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知不知道得罪我們,死路一條”
韓當冷峻嚴厲的目光中夾雜着對這傢伙的輕蔑:
“哦,說來聽聽,誰的人”
賴子只當他是真的怕了自己,狂妄自大地仰着頭說:
“五行谷的神仙知道嗎,得罪神仙,你別想活命。”
韓當覺得可笑,他還以爲是什麼聳人聽聞的內幕,五行谷而已,來的是些雜碎的話,他不介意送他們黃泉路。
“我告訴你,你要是怕了,趕緊還錢”
韓當神色冷峻,一擡手,手中出現一團紫氣,將這傢伙直接拍暈。
他察覺到房間裏有一絲活躍的氣息,扭頭望向感覺的位置。
李柳花面露慘色從地爬起來,撞韓當冷厲的目光,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更加難看。
“女婿,別,別殺我啊,救命”
李柳花艱難地從地爬起來,想要跑出去。
韓當皺了皺眉頭,將手往後一甩,將李柳花弄暈了,將她拖到沙發靠着。
這時候,她要是跑出去,自己可真就成了一施暴者了。
韓當再次皺眉,過去將這羣人捆綁在一塊,和顏悅色地看了他們幾眼,給徒弟葉訓湯打去電話。
徒弟一聽,非常樂意代勞處理此事,原本神情嚴肅的他變得神色柔和。
沒想到師傅短短半月結束了外出修煉呢日子,這麼快回來。
葉循花和和趙果兒這段時間裏,也進步神速,身法輕盈。
對於這樣的結果,葉訓湯歡喜至極,越發尊敬韓當。
韓當又問及最近林江城發生的大事,葉訓湯說明天整理資料再傳送給他看看。
十分鐘不到,幾個執法人員門把放高利貸的幾人通通帶走。
執法人員故意和韓當套個近乎,被他以沒空婉拒。
“對了,地的棍子和刀具什麼的,麻煩你們幫忙帶走,畢竟這是證物。”
韓當神情和悅,隱藏住自己的能力,反而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執法人員連續跑了幾趟,帶着那些所謂的證物訕訕離開,不繼續自討沒趣。
路,賴子和其他人一塊醒來,發現自己坐在執法車裏,前面有兩執法人員正聊的起勁。
“局長交代我們,一定要好好處理”
“那可不是,這些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剛纔那個年輕人。”
“可惜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放高利貸還去門嚇唬人,這下好了,直接監獄裏蹲着。”
賴子聽着他們的談話,內心恐懼。
這次他在虎嘴拔毛,直接栽了跟頭,全是因那個年輕人的可怕能力。
他能力低微,一多星期以來,也只是五行谷那些人的跑腿,現在被抓,肯定變成棄子。
五行谷那邊並沒有收到賴子的消息,根本懶得理會,當他是不想繼續給人驅使而已。
韓當給岳母和林心婉修改了記憶,將後面他出手的記憶改成鄰居打電話,幫他們打電話報案,她才能躲過一劫。
他隨手給林心婉治好臉的傷勢。
儘管現在恢復了築基初期的實力,修改記憶的事情,也讓他耗費了許多靈力。
很快,林心婉悠然醒來,茫然地望着家裏各處,發覺右臉臉頰的原本該腫起來的地方居然光滑如初。
李柳花一醒來,緊張地從沙發跳起來,警覺地環顧四周,鬆了口氣。
“還好,是個meng。”
林心婉看了一眼掛在牆壁的掛鐘,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meng。
“媽,meng什麼meng,你看看現在幾點,要不是後來執法人員門,我和你了就沒命了。”
李柳花兇巴巴地瞪了她一眼:
“你是我女兒,能不能顧及”她話沒說完,感覺頭痛的很。
林心婉也覺得頭疼,同時發現自己的記憶有些不對勁,她都暈過去,怎麼知道是執法人員後來處理的那些人
廚房裏不斷飄出食物的清香。
韓當身繫着洗的發白的圍裙,他端着最後一份雞湯桌,他就直接樓休息去了。
李柳花聞着香味,肚子餓的咕咕直叫,連罵人的力氣都省了,坐到飯桌前。
時間正好,林心儀下班回來,聽到家裏安安靜靜的,很是詫異。
“姐,你回來了。”
林心婉笑着迎了過來,將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同時也說了她覺得自己可能記憶混亂的事情。
林心儀聽完,陰沉着臉,坐到餐桌問母親。
“媽,你今天下午”
“提其他事情幹嘛,好好喫飯。”
李柳花心裏發虛,畢竟她下午還有過把大女兒出賣給別人的念頭,趕緊打斷她的話。
現在她哪裏還敢說話,埋頭扒飯,直誇飯菜好喫。
林國偉這段時間在附近工廠做包裝工人,所以還沒有下班回來。
林心儀無奈,又問起韓當,林心婉說他回了房間。
她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她擔心韓當不喫不喝樓關在房間裏,是因爲心情不好的緣故。
下午的事情,她覺得多半和韓當脫不了干係,然而改變人的記憶這事,用現代科技怎麼也不太說的通。
不過也有法子,不過是讓人處於失憶的狀態。
韓當到了房間,沾牀就睡,很快進入meng鄉。
微涼的風拂過他的臉頰,在一處鍾靈毓秀的山中,一抹紫色的身影漸漸離他遠去。
他心裏沒有半點傷心,越往前面走,越發感覺前面的世界裏,全是寒氣。
一隻白色的吊睛惡虎朝呲牙咧嘴,他撲了過來,他體態輕鬆躲過一劫。
很快,周圍的一切陷入到暗無天日深淵之中。
韓當猛然睜開眼睛,從牀坐起來,側身注意到躺在身旁的林心儀。
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他還是身處人間的。
靜謐如水,月光透過窗簾灑落在窗前的地板,風吹的窗簾發出嘩嘩啦啦的聲響。
外面很多暴雨傾盆,電閃雷鳴。
韓當過去將窗戶關,回到牀,幫林心儀蓋好被子,自己順勢躺下,已毫無半點睡意。
他躺下才不過半個時辰,外面天色大亮,大雨已停,鳥鳴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