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情形,李景行快要瘋了,大喊道。盧小魚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惡,果不其然之前的都是虛情假意。不顧同伴的阻攔衝了上去,若不是忌諱盧小魚身手不錯,說不準上手就是一套詠春拳。
“盧小魚,大庭廣衆之下,你想幹什麼?”
李景行此時化身爲正義感十足的俠客,一把扯開盧小魚的手,將喬菲給護到後面,直將盧小魚當成是色狼。
“小李,你幹嘛?!”
喬菲被這傢伙突然冒出來嚇了一跳。
“喬菲姐,這個人是要喫你豆腐啊!!!”
李景行大聲喊道,生怕別人不知道,而且他正想當着所有人面來揭穿盧小魚醜惡的面目,時機恰到好處。
就這麼一囔囔,喫瓜羣衆們一個個睜大了眼球,原本的狼吞虎嚥變成了細嚼慢嚥,慢慢的往這裏靠攏,若不是忌諱老闆羅清虞就在那裏坐着,一個個非得騎到臉上去看熱鬧。
“你別胡說。”
喬菲還算了解李景行,這個傢伙喜歡出風頭,若是在總辦處私下偷摸的說兩句盧小魚的壞話也就算了,真要是當着這麼同事的面,等下就難以收場了,事到如今他還不知道這盧小魚可是深得羅總的恩寵啊!這樣搞下去,喫虧的還是你李景行,前車之鑑,這麼快就忘了?
“你清醒點,喬菲姐,這個人很善於僞裝,你別被他佔了便宜。”
可是李景行此時已經上腦。
不遠處冰山女神祝小北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但是她還沒有足夠的勇氣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更何況盧小魚剛惹惱了她,更不可能站出來替他撐腰了,反倒是更加生氣,這傢伙跟喬菲不清不楚的,不是好人,好心當驢肝肺,越想越氣,用餐叉用力的在上面劃!
“沒有的事,李景行你趕緊去喫你的飯。小魚,我們先去醫院!”
“喬菲姐,我敢肯定這傢伙是裝病來博取你的同情,哼哼。”
“小李啊,你誤會了,剛纔我不是有意碰她的手。”
盧小魚解釋道。
“你當然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難不成你就忘了昨天晚上被...”
李景行眼神發亮,口沫橫飛,大腦充血,這可是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大好時機,作爲極少數知道昨晚事情經過的他正要說出她因爲調戲姑娘被人胖揍的事的時候,羅清虞劇烈的咳嗽了一聲,讓他的話戛然而止。
“這菜好辣。”
羅清虞站了起來,如是說道。
“要是沒事,大家都喫飯吧。”
平日裏的羅總經理話非常的少,雖然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可就像滾水一樣,澆融了那些喫瓜羣衆火熱的眼神。然後她擡腳往外走去,只不過快要出門的時候,回過頭來,兇狠的掃了一眼盧小魚。
小盧頓覺身體不受控制的跟了上去。李景行還想說些什麼,被喬菲給制止了:“你快別說話了,要是老闆生氣了,你保潔部都待不下去了。”
突然一道冷汗從額頭冒了出來,激動大意了,這羅總中這小子的毒很深,如此硬鋼實屬不明智。意識到了這一點的他不敢大聲喊了,死鴨子嘴硬的說道:“喬菲姐,我這還不是怕他喫你的豆腐,你呀太善良了,他太狡猾了。”
“哎呀,都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好好喫你的飯。”
羅清虞先一步進了電梯,等盧小魚跟了進來之後,將電梯給關閉,表情很冷酷,數字鍵上顯示的是地下停車場。
“羅總,咱們這是要去幹嘛呢?”
盧小魚以爲是回辦公室,看她往下走,有些不解的問道。
羅清虞一臉冷酷的並沒有搭理他,已經習慣了的盧小魚也不敢再多問什麼,默默的站在一邊,目不斜視。
速度很快就到了她專屬的停車位,羅清虞直接走到駕駛位,盧小魚猶豫了一下,坐了進去,又小聲道:“羅總,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閉嘴。”
有點煩他的羅清虞冷冷道。盧小魚抓了抓腦袋,閉上了嘴巴。
過了一會兒,見車子不是往她家的方向開,也不是往她常去的拳館開,盧小魚又忍不住說道:“羅總,這是要去醫院嗎?”
羅清虞目視前方,沒有搭理他。
“真的不用,剛纔我已經上了點藥,沒事的,不用去醫院。”
盧小魚語氣卑微,但心裏頭滿滿的都是感動。
“住口,叫你別說話。”
羅清虞瞪了他一眼,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兩個人就這麼安靜的開了一會,車子停到了一個社區,看上去不錯的社區,在一家診所的前面停了下來。
“下車!”
盧小魚好奇的看了看,這裏環境不錯,應該是高檔小區,診所不大不小,門牌上寫着:晴紅診所。
“這裏是?”
“磨蹭什麼,趕緊進來。”
“哦。”
這是個簡單的小診所,一樓只有三間房和一個小的大廳。
“你好。”
見有人進來,坐着那裏的小護士,走了過來。
“張醫生在不在?”
“張醫生他出診了,您有預約嘛?”
“沒有,我是小晴的朋友。”
“小晴?”
“你先給張醫生打個電話,就說我來了。”
“小姐,請問您貴姓?”
“羅清虞。”
“好的,您稍等。”
“老闆,這是什麼地方啊?”
盧小魚剛纔聽到小晴這個名字,菊花一緊,差點沒倒地,這個女人他可是記憶尤深啊,趁着護士小姐去前臺打電話的時候,趕緊問道。
“這是我朋友開的一家診所。”
“你那個朋友該不會是叫小晴吧?”新樂文
“你認識小晴姐?”
“認...不認識...認識吧。”
“你在怎麼會認識她?”
羅清虞記得在盧小魚進公司之前,小晴可是被派去了美國,他們不應該認識才對。
“那個...這個...”
盧小魚大腦瞬間當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嗯?”
“我...我...以前鄰居有個叫小晴的,好久沒見了。”
情急之下,盧小魚隨意撒了個慌,樣子很窘迫。
“無聊。”
羅清虞茲當這個傢伙是在開那種低級無聊的玩笑。可是不知怎麼地,嘴上說無聊,嘴角卻溢出了點不可覺察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