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因爲這句話登上甲鐵城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富人不得不在人羣的擁擠和吶喊中做出妥協。
一頭灰綠色頭髮的生駒被擋在甲鐵城外,剛想幹掉接近人羣的兩隻卡巴內大展宏圖,就被飛身襲來的無名搶了人頭。
“哇啊~”無名丟掉棍子,打着哈欠從生駒前走過。
“喂,你。”生駒伸手叫了無名一聲。
“嗯,額?”無名跑到生駒面前,朝着他聞了聞。
然後無名說道:“喲,你怎麼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
生駒看着一身戰鬥服的無名說道:“你纔是,那個,你好強。”
“嗯,就強那麼一點吧。”無名履了履頭髮,若有所思說道。
無名再湊向生駒,再聞了聞:“你果然,不一般啊。”
“沒有卡巴內!”
“是甲鐵城!”
“得救了啊!”
是無名護送的四方川菖蒲的難民抵達了甲鐵城。
四方川菖蒲焦急的說道:“客車還在車庫裏,在大家都乘上來之前是不會發車的,請大家別慌。”她試圖緩解人羣的恐懼,減少人們上車因爲慌張從而出現的堵塞。
“你把大家都帶來了嗎?”
“沒有哇,是他們自己跟來的,要上車的吧,你也…”無名打着哈欠。
九智來棲騎着馬帶隊包圍了生駒:“你這傢伙,應該是被關起來的。”
……
吳銘一路殺了過來,身上染了不知多少的血液,戰術套裝吳銘之所以選擇了黑色,就是因爲耐髒,且不容易被看出血液附着的樣子,堅韌長刀的刀刃依舊鋒利,因爲刀柄的對血的隔離性不錯,所以並不會感覺滑手。
吳銘的移動速度比之前快上很多,身體素質的提高,讓他健步如飛,很快的就找到向着甲鐵城逃命的難民隊伍。
“喂,停下,讓我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卡巴內被咬。”一個拿着槍的武士對着吳銘說道。
吳銘放好手中的武器說:“放心吧,我是人類,沒有被咬,你們大膽檢查。”
見到吳銘意外配合,兩個人一個人對吳銘舉着槍,另一個對搜着身,檢查有沒有被卡巴內傷害到。
看着吳銘身上的防具全副武裝的樣子,其實兩人也並不覺得吳銘會被傷到,因爲吳銘的防具看起來十分牢靠,但是程序還是要走的,以防萬一。
檢查完畢,吳銘見到了女孩:“喲,無名,你也在呀,唉,這位武士大人怎麼了,一臉嚴肅?”
“剛剛有一些誤會,不過解開了。”無名對着他說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繼續聊,我先撤了哈。”吳銘有些疲勞,不是身體上的疲勞,是心理上的。
當然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吳銘也沒有真就走了,又折回身,對着九智來棲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發車?”
“哦哦,這樣啊,那我還是和你們待一會兒吧。”吳銘不知道是手癢還是怎麼了的,拿出自己p把玩着,槍管已經在廝殺中冷卻了一些,仍舊有些餘溫。
得跟着主線人物走,我現在面臨的是一個世界,萬一出現了讓主角團陷入危險的事變,自己可就難受了,所以還是跟在他們身邊的好,保險些,以防萬一。吳銘心裏想到。
“唉,你這手上的統好特別啊。”無名湊到吳銘身旁說道。
“這麼小的統,能打得倒卡巴內嗎?”
‘當然能了,火藥武器可比你們的蒸汽武器威力強多了。’吳銘心裏有些優越,不過嘴上說:“還行吧,就是幹掉一隻卡巴內要打好多發來着。”
“哼嗯,你個騙子,要是這樣的話你早就死了。”無名識破的吳銘的謊言。
“上面殘留的火藥味那麼濃,明顯是使用過很多次的痕跡,我不信呢一個跑兩步就喊累的人,真能用一把劍就跑到甲鐵城來。”
“呵呵,你別說還真是,信不信由你。”吳銘撇撇嘴笑道。
無名也不理會他的說辭,好奇問道:“話說火藥可以用在統上?小哥,可以把你的武器給我看看嗎?”
“抱歉,現在暫時不怎麼行。”吳銘不是很在意無名是否查p,只是暫時不想把武器暴露給別人那麼快,畢竟九智來棲在這裏,並且還有更多的人在周邊,人多眼雜,懷璧其罪,能省下一點麻煩是一點。
無名聽不到想要的答案,氣咕着嘴:“哼,小氣鬼,不理你了。”然後將頭偏向一邊。
待到難民們基本上了車後,吳銘也跟着主角團上了甲鐵城,進了車頭主控室。生駒和他的好基友兩人沒有和他們一起進主控室,往車廂去了。
“準備點火吧。”
“菖蒲大人,有勞您了。”侑那回頭對四方川菖蒲說道。
“額,好的。”四方川菖蒲臉色微紅,把存放在自己衣服裏的鑰匙從脖子上穿過頭髮拿下來。
打開鑰匙閥門,將鑰匙插進鑰匙孔,雙手扭動鑰匙啓動甲鐵城。
吳銘是站在四方川菖蒲的右側的,所以在目睹了傳說中的蜜汁臉紅後,背過身去。
強忍着笑容的吳銘就像一位彬彬有禮的紳士,背過身去是爲了不讓主人公難堪,要是沒有人的話他一定笑瘋了,或者說如果只有四方川菖蒲一個人在的話,他一定會忍不住調戲這位蜜汁少女的。
“喂,你這傢伙似乎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一隻手搭上了吳銘肩膀,讓吳銘一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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