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難不過說愛你 >第383章 怎麼不喊我哥哥?
      車窗大開,微風拂過,我看見季暖的臉上滿是自卑,此時她的心裏應該是最難受的,特別是面對昨晚那情景時。

      特別是她說出這話時

      我握緊她的手心,“嗯,我陪你。”

      她嘆息道“昨晚我和他原本相安無事的,可怪我自己不小心撲倒在了他身上,我們自然而然的接吻了,他的吻很淺,而且我的臉還在恢復期藍殤沒有絲毫的嫌棄,我以爲自己昨晚會順了他,可他最後抽身了,當時我從他的眼眸裏瞧見了冰冷,那抹冰冷我可以理解爲嫌棄。笙兒,他是個眉骨很清雋,眸眼說溫柔卻又沉靜的很冰冷的男人,我猜不准他的心思,在他的身邊雖然心安,但容易自卑、患得患失。”

      季暖用了患得患失這個詞

      這說明她的心底開始在意藍公子了。

      或許這仍舊無關情愛。

      但她漸漸的將他一點一點的放入心底。

      她開始在意了他的存在。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季暖,但還是說着真心話道“藍公子這樣的男人肯讓你做藍太太,或許他壓根就不在乎你的曾經或者你的身份。”

      不過每個人心底都有一個擇偶標準,即使他是在乎的,但因爲是某個特定的人便妥協了。

      席湛那句,“離過婚的女人值得我喜歡”

      元宥說過席湛有精神潔癖,所以這是他在意的,但是沒辦法,他恰恰遇到了離過婚的我

      就像藍公子遇到了如今的季暖。

      我們是有不完美的地方,但世界上有太多的事都是我們無法控制的,我和季暖都不願走到現在這一境地,心裏雖對他們有愧疚、有遺憾,不過我們絕不會後悔曾經愛過,因爲那不管是好是壞,那都是我們的人生,我們不可否認

      而且我和季暖努力過,爲那心底所謂的愛赴湯蹈火過,但得不到一個善終並不是我們的錯,慶幸我們現在還能遇見更好的另一個他。

      席湛於我。

      藍公子於季暖。

      毫不誇張的說,這是我們的救世主。

      在瀕臨絕境時我遇到了席湛。

      一個拉着我走出地獄以及死亡的男人。

      而季暖遇到了藍公子。

      一個肯給她家以及穩定的男人。

      那麼陳深呢

      我從未想過陳深於季暖的意義。

      大概是陳楚去世後唯一的依靠。

      漸漸的她開始貪戀這個依靠。

      當這個依靠對她遍體鱗傷的時候她離開的很艱難、痛不欲生,但她清楚卑微是得不到愛的

      季暖身份雖然普通,但她敢愛敢恨

      你瞧在陳楚那個階段的時候,陳楚沒有傷害過她,還拿自己的命救了她而導致自己殘疾

      那麼當時的季暖呢

      陳楚待她好,所以她一直守着心底的那份愛,當所有人告訴她陳楚死了她都從未信過

      因爲陳楚未傷害過她,所以她將這份愛堅持到了最後,到陳楚真正的離去她才接受

      這與離開陳深時的處境不同,陳深傷害了她,所以她沒有等他,沒有固執的守着那份愛,連一兩個月的時間都不給陳深,直接和藍公子悄無聲息的領了證,打了陳深一個措手不及

      季暖雖心軟,但那是面對沒有傷過她的陳楚。

      季暖心狠,而那卻是面對傷過她的陳深。

      其實在愛情中拎的最清的恰恰是季暖。

      我想了很久,將我們之間的這種關係都理了理,季暖深深地吐了口氣安慰自己道“我清楚自己沒有他可圖的東西,再自卑也自卑不到哪裏去,因爲我已經是在塵埃,而他在雲端只不過我到現在都無法相信我是他的藍太太。”

      “哈,我到現在也不敢相信我是席太太暖兒,我們兩個的經歷太像,都是不怎麼完美的女人,但我們都有資格再被另一個男人愛懂嗎”

      聞言季暖錯愕道“再被另一個男人愛”

      我反問她,“難道你不想被藍公子愛”

      季暖趕緊否認,“你想什麼呢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我就是覺得昨晚差點他收手的那一刻令我感到心寒,感覺被嫌棄了,我之前早就提過想修復處女膜,並不是因爲自卑或者愛他什麼的,只是想討他歡心,讓他沒有那麼難受。”

      我追問“你口中的難受指的是”

      “笙兒,他是潔身自好的藍公子,身側從無女人伴其左右,我不想讓他的第一次感到遺憾。”

      沒想到藍公子還未經歷過人事

      他與席湛有太多相像的地方。

      只不過他是隱者,席湛是世界明者。

      我簡單直白的問“遺憾你非處”

      “嗯,他是男人,退一萬步講,即使他不介意這件事,但我說過,我私心裏是想討他歡心的。”

      “只要你決定了的事我都陪你。”我說。

      季暖做事都是深思熟慮的,我多說無益。

      而且她要做這件事我並不覺得有錯。

      只是委屈了她要遭這趟罪。

      “嗯,我先給藍殤發個消息。”

      季暖取出手機給藍公子發了消息,她仍舊用着尊稱,“藍先生,我在路上,待會給你定位。”

      藍先生

      我忽而明白席湛爲何不讓我稱呼他爲席先生。

      這個稱呼的確太過生疏。

      藍公子很快回了她,“嗯,想喫什麼嗎”

      季暖客氣的回道“沒有,謝謝。”

      藍公子回了她,“不必客氣。”

      她又回,“嗯,藍先生。”

      我將腦袋枕在季暖肩膀上的,而視線一直盯着她的手機,回了藍公子的消息後她一直在回別人的消息,有些我認識,有些我是不認識的。

      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沒一會兒藍公子給她回了消息,是一句語音,嗓音極其清朗,“阿暖,怎麼不喊我哥哥了”

      我失聲取笑季暖,“藍公子還有這趣味”

      季暖握緊手機臉色發燙的解釋道“我對畫畫一直感興趣,以前他住我家的時候教過我一些技巧,他指導人畫畫很厲害,但就是人懶散不願意常常教我,後面我發現他妹妹每次有事求他的時候都在電話裏撒嬌的喊他哥哥,那時我就學上了每次想讓他教我畫畫或者我做錯什麼事的時候都會喊他哥哥,不過這都是五年前的事,我以爲他不記得了”

      “那你們曾經那幾個月過的還蠻多姿多彩的”

      天津https:.te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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