能走出這片林子。”徐亮道,“三天之後動手,然後第二天我們就將銀子分一分,帶着各自的家屬分開跑。”
“這樣最爲安全。”
沉思了許久後,小疤臉暗暗點了點頭道:“好。”
一旁的葛四清見他同意了,也只好道:“那好吧,不過王軍他們兄弟二人身手了的,光憑我們三人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個我早已想好了對策。”徐亮冷笑了一聲道,“我們可以趁着他們夜裏睡熟了之後再動手,那樣的話就萬無一失了。”
“這樣最好。”
於是三人便這樣說定了,在三天後的夜裏,除掉王軍二人。而此時,王軍兄弟二人正在距離破廟不遠處的林子下,緊張地向着破廟的方向處看過來。
“大哥,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動手啊”王斌緊鎖着眉頭,看着面前的王軍道。
“再等等。”王軍一臉嚴肅地道,“現在外面的捕快一定查的正緊,根本無處可逃。”
“可時間長了,我怕夜長夢多啊。”
“怎麼,你怕他們三人也打這些銀子的主意”王軍看着他道。張秀才之誰是兇手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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