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末日前三天 >480:六級喪屍5
    嘣

    門板被踹得飛出數丈,砸在地上,激起一股碎石和塵土,把飯桌灑得一片狼藉,弄髒了滿桌子的美味佳餚。

    陳行烈眼神一沉,放下烤。

    門口。

    一羣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費執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頭,似笑非笑,說道:“聽說,陳師弟回來的時候,騎了一隻飛蟬,還真是奢侈啊。”

    “這種戰獸,價值百兩黃金一隻,卻只能騎着飛一次。陳師弟連這種冤枉錢都捨得花,肯定是出去發了大財。”

    “苟富貴,勿相忘。”

    “這話,陳師弟聽說過嗎”

    費執說着說着,狠狠踏出一腳。

    砰

    地上的門板被踩得粉碎。

    “師兄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要是不聽話,憑我這實力,開脈十重,踩死你,簡單得很啊”

    費執拍了拍大腿,耀武揚威。

    一羣外門弟子,大約三四十人,站在費執後。

    衆人全都穿着青陽宗的制式長袍,站得整整齊齊,一個個眼神冷冽,視着陳行烈。

    這畫面,讓就好比黑社會大佬,領着一羣大手,上門欺壓良善人家。

    開脈境十重很強

    青陽宗的真傳弟子之位很了不起

    陳行烈眼中帶着不屑,淡然打量着這羣人,卻發現費執後這羣外門弟子裏,不僅有費執手下的手下,其中有一小半,居然是陳行烈自己手下的外門弟子。

    真是一羣吃裏扒外的二五仔啊

    有趣的是,這羣二五仔的眼神,竟然比費執那羣手下,更加的凌厲兇惡。

    “這是”

    陳行烈眼神一擡,淡然問道:“要搶劫,還是要敲詐”

    費執搖搖頭,道:“意思是這麼個意思,但話可不能這麼說。還請陳師弟痛快點,速速給錢。”

    不愧是魔道門派弟子。

    還真是猖狂。

    這種作風

    本座喜歡

    陳行烈眼中浮現出一抹笑意,語氣淡漠,道:“要是不給呢”

    “陳師弟不肯給,師兄就只能辛苦一點,自己那咯。只是,陳師弟這小胳膊小腿,細皮嫩的,只怕是經不起折騰,哈哈哈”

    費執一臉輕蔑,說着說着,就看到了趴在一旁睡覺的李青蓮,不由得兩眼放光:“呦呵陳師弟還帶了個大美女回來啊哈哈,今晚上,就讓師兄,幫你爽一爽,哈哈”

    笑聲猖狂,回在院子裏。

    張三娘雖長得五大三粗,膽子卻小,嚇得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陳伯氣得抓起了割烤的小刀,手卻抖個不停。

    兩人嚇成這樣,更是激發了對方的囂張氣焰。

    “要錢之類的小事,何須費師兄親自動手,我等願意代勞費師兄只管跟美女去爽”

    “陳行烈素來膽小如鼠,不敢和別人爭鬥,簡直白瞎了他開脈五重的修爲,只是個紙老虎而已我雖沒什麼武道修爲,但我敢動手,下手狠”

    “打傷還是打殘,費師兄給個話就是。”

    外門弟子們你一言我一語,完全不把有着內門弟子份的陳行烈放在眼裏。

    “急什麼”費執暴喝一聲,掃視衆人,冷冷說道:“師飛羽還沒死呢”

    衆人趕緊閉嘴,不再做聲。

    費執往前走了幾步,來到桌邊,俯視着坐在凳子上的陳行烈,道:“你我師兄弟一場,同門深,相互之間借點錢,怎麼就這麼難再說了,你上的錢,就算我不來借,別人也會來找你借”

    還有別人

    莫非,在這青陽宗裏,以前的陳行烈似乎是個軟柿子,人人可欺

    現在呢

    欺我者死

    陳行烈眼中帶着戲謔,沒有回答。

    陳伯卻而出,壯着膽子叫喊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費執撇撇嘴,譏笑道:“老狗你想咬我啊”

    陳伯看了看坐着沒動的陳行烈,狠狠一咬牙,怒吼道:“街面上的管理費,被你搶走也就算了,你可現在竟然跑上門來搶錢,口口聲聲說什麼同門師兄弟,你還要不要臉,還有沒有良心”

    “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我”

    “我就跟你拼了”

    陳伯抓着割小刀,指着費執,手卻抖個不停。

    顯然,陳伯心裏害怕極了。

    老人家這番舉動,不僅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惹得那羣外門弟子哈哈大笑。

    “這條老狗,怕不是要笑死我們。”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人啊。”

    “主人是個膿包軟蛋,老僕自然也是個沒用的廢物。”

    衆人冷嘲諷。

    院子裏洋溢着快活的氣息。

    費執懶得再糾纏,無視陳伯和他的小刀,冷冷盯着陳行烈,道:“把錢都交出來”

    陳行烈擡了擡眼神,問道:“真要錢”

    費執冷笑着沒有開口。

    陳行烈又問:“手呢”

    “陳師弟爽快”

    費執傲然一笑,伸出手,攤開手掌。

    唰

    一道寒光閃過。

    費執只覺得手上一涼,整個手掌已被斬斷,啪的一聲落在桌上。

    緊接着,殺豬一樣慘叫響起。

    “啊”

    費執捂着傷口,踉踉蹌蹌往後退,跌坐在地。血液如箭,從指縫裏飛濺四,把周圍那羣外門弟子,淋了個奼紫嫣紅。

    這飆血的一幕,直接嚇呆了那些外門弟子。

    “好快的刀這一刀,就像電芒閃爍,根本就看不清”

    “以費師兄的實力,竟然完全反應不過來”

    “莫非這陳行烈,已經突破至武道第二境,焚境”

    衆人惶恐至極,紛紛在心中猜測,接下來,陳行烈會怎麼對付他們。只要一想到這裏,衆人就嚇得一個個渾發顫,甚至不敢擡手去擦臉上的血。

    陳伯也驚呆了。

    老人家完全沒看清,自己手裏那把割刀,到底是時候被公子拿走的。更沒想到,自家公子,竟然變得如此霸道

    這還是自家那個軟弱的公子嗎

    陳行烈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割刀插起桌上的斷手,緩步朝費執走去。

    費執倒也英氣,手被斬斷,竟然只慘叫了一句,就咬牙強撐,不再發出半點聲音。

    外門弟子們噤若寒蟬,沒有人敢再開口說話。

    場面靜得可怕。

    滴答滴答

    割刀滴血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清晰。

    陳行烈在費執面前停下腳步,手臂一揮。

    啪

    割刀上的斷手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費執臉上。

    陳行烈搖搖頭,語氣裏帶着三分唏噓,道:“忘了告訴你,手伸得太長,容易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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