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兆年笑看着雨豐道“剛纔恩人送來的丹藥,我已經伺候仙姑服下了。”
雨豐試着站了起來,大笑的看着大殿之內的一切,道“給我去把小火郎抓起來!剁碎了去煉藥!”
廣兆年慢慢的走近道“仙姑感覺可好?”
雨豐笑的停不下來,看着自己的腿的手腳,再看着腳下的蓮花座,大笑道“好極了!我看以後誰還敢欺我!哈哈哈~”
廣兆年停留在了雨豐的眼前,道“那就好。”
雨豐看向毫無動靜的廣兆年道“你們怎麼還不去抓小夥郎!”
廣兆年帶着身後的道士圍了上來,道“我們爲什麼要去抓我們的恩人?”
雨丰神情一變,看向廣兆年等人道“你們想做什麼?”
廣兆年聽聞後隨即大笑着道“我們想做什麼?能做什麼?不過做仙姑最愛做的事情!”
廣兆年等人慢慢的把雨豐逼上了蓮花座邊緣。
雨丰神色慌張的看着幾人,瞬間想起他們還需要她的解藥,瞬間淡定了下來,看着幾人道“你們是不想活了嗎!別忘記了你們還需要我的藥!”
廣兆年笑着走近道“仙姑請安心,雨神宮沒有一人會再喫你解藥了。”
雨豐清冷的面上帶着不安的看向幾人道“什麼意思?”
廣兆年笑着道“什麼意思,還請仙姑去問閻王爺吧!去地獄裏給我們的頭還有死去的兄弟去賠罪去吧!”
說着擡起腳就是對着雨豐的胸口踢了過去!
花狸回頭看着從蓮花臺上掉下來的雨豐,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冥界可是有很多鬼差等着你在,別辜負了他們對你期待。
山腳下的百姓看着成批成批的道士從山上跑了下來,王虎手中拿着符紙,愣愣的看着那些烏壓壓的人頭道“道士下山了?什麼情況?”
胡志擔憂的看向雨神宮的方向道“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幾個黑衣人死不瞑目的雨豐道“這可怎麼去交差?”
另一個黑衣人道“屍體帶回去。”
另外幾個勉爲其難的點了點頭,道“只能這樣了,走吧。”
“那邊的兄弟們在問,那些養在地道的人模怎麼辦?”黑衣人請示着那個領頭的男子道
男子眼神一片暗沉道“殺了。”
黑衣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梁武愣愣的看着往山下跑的道士們,道“都走了。”
鄭真揹着包袱看向梁武道“我要走了,後會有期。”
梁武轉眼看着鄭真,低聲道“我們是朋友。”
鄭真瘦黃的臉上笑了起來道“我知道。”
鄭真臉上滿臉的笑意,往外走去。一個人的力量真的是太小了,他盼現在這一刻已經太久了,只是沒有想到,解放了他們的會是花狸。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梁武不和他同路,他只有一個人再次上路了。好歹比起上一次好多了,至少不再缺銀兩了。
王蛟從另一側跑了過來,看着呆呆站在院子裏的梁武道“你發什麼呆,還不快走!頭在等我們。”
王蛟見着梁武沒有動靜,提醒道“雨豐死了,等會你可別再領頭面前提要那個女人,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梁武收回視線低聲道“別提那個女人了,她差點就殺了我。”
王蛟一愣,隨即道“你不是會武功嗎?怎麼還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欺負了?”
梁武視線有些飄忽的道“過度傷心,一下子就忘了。”
胡志看了一眼王虎道“得到城主令了,要求開城門。”
王虎看着都入夜時分了,街上擠滿了身穿道衣的道士。趕緊把脖子上的護身符拿下來放入了懷裏,免得等下被這些道士給擠走了。
花狸剛走道客棧門口,就看見了趙言白揹着一個包袱站在門口左右盼望着。
趙言白看見花狸立即走上前笑着道“老闆,你可回來了。”
花狸笑着道“怎麼,想走了?”
趙言白俊秀的面低了下去,應道“恩。”
花狸看着街道上的人羣笑着道“不去和張天灸道別?”
趙言白搖了搖頭道“不去了。”
花狸看着沒有什麼精神氣的趙言白,道“我去牽五金,在這裏等我。”
趙言白立即跟了上去,道“我還是和老闆一起去吧。”
花狸詫異的看着趙言白,回頭看了街道上一眼,果不其然,人羣中看見了張天灸正黑着一張臉像趙言白走過來。
花狸道“你若是不和他說清楚,只怕是走不了了。”
趙言白聲音裏帶着一絲喜意道“我要當舅舅了。”
花狸一愣,沒明白什麼意思。當舅舅和不跟張天灸說話,有什麼關係?
趙言白低聲道“我妹妹是天灸的妾室。”
花狸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了一人,面上有些哭笑不得,嬌兒投的好胎,這確實是離趙言白最近的地方。幾人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看向趙言白笑着道“恭喜你,喜得外甥女。”
趙言白詫異的道“老闆我妹妹都還沒有生,你怎麼知道是個女兒?”
花狸笑眯眯的道“猜的。”
趙言白瞬間啞口無言,走上前解開了五金的繩子,看着正站在馬棚外的張天灸,低下了頭。
花狸看着兩人笑了笑,從趙言白手中牽過繩子道“我去外面等你。”
趙言白見着花狸走了,立即跟在了馬車後面。
花狸路過張天灸時笑着道“恭喜。”
張天灸一愣,看着花狸眉頭微皺,道“恭喜什麼?”
花狸笑看着馬車後面低着頭的趙言白道“你等會就知道了。”
張天灸順着花狸的視線看了過去,看着想跟着馬車後面走了的趙言白,立即擡手攔了下來,道“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趙言白俊秀的面上帶着笑意道“沒有。”
張天灸瞬間被趙言白的話給嚥住了,看着趙言白喃喃的道“真的要走嗎?”
趙言白肯定的點了點頭道“要走。你回去吧,小意還在等着你。你那麼久沒有回家,她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