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兩百零四章 長的像不幹好事的
    只是寧小姐把,連自己都嫌棄,更何況是杜七笙?

    這瘦胳膊瘦腿,脣紅齒白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往戰場上一戰,朝着敵人嘿嘿一笑,敵人都不忍心下手的那種,她能不嫌棄麼?

    不過,嫌棄歸嫌棄,寧渺萱這個人,向來慧眼識珠,她看中的人,不會有問題。

    所以此次,杜七笙聽聞寧渺萱竟然毫不含糊的說出嫌棄兩個字時,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寧小姐,您能不能委婉點了還?

    “今日有肉,一起喫。嫌棄你,但是也只能是本小姐嫌棄你,他人若是敢說半個不是,本小姐玩了命,也不會放過他。”

    百分百的真心,寧渺萱一直覺得,拜了把子的就是兄弟,山戰場殺敵互相依靠的,這種人,全面相信。

    杜七笙似乎是沒見過這麼爽快的女子,一時間竟然有些震驚,震驚後,換成了一臉的愧疚,“抱歉,早前不知道是寧小姐,多有得罪。那個,我什麼都沒看到。真的,您跟睿世子在一起的時候,我什麼都沒看到。”

    在說什麼都沒看到的時候,杜七笙顯得十分的虔誠,除了那臉上閃過的紅暈暴露了他此時有說謊的嫌棄,眼神四處飄啊飄,就是不看寧渺萱。

    寧小姐哭笑不得,不是,大哥,你說謊,好歹也說的嚴肅一點。

    你這嘴角明顯帶着揶揄,還他麼的眼神亂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說謊麼?

    “你,向後轉,齊步跑,三十步後右轉,出去!面壁思過!!”

    這種軍事化的語言,寧渺萱來了這裏之後,就很少說了,一個是因爲沒找到能被她使喚的,另一個就是,她是女子,即便是身爲平西侯府嫡女,卻跟兵這個詞,扯不上關係。

    但是這一趟麓山書院,倒是收穫破豐,至少,這個人,她是收下了。

    杜七笙消化了下寧渺萱的話之後,很快的就反應過來寧渺萱是什麼意思,於是立馬向後轉,然後同手同腳的跑了三十米,果斷的撞在門上了。

    那門板被撞得哐噹一聲,寧小姐都覺得腦袋疼了,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低着腦袋偷偷的看了眼幽怨的轉過頭來的杜七笙,欲哭無淚。

    大哥,你讀書讀門板上去了吧?

    說三十步還真是一步不少啊!!

    祈羽睿瞥了寧渺萱一眼,回頭看對杜七笙說道:“稍後先給你送來兩本,若有不懂,便註明交給展離。”

    展離此時突然出現在杜七笙面前,換了旁人,這種突然冒出來的人,怎麼都能把人嚇個半死,杜七笙卻只是震驚了一下,回頭看着祈羽睿,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朝着兩人行了禮,這才退下。

    寧渺萱痛心疾首滿含淚水的望着祈羽睿,“我現在要求退貨還來得及麼?”

    杜七笙,有才,但是這也太····嗯,聽話了吧?

    祈羽睿挑眉似笑非笑,悠悠的掃了眼寧渺萱:“江南首富之子,你,確定要換?”

    江南,首富?

    臥槽!!

    這他麼是江南首富的兒子啊?

    哎呀呀,她剛纔說什麼了麼?

    沒有吧?

    似乎就是說了句這哥們真帥,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對吧?

    某女擰着眉頭,很是憂愁,這一不小心的就勾搭上了江南首富之子,自己這運氣,真是····好的有點得罪人啊。

    “杜七笙是個可靠的人,也頗有才名,踏實樸素,並無那些名門公子的惡習,可以深交。”

    簡單的一句話,寧渺萱就知道,祈羽睿對着麓山書院之事,瞭如指掌。

    藏書閣內,肉香肆意。

    門外,杜七笙面泛紅光,站在藏書閣門口,胸口有兩隻小鹿在亂撞,他竟然見到了,活的寧小姐?

    太不可思議了。

    正月之中,本是一年支之初,萬事開頭,很是吉祥。

    谷老的毒被祈羽睿控制住,並無大礙。

    只是這懷疑的人,從祈羽睿,忽然間就變成了一直沒有出過門的謝牧書了。

    聽聞此次麓山弟子中毒,謝牧書也沒能倖免?

    放火一事,被玉子生壓了下去,將人帶回了長安處置。

    但是這下毒一事,影響甚大。若是不嚴查,只怕會縱容那些弟子。

    祈羽睿沒有嫌疑,寧渺萱早就知道,以祈羽睿這名聲,就算是殺人放火了,都不會有事。

    所以嫌疑轉到謝牧書身上時,寧渺萱並不意外。

    這日,麓山書院的當家老夫子們匯聚一堂,另外謝牧書與祈羽睿,也都被請來。

    祈羽睿是聽審,而謝牧書,是被審。

    偌大的大廳,祈羽睿正襟危坐正中,

    兩側坐着麓山書院的老夫子們。

    如果你見過麓山書院的那些老夫子,就會明白,什麼叫做學。

    每個人,都是一副刻板的模樣,冷着臉,很是嚴肅。

    於學之一事上,甚是嚴謹。

    麓山書院,最爲年輕的也是最爲例外的兩位夫子,就是玉子生和莫錦瓷。

    他二人缺席,卻也並不影響什麼。

    因爲玉子生本就不參與麓山書院的雜物,準確說,麓山書院,比起山長,他更爲有說話的地位。

    莫娘子,一介女流,更是不參與其中。

    謝牧書搖着摺扇,面色淡然的站在中央,任由那些夫子把視線一道道的投過來。

    其中一老者緩緩摸着鬍子,語重心長的開口:“謝公子,你出自名門,更是師從名師,此事,即便不是你,你也需給我們一個解釋。書院中,那日留在麓山書院的生人中,唯有你與睿世子二人,長懷公子是谷老的孫子,加上谷老作保,自然不會有問題,但是您,這個事情,可有何解釋?”

    “是,牧書承認,此事牧書有嫌疑,可谷老身爲天下儒生敬仰的人物,牧書沒有必要冒天下之大不諱,卻做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

    如果說,謝牧書真的蠢到這一步,那隻能說明,他腦子被狗啃了。

    那提問的老者白眉微微一皺,“可除了你,便再無他人有這個嫌疑了。”

    說到底,這件事,祈羽睿是懷疑了也沒人信,謝牧書,是不得不懷疑。

    所以這個問題,尷尬了一百度。

    “此言差矣,在座的這麼多人,爲何不能懷疑如您所說,謝某出自名門,更是國子監的司業,祭酒大人尚且再次,就算牧書有一百個膽子,也絕不可能做出這麼沒腦子的事。”

    雖然承認自己比祈羽睿矮了一級,心裏很不舒服。

    但是謝牧書也知道,這羣老夫子,很是難纏。

    所以,只能擡出祈羽睿來。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彆扭,明明討厭一個人到死,卻不得不在關鍵時刻,像拽住救命稻草一般拽住那人。

    要是那人夠能耐,能拉你一把。若是不行,找個陪死的也是很不錯的。

    可此話,卻引起了衆人的不滿。

    那夫子看起來大約五十歲的模樣,山羊鬍,厲色看向謝牧書:“謝公子,縱然您出身名門,卻也不能有半點例外。”

    “是了,這件事,事關重大,謝公子若是不能拿出能說服我們的證據,我等必然不會如此作罷的。”

    “谷老名望極高,出此大事,我麓山書院難辭其咎,但是罪魁禍首,也絕不能姑息!!”

    聽這些夫子的語氣,似乎已經認定了謝牧書就是兇手。

    謝牧書有口難言,第一次覺得和顏悅色是改變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問題,只能嘩啦一聲合上扇子,盯着那山羊鬍夫子道:“清者自清,夫子此言,可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這顆腦袋還要不要了?

    得罪謝牧書,與得罪大司馬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那山羊鬍果斷的閉了嘴,訕訕的掃了眼謝牧書,閉嘴不說話了。

    謝牧書見狀,不禁得意起來,大司馬之子,誰敢爲難。

    祈羽睿雲淡風輕的視線從他面上掃過,懶懶的把玩着早間從寧渺萱那裏拿來的一塊玉石,這樣的場合,太過無聊。

    誰生誰死,跟他沒什麼太大的關係,除了寧渺萱。

    靜謐的氣氛下,門外突然響起一道聲音,清脆響亮,帶着女子應有的柔和又帶着男子應有的霸氣,“此事與謝公子無關。”

    來人,是寧渺萱。

    聞言,在座的人皆是一愣,有些詫異的看着寧渺萱,跟謝牧書無關,難道跟睿世子有關?

    可看睿世子那模樣,也不可能是做這種事的人啊。

    因爲下毒太蠢了,睿世子聰明絕頂,不至於這麼蠢。

    寧渺萱揚脣一笑,“你們查兇,難道都不知道追求實際麼?能讓書院所有人都中毒,必然不會是一個個的去下毒,只可能是水源,或者是飯食中。水源皆是山泉活水,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飯食,每日都是山下的人送菜上山,你們難道從未懷疑過麼?”

    這一點,寧渺萱猜到,祈羽睿自然也猜到了。

    今日走前,祈羽睿還特意交代寧渺萱,去問一下守山的童子,這些日子送菜的是一個人麼。

    果真,前兩日送菜的,不是同一人。

    寧渺萱頓時就明白了,這事,還這事願望謝牧書了。

    雖然謝牧書長得有點混蛋的樣子,但是,這種事關人清白的事,寧渺萱懶得計較那麼許多。

    可一路查下去,她卻發現了更震驚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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