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王軍冷笑了一聲,眼睛裏射出了一縷精光道:“放心吧,他們還沒那個膽子。而且就算他們想動手的話,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那好吧。”王斌只得點了點頭。頓了頓又道,“大哥,城裏那人最近怎麼樣了”
“不知道。”王斌搖了搖頭,淡淡地道,“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們逃到了哪裏。不過如今我們與他已經沒什麼關係了,銀子一分,大家就各走各的路了。”
二人說完之後,便緩緩地向着林子深處走去了。此時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中,周圍一片死寂。
此時,何捕頭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關家的門外。何捕頭與張秀才互看了一眼後,何捕頭緩緩地走到了門前,輕輕敲響了房門。
不一會兒,房間裏便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接着便是“吱”地一聲,房門打開了。
“何捕頭,你們怎麼來了”開門的人正是關老闆。此時的他,看着面前這麼多人,不由得愣了愣。
“沒什麼,我們正巧路過這裏,所以進來看看你。”何捕頭淡淡地笑道。
“快進來。”關軍側了一下身子笑道。隨後一行人便在他的帶領下再次進到了房間裏。
進了房間後,張秀才看到房裏的擺設與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與其他富人的宅子相比也沒什麼不同,根本找不出一點破綻來。
隨後一行人又來到了關家的客廳。衆人坐下之後,關軍一臉歉疚地向着幾人道:“真是不好意思,府裏的下人家裏這些天有事沒來,所以不能給幾位上茶了。”
“沒關係。”何捕頭趕緊擺了擺手道。
“聽說關老闆是做釀酒的生意”
“沒錯。”關軍點了點頭,“不過是小本買賣而已。”
“關老闆太客氣了。”一旁的劉捕快笑道,“關老闆一出手就是一千三百兩銀子,做的怎麼會是小本買賣呢”
“哪裏哪裏”關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衙門有難,我等老百姓自然應當竭盡全力,就算砸鍋賣鐵也要助你們渡過這個難關啊。”
“關老闆太謙虛了。”聽到他的話,何捕頭不由得大笑道。
此時,一旁的張秀才微微咳了咳嗓子,淡淡地道:“不知關老闆成家沒有”
“小人早已成家了,膝下還有三個孩子。”關軍看着他道。
“那爲何我們來了幾次,一直都不見你的夫人與孩子呢”張秀才皺了皺眉頭。
“我夫人她與孩子這些天回孃家去了。”關軍淡淡地道,“所以大人才一直沒有見到她們。”
“原來是這樣。”張秀才點了點頭。
此時,關軍看着面前的張秀才,心裏不由得小聲嘀咕了起來。他知道這些人今天前來,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再加上張秀才剛纔問的話,他已經可以斷定,這些人應該是來打聽他家裏的情況的了。
正想着呢,一旁的何捕頭突然向四周看了一眼道:“今天那個成師爺怎麼不在啊”
沒等他說話,何捕頭又道:“我身邊這位趙捕快曾與此人一同在衙門裏當過差,所以聽他提起過此人。”
“不知他與關老闆你是什麼關係”
“他啊。”關軍此時故作鎮定地道,“他是我一個遠方親戚,因爲這些日子我的酒坊裏有些忙,所以便讓他來幫我照看一下生意。”
“此時他應該還在家裏吧。”
聽到他的話,何捕頭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若有所思地道:“那關老闆你應該知道,此人曾是衙門裏的師爺吧,後來因爲一些事情,被姜縣令革了職。”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一些。”關軍淡淡地道,“不知他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何捕頭笑了笑,“只是隨便問問。”
說罷之後便站起了身,看了張秀才一眼後道:“那我們就不打擾關老闆你休息了。”
“中午就留在府上吧。”關軍此時也站了起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現在也到了喫飯的時候了。”
“關老闆不必客氣。”張秀才在一旁微微笑道,“如今衙門裏丟失的稅銀還沒有下落,縣令正爲此着急呢,我們哪還有心情在這裏喫飯啊。”
聽到張秀才這樣說,關軍便也只好點了點頭道:“那好吧,那我就不留幾位大人了。”
走出關家後,何捕頭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看着張秀才道:“秀才,你覺察出此人有什麼異樣的地方了嗎”
“沒有。”張秀才搖了搖頭。
“我就說過,此人應該沒什麼問題。”一旁的小五此時不以爲然地道。
“可我還是想不明白,此人爲何突然變的如此大方了呢”趙小六還是想不通這個問題。
“算了,還是別想了。”何捕頭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道,“可能他與王軍他們真的沒什麼關係吧。”
“那我們晚上還去監視成師爺嗎”劉捕快囁囁地道。
何捕頭剛要說話,卻聽到張秀才道:“去。”
“今晚再監視一夜,如果他還是沒有露出什麼馬腳的話明天就別去了。”
“那好吧。”劉捕快淡淡地點了點頭道。
隨後一行人便向着城裏的方向走去了。
此時,成家裏。
成師爺正一個人坐在書房裏,一言不發地看着面前魚缸裏的幾條金魚。但他的心思卻不在金魚身上,而是在暗暗思索着他與關軍的事。
此人行事如此大意,怕是事情早晚要東窗事發,成師爺微微呢喃了一聲,隨後又道,看來要早做打算,脫離此人。
但那些銀子又在他那裏,自己此時若去討要,難免會引起他的戒心,這可如何是好。正當他爲心裏的煩惱困苦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飯已做好了,快來喫飯吧。張秀才之誰是兇手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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