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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撓陳玄燁的癢癢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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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煩呀!說的話好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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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那我再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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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互相撓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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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忽然被人敲響,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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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奴婢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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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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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鎖眉撇眼瞧着陳玄燁,手還在他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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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叫她別出聲,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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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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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是要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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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抱着肩膀坐,小眼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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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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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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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就說,這裏又沒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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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推門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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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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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王爺,南陵衛剛纔有烽煙報,南陵遭到攻擊,請求無聲軍支援。然而,我軍之前一站傷亡慘重,已沒有多餘的兵力前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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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知道無聲軍是百人小部隊,剛纔的戰鬥死傷起碼在三十人以上!傷亡幾乎過半,卻無法前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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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心合計壞了!這要是有怪物突破了南陵,往城市裏入侵,傷害了百姓不得了!最重要的是,以訛傳訛,如果流言四起,那正如蘇果果所說,皇上大壽,豈不是給老人家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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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思量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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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傳下話,叫他們死守南陵!不可放任何一個敵人離開南陵!如果敢放走一個敵人,本王砍了他們的腦袋!但如果防禦得利,沒人賞一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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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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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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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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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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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瞧着陳玄燁抱拳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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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還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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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計死難的弟兄。本王只能用金銀撫卹他們的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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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王爺。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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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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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嫉妒的抱着被子,嘴和瓢一樣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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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見門關,嗯一聲氣的被子摔牀上,拍拍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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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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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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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一邊拍着被子一邊撇着陳玄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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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愣住,好奇的目光手指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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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和你有仇?你爲何如此拍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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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撅嘴瞪着陳玄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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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和我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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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坐牀沿,疑惑目光瞧着蘇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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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拳頭敲了一下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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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和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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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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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指了指門口,指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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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有事?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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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別以爲我不不知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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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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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麼?不是你到底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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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外頭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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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反正我生氣!你,你以後不許和她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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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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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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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見她眉頭和個鐵咯噔一樣,心裏嘆氣,安慰蘇果果,舉手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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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哄了蘇果果好半天,小姑奶奶總算是累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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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着木門嘎吱嘎吱響,有股淡淡的石灰味道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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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定然是他們已經在村子周圍佈置了石灰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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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對於這種東西對付白泥人有沒有效果還是持有懷疑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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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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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躺在蘇果果的被子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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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無事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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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夜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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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陽光出來了,照在人的身上,有一種安全的感覺由內而外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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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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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作爲掌握大局的人,並沒有太多的參與。只是一件事,在蘇果果的催促下,很是上心,那就是對於死難弟兄家裏的撫卹,一定要妥善在妥善!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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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手頭的銀子十分緊張,不得已只好把最近罰沒的一些銀兩調撥出一部分,着李國權找人安排分發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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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警告李國權,這是弟兄們用命還來的銀子,一分一毫都不能出錯,否則就要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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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燁破例給每位死難的弟兄家裏播發了一千五百兩的銀子!這叫李國權和那些無聲軍都十分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