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難不過說愛你 >第384章 臉厚的藍公子
      提起曾經季暖神色一陣恍惚,“說真的,我大多都忘了,畢竟是五年前的事了,我也沒想過現在會和他有什麼牽扯,既然他喜歡聽我喊他哥哥,那我等臉完全恢復了便試着討他歡心。”

      季暖的臉還在恢復期,戴着輕薄的口罩,我問她什麼時候會完全痊癒,她說就這段時間。

      我握緊她的手說“都會好的。”

      我想起她爲我做的,想着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正好有機會聊聊,便提起當日那件事,“席湛母親的事謝謝你暖兒,你救我出了火海”

      “我不想你爲難。”

      季暖的頭髮被風吹的很凌亂,她伸手理了理耳發道“我們認識多年,互相信任對方,你知我的憂愁,我也知你的憂愁,你想爲我解憂,我也想爲你解憂,這麼多年都是你在幫我,現在你遇到事了我也只能幫你到這步不過那天出來後我遇見了陳深,他將我綁進了他的公寓。”

      聞言我心驚,“那後來呢”

      窗外的微風又吹亂了季暖的耳發,她眼神暗淡的說“那男人強勢,不肯放我離開,甚至欺辱我,我已是藍殤的妻子,我對不起他,但我力量終小,敵不過他,所以無法在梧城擺脫他的糾纏,後面我和藍殤通了個電話,我無助的問他要不要來梧城陪我,他答應了我。”

      這就是藍公子來梧城的理由。

      藍公子在梧城,陳深的心底就會有忌憚。

      就不會再肆無忌憚的對待季暖。

      我遲疑的問“那你那天怎麼離開陳深的”

      “他想和好如初,說周默並不是我們之間的阻礙,可我死扛着沒有答應他,最後他撕碎了我的衣服,親了我的脣,摸了我的身體,最後的最後我哭了,以死威脅他,他這才放我離開”

      季暖神色特別暗淡道“他當初離開的時候很果斷,做事決絕、神色冰冷,我當時很難以置信,不敢想象平時寵溺着我的男人,甚至在牀上哄着我的男人突然之間變的我不認識了暖兒,你知道那種感覺嗎當你全心全意相信着他並且只有他可以給你依靠的時候,甚至認爲自己無論犯多大的錯,或者無理取鬧,作天作地,他都不會離你而去他只是你的,這是你唯一的認知,可突然間他就像變了一個人,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那天在醫院裏他向我說着離婚的神態,那時我最無助、最難堪的處境”

      說着說着季暖的神情更暗淡了,這種暗淡的神色像是對過去的無奈,亦是對未來的彷徨。

      我點點頭理解道“我能明白,就像在教堂那天算了,過去的事不再提了,往後的日子還長呢暖兒,希望你我能幸福安康的過一生”

      “嗯,昨晚失眠,我先睡一會兒。”她道。

      我昨晚也失眠了一晚上。

      季暖沒有回他的語音,我和她依偎着在車上睡的很熟,到了山裏還是荊曳過來喊醒了我們。

      睡了一覺後精神狀態充沛,元宥見我下車後趕緊跑過來安排道“天都黑了,晚上我們隨便喫點什麼,先搭帳篷吧,等二哥過來很晚了。”

      用不着我們幾個女人辛苦,元宥、赫冥、易徵、荊曳以及我那些保鏢很快就搭完了帳篷。

      隨後除了荊曳其他的保鏢都退下了,荊曳幫着他們做飯,我坐在那兒吩咐荊曳給我遞水。

      荊曳剛拿了瓶乾淨的水,赫爾馬上不客氣的懟着我道“時笙你手殘啊你不知道自己拿”

      我樂呵一笑,“我又沒吩咐你。”

      我特別看不慣赫爾的態度,隨後話鋒一轉的問道“我和我的人說話有你插言的份嗎”

      “切,瞧把你嘚瑟的。”

      她直接給我翻了個白眼。

      荊曳按照吩咐將水遞給了我,我接過特別困惑的問她,“你管這麼多幹嘛難不成對我的人感興趣指不定是這樣的,你一直都盯着他的”

      “我有必要對你的狗感興趣嗎”

      赫爾出言不遜,我感覺到荊曳的身體僵了僵,隨後沉默不語的回到剛纔的地方繼續幹活。

      荊曳私下會和我聊幾句,但在人前是個特別沉默的人,見他受了委屈我心裏特別的不好受

      而且他對赫爾

      被愛的人這麼說心裏肯定很難受吧

      我擰開蓋喝了口水冷漠的語氣對赫爾鄭重的介紹道“荊曳是我席家的金牌保鏢,身份尊貴不比你差,而且在我的眼裏你一點都不如他”

      赫爾是個不服輸的,她想再開口跟我吵的時候元宥趕緊拉住了她,“我的姑奶奶,你消停一會兒吧待會二哥過來見你這樣又要趕你離開”

      赫爾冷哼一聲,“誰怕呢。”

      赫爾的確不怕席湛。

      在這世上她是我見的第一個敢對席湛的人。

      主要是她天不怕地不怕,壓根不怕席湛的威脅,那天在雪地裏即使她被席湛狠狠地踢了一腳,她也是滿身的傲氣,一點兒都不肯服輸

      所以想讓她服輸,還不如讓她死呢

      我嘆息,“真煩人。”

      赫爾聽見沒再懟我。

      還在做飯的時候我收到了席湛的消息,“我在路上,還有兩個小時到,藍公子和我在一起。”

      這兩人怎麼走到一起了

      我問了席湛,他回我,“臉厚唄。”

      我笑了笑繼續發消息追問“怎麼”

      “他說我們現在是親家,非得蹭車。”

      我望着手機笑出聲,席湛又給我發了消息,“他之前搶了我不少生意,我和他怎麼能算親家呢”

      這麼一說,藍公子確實臉厚

      因爲梧城多雨潮溼,所以這次野炊的地點沒有在梧城,我擡頭瞧見頭頂的星空異常疏朗。

      我收起手機偏頭看向了身側的荊曳。

      他一直都守在我身側的。

      從來都盡心盡力的保護着我的安危。

      其實他一點兒都不容易,特別是上次我的保鏢團就他一個人還活着,他的心裏肯定很難過,畢竟那些都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

      現在他心愛的人又如此的侮辱他

      我輕聲問他,“你愛的那個女孩是”

      我沒有說完,荊曳一怔,想了許久道“我的心上人,是個無比勇敢又不諳世事的貴人。”

      無比勇敢又不諳世事

      “荊曳,是她嗎”我問。

      天津https:.te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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