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六十五章 縱火之功
    臥槽!!

    劫獄?

    這他麼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啊!

    只怕是,看似劫獄,實則,意圖在於殺了寧致修。

    寧渺萱愣了不到一分鐘,立馬從牀上彈下來,“準備孝衣,靈位,跟我去一趟大理寺!!”

    小三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世子還沒死,但是小姐卻要披麻戴孝?

    但是她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去準備了。

    昨夜剛下過雨,路上卻已經幹了,只是有些涼,寧渺萱身穿孝衣,抱着靈位,面無表情,家丁在前面開道,她獨自一人,走在正中間。

    沿路的百姓紛紛側目圍觀,一邊感嘆,一邊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大理寺昨夜才遭遇過劫獄,門口把守的人都多了許多。

    大理寺卿一聽說寧渺萱披麻戴孝的來了,頓時一口水噴在屬下的臉上。

    “寧世子還沒死,她披什麼麻,戴什麼孝?”

    那屬下很是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家大人,他也不知道啊。

    結果,這裏頭還沒想清楚寧渺萱到底要幹什麼,門外就又有人來報,說是寧小姐跪在了大理寺的門口,說是請求還一個公道。

    公道?

    誰來給他一個公道啊!!

    大理寺卿恨不得能一頭把自己給撞死了。

    但是無奈,寧渺萱是平西侯府的嫡女,他也不能怠慢了不是?

    寧渺萱直挺挺的跪在大理寺的門前,看着周圍圍的人越來越多,大理寺卿悠悠的走出來,於是醞釀了一下感情,扯着嗓子大聲道:“臣女寧渺萱,爲平西侯世子寧致修請冤!致修犯下滔天大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然,自有律法,自有皇上做主,萱昨日說的清楚明白,可有人以劫獄之名,行殺害之實,萱不能坐視不理,故而求大人做主,徹查此事,還平西侯府一個公道。再給萱一個說法,何以,這堂堂大理寺,竟是賊人說闖便闖?”

    大理寺卿一愣,突然間就傻眼了,這是要把大理寺一起拽進這趟渾水中啊!!

    寧致修被劫獄一事,大理寺卿卻是清楚不過的,若不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司馬的人,也不會俺麼輕易的進來。

    只是,不知從哪跑來的一隊人馬,打破了大司馬的計劃,寧致修此時倒是沒有性命之憂。

    想到這,大司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寧小姐,寧世子性命無憂。”

    “大人,我大哥是在您的地盤被行刺,即便是死在這裏,只要您不說,誰知道?我父親爲國捐軀,我大哥莫名入獄便也算了,如今遭人刺殺,您告訴我說性命無憂?當真我平西寧家就這麼好欺負?”

    寧渺萱故意把平西侯擺出來,就是要勾起圍觀的人同情心。

    大司馬與平西侯不和,天下皆知。

    如今平西侯去了,平西侯唯一的兒子成了殺人犯,鋃鐺入獄還被劫獄,結果劫獄不成還被刺殺?這事稍稍一想,都覺得有些不對。

    大理寺卿渾身開始流汗,又生氣,可百姓圍觀,他又不敢動怒。

    於是,便試圖勸說:“寧小姐,您若是不放心,隨本官一同去大牢看看便是。”

    去大牢?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寧渺萱心裏暗自把大理寺卿鄙視了一番,突然哽咽道:“大人,大牢那樣重要的地方,我怎可隨意進去。請大人開堂,我只見上一眼便好。”

    大理寺卿額頭的汗水流的更多了,畢竟心虛,他拿了大司馬的好處,沒少讓寧致修喫苦頭。如今,也只能是性命無憂了。

    正在兩方僵持之時,小皇帝派人來提審寧致修,押去宮中親自審問。

    大理寺卿的腿一軟,什麼?還要親自審問?

    但是寧致修現在半死不活啊?

    這陛下昨日不是已經定了罪麼?他這才放開了手下去教訓寧致修,怎麼會,還要提審?

    寧渺萱從地上起來,心中早已明瞭一切,朝着大理寺卿道:“大人,還請帶我大哥出來一同進宮。”

    大理寺卿被寧渺萱盯着有些發毛了,咬咬牙,讓人將人帶了出來。

    縱使寧渺萱做足了心理準備,卻也沒想到,寧致修,竟然被用刑至此!!

    滿身的傷,奄奄一息,被拖着出來。

    寧渺萱心中猛地一沉,一把抓住大理寺卿的衣領,咆哮道:“他縱使是被定了罪,可也是平

    西侯府世子,你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卿,竟敢私自用刑,誰給你的膽子!!如此想來,昨夜的劫獄,也定然是你設計的,是不是想要將我大哥的性命直接葬送!!!?”

    大理寺噗通一聲跪下,求爺爺告奶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然而,寧渺萱卻冷冷的掃了眼他,起身去扶寧致修,一同入宮。

    小皇帝正在芙蓉糕,一旁還站着連早飯都還沒喫的大司馬,餓的兩眼都要發昏了。

    小皇帝喫飽喝足,擡眸瞟了眼大司馬,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大司馬可知昨夜,大理寺進了賊?”

    大司馬哪能不知道,那賊就是他自己。

    只是,今日小皇帝卻是有些奇怪,明明定了的安子,居然還要重新審。但是大司馬絲毫不怕,毀屍滅跡,西胡人都做的不錯。那水溶是唯一的線索,然而已經死了,所以,大司馬那是一點都不着急。

    於是,大司馬便鎮定的回答:“啓稟陛下,微臣早間聽說了此事。劫獄乃是大罪,還請陛下莫要縱容平西侯府。”

    然而,小皇帝卻話鋒一轉,笑着到:“恩,朕也覺得,劫獄是大罪,你說說大理寺卿都是幹什麼喫的?偌大的一個大理寺大牢,竟然就讓人給闖進去了?你說說,朕養着這幫子廢物做什麼?浪費糧食!!”

    大司馬一愣,小皇帝這重點,不太對啊。

    “罷了,大司馬,朕覺得這事蹊蹺啊,你說說,到底是哪個亂臣賊子乾的好事?朕決不輕饒。”

    大司馬總覺得怪怪的,只好不說話,連連點頭。

    當寧致修被拖上來的時候,寧渺萱跟在一旁,跪在地上,目光平靜。

    小皇帝瞅了眼大司馬,又看了眼寧渺萱,最後將視線放在寧致修身上,突然一拍桌子,怒道:“刺客這般猖狂?竟將人傷至此!!”

    寧渺萱冷哼一聲,“陛下,這不是刺客所傷,是大哥在大理寺的時候,被人用了刑。。”

    “放肆!!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卿,竟敢對平西侯世子動私刑?誰給他的膽子?他還將朕放在眼裏嗎!!!”

    說完,小皇帝就讓人將大理寺卿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大理寺卿還沒見着皇帝的面,就被拖下去打,心中雖然委屈,但是也鬆了口氣,幸好皇上沒問是誰指使他的。

    “寧渺萱,昨夜你大哥被劫獄,你知道嗎?”

    寧渺萱翻了個白眼,明知故問。

    但是卻還是回答:“臣女知道。陛下,此事,臣女想懇請陛下徹查,是誰,頂着劫獄的名頭,實刺殺之實,意圖陷害我平西侯府。”

    小皇帝點頭,頗爲贊同的道:“此事,朕自有打算。明日便行刑,今日,朕念在平西侯的面上,特許太醫去給寧致修療傷。若是在行刑之前,再出半點差錯,朕就剁了他們的腦袋喂狗!!”

    話音剛落,小太監急急忙忙的進來,“陛下,欽天監德政大人求見?”

    小皇帝臉色一僵,有些詭異的掃了眼寧渺萱,無奈道:“德政大人好幾年不出欽天監,今日來有事?”

    說完,殿門口就站着以爲仙風道骨的老人,站在門口,看了眼地上的寧致修,臉色瞬間黑了。

    大司馬看到德政大人,不屑道:“德政大人不是在欽天監夜觀天象,如何就出來了?”

    德政大人進來,不卑不亢的回答:“陛下,臣近觀天象,見火星觸木,又有黑水逆行,三星交匯於紫薇旁最大一顆陰星,此乃水亂火怒之危!今恰逢火燃木,地火映天火,火力倍添,勢不可擋,以蓋水勢。看似兇猛,實則爲吉。

    如今三星圍陰已破,只剩火木二行,熊熊之勢旺主。且二火相逢則爲“炎”,炎乃人祖,天下受福,亦爲君之吉。只需萬勿妄動刀兵,避免以金克木,使木德之文火再變兇火,可保天下太平。故而前來,想問一問陛下,近日可是有什麼火木之事?可有什麼兇吉之事?”

    小皇帝點點頭,連忙道:“是了,母后近日身子不大爽利,但是爲了不讓朕操心,瞞到今日才知曉。至於火木之事,想來,前兩日平西侯身子火燒玉紅樓之事,愛卿你足不出欽天監,想來還不知道吧?寧世子誤殺大司馬之死,朕昨兒個已經判了他死罪了。”

    火燃木,指的,就是火燒玉紅樓之事。

    “不可啊,陛下!!火星入主,方使得紫微星得以守護,如此看來,寧世子此舉,正是破了此災。只是,如今,着實不宜行血災之事,否則吉事變兇!”

    寧渺萱歪着腦袋聽了半晌,這才明白,這個人說的,竟然是火,爲吉。也就是說,玉紅樓這把火,不僅沒有錯,反而還有功勞。

    寧渺萱一愣,臥槽,這年頭,縱火還是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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