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一百零四章 與睿世子鬥智鬥勇的日子
    小三猶猶豫豫的看了寧渺萱許久,這才弱弱的解釋了起來:“小姐您不是經常說是要磨刀送給世子,世子殿下嗎?今日三兒聽說小姐要磨刀了,便尋思着,定然是要送去公主府的,便,便送去了,小姐,奴婢可是做錯了?”

    做錯了?

    臥槽····丫頭,你他麼錯的離譜···

    當時夜蒼在自己的房中,寧渺萱說這話,不過是想支開她,竟不想,這丫頭平日裏笨的一塌糊塗,今日倒是小聰明的一把,卻他麼還是個坑主子的····

    “這刀不錯。”

    祈羽睿將寧渺萱抱起來,放在鞦韆架上,自己轉身走到石桌旁坐下,展離便不知從哪突然出現,端着個茶壺,給祈羽睿倒了水。

    寧渺萱擡頭望了望月色,總覺得這夜黑風高的,睿世子作爲一個懂禮數的良家男子,在自己這裏着實是不妥啊,但是卻又不好直接說出來趕人走的話,便只能訕訕的點點頭,“還好,還好。今日有些冷啊,世子您不妨回去加身衣服吧?”

    這話百分百真心,傳聞祈羽睿是個病秧子,可別在自己這凍壞了,到時候長安女子找她算賬,那可是會死人的。

    畢竟這世上,唯墜入愛河的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祈羽睿垂眸掃了眼自己的衣裳,又擡頭掃了眼寧渺萱。

    寧小姐頓時恨不得去撞南牆·····

    看祈羽睿裹得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爲要過冬了呢·····

    正在鬱悶着,卻突然聽見祈羽睿開口道:“不必。”

    說完,還指着方纔沒留意掉在鞦韆架下面的一件披風,“睿的披風,寧小姐記得洗好了,送來。”

    說着,祈羽睿又是一臉高冷的喝着茶,不說話。

    敵不動,我不動。

    敵還是不動,我更不能動。

    敵他麼的總是不動,臥槽·····我他麼的脖子酸了。

    寧渺萱扭了扭脖子,一臉頹然的從鞦韆上爬下來,就差跪在祈羽睿的跟前了,一臉無奈道:“睿世子,夜色晚了,您早些回去吧,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若是將您怎麼着了,可就不太好了。”

    說着,寧小姐還在腦中腦補了一番睿世子錘着自己的小胸口,受委屈的小媳婦般的哼唧着:你壞壞,你要對人家做什麼的橋段,可卻突然聽見一道極好聽的聲音道:“哦?寧小姐打算,對睿怎麼着?“

    寧渺萱咬脣,瞪眼,一臉無語:老孃能把您一個這麼尊貴的人怎麼着!!你倒是說說!!如果睡了你長安女子沒意見的話,老孃現在託你去炕上聊聊!!!

    可觸及祈羽睿那一雙寒眸,寧渺萱又覺得,自己似乎是想多了,遇着祈羽睿,這話若是說出來,不說別的,那一雙眼睛,都能把你凍成冰棍。

    於是,到嘴邊轉了一圈的話,再次的變成了:“睿世子多慮了···真的,我像天上那個鴨蛋發誓,我絕無齷齪的心思!!!!”

    祈羽睿擡頭看了眼天上的那個鴨蛋,突然勾起脣,似乎是笑了一下的樣子,然後又低頭看着寧渺萱,突然湊近,笑道:“是麼?”

    是,是麼?

    寧小姐的心頓時就亂成了麻,任由心中怎麼默唸阿彌陀佛都不太能擺出那道魔音。

    是麼?

    是麼?

    臥槽·····寧渺萱頓時一頭站了起來,一把拽住祈羽睿的衣襟,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脣已經貼了上去,觸上了那雙有些涼意的脣。

    怎麼說?

    祈羽睿的脣,有點苦,還有點藥香,但是很好聞。

    寧渺萱並不是第一次接觸祈羽睿的脣,卻是第一次覺得,還不錯,就跟喫棉花糖似得,軟軟的。

    祈羽睿的眼中微微有些波瀾,而已經處在暗處的展離已經是一臉懵逼了,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拿出來好看個清楚纔是。

    世子,世子被輕薄了?

    怎麼辦?

    要不要先回府把白綾剪刀毒藥之類的東西收起來?

    萬一主子想不通自盡了怎麼辦?

    不行,這事寧小姐得負責!!

    就這電花火石的一瞬間,展離的腦子裏已經閃現了無數個聲音,然後默默的消失了。

    這邊,正處於震驚中的睿世子,從震驚變爲坦然,也不覺得奇怪,反倒是那麼低着頭,任由寧渺萱一邊啃,一邊哼唧。

    “祈羽睿

    ,你這嘴脣的味道真不錯。”

    寧渺萱鬆開祈羽睿,腦子裏也漸漸的血液迴流了,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寧渺萱頓時有些紅了臉,縱然是臉皮城牆厚,但是還是剩點嬌羞的。

    頭頂的月亮也不知是爲何,突然藏進了雲層後,院子裏的光忽然弱了許多,倒是遮住了寧渺萱這嬌紅的臉,祈羽睿踏着一地的清輝,推開寧渺萱,有些狼狽的轉過身,隨手倒了杯茶,清了清嗓子:

    “寧小姐散步散的可還舒心?‘

    散步?

    什麼散步?

    寧渺萱一臉懵逼,隨口反問出來:“什麼散步?”

    祈羽睿回眸斜睨了眼她,然後不鹹不淡道:“你不是去童府散步嗎?”

    哦哦,原來是說童府的事啊。

    寧渺萱恍然大悟,從鞦韆上起身,拍了拍屁股,“還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可鐵樹不太能開花,別人都說,散步是遇見意中人最有用的一招,我這去童府逛了圈,卻也沒發現個一星半點的意中人。

    “有這種說法?”

    祈羽睿顯然很是意外寧渺萱的說法,只是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了起來,童府,童府倒是沒有男丁,只有小姐。

    否則,童然也不至於滿腦子都是賣女求榮了。

    聞言,寧渺萱猛地點頭,“從前有條蛇,在湖邊散步,結果就撞見了一位官人,兩人在一起了。一個老爺爺,出門去散步,看見了一株葫蘆架,然後就遇見了自己的葫蘆娃,綜上所述,自己的意中人,定然是得出去散散步,才能給散出來的。還有一個和尚,他去西天散步,途中就遇見了自己心愛的四個徒弟,成就一番佳話。如此可見,散步,果真是很重要的了。”

    白蛇傳和葫蘆娃都用上了,寧渺萱倒是當真不知道什麼典籍,誰讓她以前看的都是什麼孫子兵法之類的書,這種典故什麼的,能知道個白蛇傳和葫蘆娃已經很不錯了。西遊記都是後來惡補的。

    祈羽睿瞳孔微微收縮,有些驚訝,面上卻不動聲色,只靜靜的看了眼寧渺萱,然後冷嗤了聲:“一派胡言。”

    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話。

    寧渺萱心中哼唧了聲,但是也沒解釋。

    其實她今日心情卻是不錯,李常德一被送出童府,就被人逮着了,這事,沒人會想到她寧渺萱的身上,童府也會因爲私藏人犯而受到處罰。

    想到這,寧渺萱這纔想起來一個事,“李缺德怎麼樣了?”

    缺德?

    祈羽睿的眉頭一挑,似乎有些嫌棄,但是表現的吧,又不是那麼明顯。

    而且配上他那張極美的臉,眼角上挑三十度,嘴角似笑非笑似乎天下江河在他眼前都是不值一提一般的表情,然後認真道:“從今日起,你所知道的,就是李常德在獄中,其他的一切,與你沒有關係,你也不知道,懂嗎?”

    這個····寧渺萱擡眸對上祈羽睿黑曜石般的眸子,“祈羽睿,是不是御林軍沒抓住人?讓他給跑了?沒事,你可以告訴我,我不會笑話皇宮的軍隊這麼弱的。真的,我保證。”

    都說御林軍是最沒用的,裏面都是紈絝子弟,世家公子哥呆的地方,多數不學無術,一個個天天不想着如何搞基就是泡妞,再不然,就是兩者都要,戰鬥力如同一隻被纏住了腳的鬥雞,弱的令人髮指。

    祈羽睿有些無奈,但是面對寧渺萱,這種無奈,他也算是習慣的差不多了。

    於是便轉身坐在那雕花的梨木凳子上,“若是沒抓住,你當如何?”

    人,自然是抓住了。但是祈羽睿覺得,這件事牽扯太深,寧渺萱能少摻和些就少摻和些,不過他知道,李常德的事,她心裏憋了口氣,所以這才讓她去童府,好將心中的氣撒出來,但是更深的,她不該被牽連進去。

    寧渺萱聞言,將鞭子從腰間拿下來,忽然朝着桌子上的杯子甩過去,鞭子纏住一個杯子,寧渺萱突然手一用力,將杯子狠狠的砸在門口,一字一句道:“我就喫光他府中的糧食,偷光她府中的銀錢,調戲遍他府中的美人,最後,再把他揪出來畫王八裸奔。”

    至於畫王八裸奔這一招,寧小姐只能說是,祈羽睿教的好。

    誰能想到,這樣溫文爾雅的睿世子,他麼的居然能用這麼·····羞恥的招數。

    但是對於李常德那種人,你讓他脫了衣服跑,沒準他還以爲是要讓他用肉體吸引美人跟他回家睏覺。所以寧渺萱覺得,這種病入膏肓沒有救的人,還是別浪費糧食了。

    祈羽睿深吸一口氣,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掃了眼寧渺萱,起身要走:

    “你當是去與莫娘子陪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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