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醫嫋後 >第五百五十四章 摑掌皇后
    “如何對本宮下毒,這個你應該去問問你的母妃。”戚子嫺冷聲說。

    “兒臣相信,母妃絕沒有對母后下毒,這其中必有蹊蹺。”獨孤慶說。

    “蹊蹺,你莫不是在質疑本宮在誣陷賢妃嗎?”戚子嫺眸色森冷的盯着太子說。

    獨孤慶淡定自若,無懼戚子嫺的逼視,看着戚子嫺淺淺一笑,說:“兒臣不敢質疑母后,兒臣很瞭解母妃,母妃心直口快,偶有盛氣凌人,卻沒有去害人的膽魄。”

    “這蠱毒就在賢妃寢宮的花園中找到,你還敢說你她無辜。”戚子嫺說。

    “蠱毒埋在花園中……”

    獨孤慶皺着眉頭,說:“請問母后,當時發現這蠱毒的人何在?”

    戚子嫺微眯着美眸,說:“賢妃謀害本宮,已鐵證如山,本宮勸太子不要再多言,退下吧。”

    獨孤慶拱手一禮,說:“母后,身爲兒子,在母親有難之時,兒子絕不能做個旁觀者,如若母后哪天有難,兒臣也一樣會挺身而出。

    兒臣必須知道蠱毒之事的始末,纔好判斷是非,如若真的是母妃所爲,兒臣絕不會偏袒,反之,兒臣更不能讓母妃承受不白之冤。”

    “好,本宮就成全你的一片孝心,也讓你心服口服。”戚子嫺說着,看向身邊的內侍。

    那內侍走向獨孤慶,恭敬一禮,說:“奴才參見太子殿下。”

    “是你發現蠱毒在花園中的?”獨孤慶問。

    “是的。”內侍應。

    “你把當時的情況與本宮詳細說說。”獨孤慶說。

    “是,剛纔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去賢妃娘娘寢宮灑藥,說是除蟲,實則是在尋找蠱毒,噴灑的藥水爲試毒藥水,但凡沾到蠱毒的被藥水噴上便會變成紫色。

    奴才在噴到花園中一片花圃之時,看到花圃的泥土有一處翻過的痕跡,在浮土發現一個沾染上試毒藥水,已變成紫色的玉珠子。

    奴才去拿那玉珠子竟拉出一個錦袋來,那錦袋裏便是裝有蠱毒的瓷瓶,經鬼醫大人確認,那瓷瓶中的就是蠱毒。”

    獨孤慶點了點頭,看向戚子嫺,說:“母后,聽這內侍的話,這蠱毒只淺淺埋於泥土中,如此危險且重要的東西怎可埋得這般草率,兒臣覺得,這更像是有人故意隨手埋下的,就是想讓人很容易就能發現,這明顯是想嫁禍給賢妃娘娘的。”

    戚子嫺冷笑說:“有人嫁禍?哼,本宮到認爲,應該是賢妃看到本宮派人來查蠱毒之事,慌亂之中把蠱毒草草掩在花土中。”

    “母后,假若是母妃對你下的毒,母妃是無可能接近您的,應該在您身邊找個可靠之人,對您尋機下手。

    這個人一直隱在您的身邊,會知道您的一切舉動,就如您要噴灑試毒藥水一事,那個下毒之人應該會早早便銷燬蠱毒,肯定不會出現慌亂埋於花圃中的情況。

    所以,埋於花圃中的蠱毒有很多的疑點,兒臣覺得,您應該從身邊的人徹查一下。”獨孤慶說。

    “說來說去,你到推說到本宮的身上了,你這還是在質疑本宮在誣陷賢妃啊。”戚子嫺說。

    “兒臣說過,沒有質疑母后,兒臣相信,母妃絕不是毒害母后的兇手,還請母后慎重審理此案,以免讓真正的兇手逃脫,將來後患無窮。”獨孤慶說。

    戚子嫺看着獨孤慶眸色凜冽,此事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必是賢妃要害她,想取而代之。

    她與這對母子互爲眼中釘,肉中刺,都想除之而後快。

    原本是個炮灰性子的賢妃,卻是變得謹小慎微的,讓她一直沒有抓到什麼把柄。

    今天她萬萬沒想到,竟抓到了賢妃,這讓好暗自竊喜。

    太子的一番話說出很多可疑之處來,此事,即便不是賢妃所爲,她也要把這事做實了,這可是除去她們母子最好的機會。

    “獨孤慶,你還真是伶牙俐齒,詭詐多辯,本宮已將賢妃人贓並獲,反到讓你說成本宮愚昧,冤枉好人。

    這事沒你說的那麼複雜,對本宮下毒者必有她的殺人動機,宮中一直在傳說,賢妃爲太子之母,就應該是一國之母,又說本宮何德何能佔據後宮之主,應該讓位於賢妃。

    這些謠言,你們當本宮不知,皆是從賢妃的宮中傳出來的,本宮不想宮闈中多生事端便沒有理會,不想到是助長你們母子的野心,竟敢做出對本宮下蠱毒之事。

    來人啊,將太子與賢妃都押入天牢去,等本宮稟明皇上後,處以極刑。”

    “戚子嫺,本宮爲大夏太子,你敢動我。”獨孤慶瞪着戚子嫺怒喝。

    “憑你一個小毛崽子,也敢與本宮叫囂,給本宮綁了。”戚子嫺絕美的容顏上泛着狠絕,紅脣微勾,現一絲陰鷙笑意。

    侍衛涌進大殿中,欲要抓住太子。

    “我看誰敢上前。”太子擺開架勢,明眸泛着殺意瞪着上前的侍衛。

    侍衛只聽命於戚子嫺,全然無視太子的憤怒,一起衝向太子,太子與侍衛打鬥起來。

    戚子嫺的侍衛皆是絕頂高手,太子奮力抗爭終是招架不住侍衛的攻式,沒一會兒便被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

    戚子嫺邪媚笑看被壓制的憤怒之極的獨孤慶,笑說:“獨孤慶,本宮若是你,便不會來蹚這趟渾水,現在讓本宮一窩端了,虧你還是個聰明人。”

    “戚子嫺,你惑亂朝綱,攪得大夏民不聊生,還寡廉鮮恥的把自己比作九天玄女,你當這天下人都是傻子嗎?你想殺本太子,你還沒那個本事。”獨孤慶瞪着戚子嫺說。

    “有沒有這本事,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戚子嫺說着向侍衛們揮手說:“帶下去,一定要好好侍候着太子殿下與賢妃娘娘,切不可慢待了。”

    “是。”侍衛抓着獨孤慶便向殿外走。

    “膽大包天的狗奴才,敢挾持太子,是要造反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戚子嫺聽到聲音,絕麗的面容上立現惶色,急忙站起迎上前去,行大禮:“兒臣參見母后。”

    雍容高貴的太后被劉嬤嬤攙扶着走進大殿,太后斜睨着戚子嫺,說:“皇后統治後宮不利,劉嬤嬤,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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