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一百七十五章:我壓制不了
    “這個我忘記了,不過想你本事大得很,兇魂在你面前也只是小菜一碟吧。”雲黑漢雙眼眨巴着看姜榮軒,臉帶崇拜。“你”姜榮軒

    被雲黑漢的話語捧的無言以對,只好生氣得甩了甩衣袖,氣乎乎回到了旅館。

    是夜,雲黑漢早早便擺好了架勢,姜榮軒還在爲雲黑漢坑他的事情而生氣,眼睛大大的瞪着他,最心慌的莫過於還是許文,前日的鬼壓牀的情景歷歷在目。

    “啊嗚”姜榮軒揉揉發酸發睏的眼睛:“那兇魂還來不來啊”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是半夜十二點了,可一點動靜也沒有,連兇魂來是的那股陰氣都沒有感受到。

    “應該不會來了,看來是白等了,”雲黑漢開始着手收起道具了。“我肚子有些餓了,那你們要不要喫夜宵”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要吃麪條,許文,你呢”姜榮軒杵了杵坐在旁邊的許文,但是他卻沒有回答。

    “哎,吱個聲,”姜榮軒再次喊了句,許文仍是低頭坐着,整個人輕微量得抖動。

    “你過來”雲黑漢輕手招過了姜榮軒:“你不覺得有些不正常”雲黑漢眼睛不斷向許文撇。“嗯。”姜榮軒也反應過來,“會不會”雲黑漢哼了下,表示同意了他的看法。

    雲黑漢堵住了門口,而姜榮軒站在窗戶,以防不測。

    “不用喊了,他已經快要死了。”許文說了話,但明顯這聲音不屬於他。雲黑漢二人聽到一聲,臉色一沉,很是凝重。

    “人鬼殊途,何況他當初還救你,你爲何還要害他性命”雲黑漢厲聲呵道。

    “嘿,救我,但我不還是死了麼,該死的人。”許文緩緩太起頭,臉也變了。也許是兇魂生前面皮被燒燬,魂魄也是,現在上了許文的身,所以許文的臉就像獨龍族人的臉,被紋身了一般,只是卻遠沒有那麼好看。

    雲黑漢見勸說無望便率先出手,他依舊還是用老法子,打散兇魂的陰氣,只要打散了,一切問題都好解決了,畢竟陰氣是厲魂鬼魄的固本之根。

    誰成想,兇魂主控着許文的身軀,恰似壁虎一般,先是弓起身子如出獵的豹子,咻的一下扒在屋頂,墨綠的眼望着地上的兩人

    雖說這中房子屋頂不是很高,也就三米的樣子,可是雲黑漢跳起來也還是差點,何況兇魂有意避開,現在的氣氛有些緊張,但云黑漢如同猴子跳來跳去,算是緩和了下。

    “守好出口,看我怎麼收拾它”雲黑漢囑託了下,跳上牀,想要以此來夠着。但不成想那兇魂也機靈,爬到了沒有牀作爲墊腳的那方牆,這下雲黑漢的手段又落了個空。

    “臥槽看招兒”雲黑漢從牀底抽出幾根柳枝,這可是他的看家本事,柳枝打鬼,越打越矮,這兇魂也不能避免。

    “啪、啪”柳枝鞭打着卻絲毫作用不起。“你是在撓癢麼”兇魂彎嘴而笑。

    “雲黑漢,這兇魂有了肉身,你這般是沒有用的,得想其他辦法”姜榮軒本欲上前相助,可是他不能幫倒忙。

    就在這兩人說話的遲鈍時,兇魂逮着了機會,青蛙跳水般撲倒了雲黑漢,這一拳頭打得實在,雲黑漢的鼻子頓時流血見了紅,來不及他的打罵,兇魂再次跳會屋頂。

    “沒得大礙吧”姜榮軒挪動了幾腳步,但想想還是退了回來。雲黑漢站穩搖搖頭,似乎有些發氣了。呼雲黑漢吹了口氣,揪住牀鋪上那厚厚的棉被,卷裹在手臂上,在棉被的那頭繫了個大大的布疙瘩。

    雲黑漢不斷掄動手臂,好像荷蘭的風車。“嘿”到了一個爆發點後,他送鬆開了疙瘩頭,直接向虎視耽耽的兇魂砸將而去。“噗”兇魂也顯然沒有預料到,被打了下來,但是它反應也極爲迅速,還沒等到雲黑漢壓持住就射上屋頂。

    雲黑漢剛纔的一擊耗費了不少的氣力,呼吸之間帶微喘。“吼”兇魂似乎也被這下惹出了氣,發出了野獸的嘶吼。

    隨即,兇魂目睜的溜圓,兇光一閃而過,捏緊拳手砸在雲黑漢的右肩膀。“嗯”雲黑漢悶哼,這一捶打讓他受傷不輕,肩胯骨好似破裂疼痛,右手的活動明顯慢差的幾拍子,被一巴掌重重扇翻於地,半天爬不起。

    “孽畜”姜榮軒出手了,他的速度若霹靂,擊退了野性大發的兇魂,可這拳拳都塞在了許文的皮囊,對兇魂並無傷害。

    “先拖住它。”姜榮軒扶起雲黑漢,自己在隨身的布褡包里扣露着傢伙物什。

    雲黑漢是越戰越疲憊,兇魂也是愈加猛撲,在雲黑漢身上添了許多的烏青,他再次被打趴在地。“好了沒有啊臭算命的,老子都要成豬頭了,你是不是成心看我笑話啊”

    “好了,這就來了,讓它後悔吧”姜榮軒手中灑出一把灰,可那些的灰似有生命的土蛇,在兇魂的四周盤踞成一個圈,隨後姜榮軒拋出艾草葉,片片葉子都覆於灰燼之上。

    “嘭、啪、咚”這一切都做完後,兇魂在圈內不停得撲騰,卻始終都出不了那個圈子,彷彿灰燼組合而成的圓圈有着天牢般的束縛。

    “哎喲媽耶,姜大算命的,你有這般本事怎麼不早拿出來制服它,你這是故意抱負吧,”雲黑漢揉揉腫痛的臉與肩頭:“不過你這圈是什麼意思啊它怎麼出不來”

    “知道畫地爲牢這成語麼”姜榮軒笑咪咪的看着在圈裏發狂的兇魂,可地上的灰、艾草葉絲紋不動。

    “畫地爲牢,這個我聽說過,這是上古時囚禁犯人的術法,可這僅是傳說,更何況是個鬼魄”雲黑漢不信幾片葉子就有這樣的神奇。

    “這可不是傳說,雖說這是用來對付人的,但這是我改進的,專門治孤魂野鬼,灑出的灰是艾草燒的,但接下來纔是重頭戲。”姜榮軒手中拿捏着一枚如棋子的,只是上面刻畫着一輪太極的木塊。

    “天地萬物,列位其方,赫赫陰陽,歸於原始”姜上食、中二指夾着木太極木塊豎立鼻樑前念出了一段咒語,隨後便如同國棋手彈射出,太極木塊正中圓圈的心。

    隨即,雲黑漢看到了最奇異的一幕:當太極落地的那一刻,艾草灰髮出淡淡的白光,而目木塊有如暗夜星空的月亮,明亮至及,二者勾勒形成太極的模樣,而兇魂處於陰陽魚的陰面。

    “看錶演吧。”姜榮軒翹起下巴,一個騰身站在了陽魚上。“嗚,這兇魂的怨氣好強啊。”姜榮軒縮縮脖子。

    “冰死你算了。”雲黑漢現在也學着姜榮軒在一旁看笑話了。

    姜榮軒不停得從包裏抓出大量的艾草葉子扔進嘴裏嚼,苦澀的味道瞬間衝盪開來,綠色的汁從嘴叉流滴在胸口。“喂,你是不是餓了啊,可這也不能飢不擇食啊。”雲黑漢皺着眉頭笑道。

    兇魂的厲氣不斷下跌,可是姜榮軒身上的艾草卻是在這關節眼上告竭了,於是這兇厲氣又上升,眼看就將壓制不住。

    “有沒有陽氣充足之物啊,我快壓制不了了”姜榮軒兩鬢的汗水都衝散了艾草汁。

    “如果你想要艾草那我是沒有了,但有兩隻大公雞,你要不要”姜榮軒本以爲雲黑漢是玩笑話,誰知他真的在牆角的布袋裏捉出了大蘆花雞。

    “媽的,就是它了,可惜太貴了我買不起,還是你有錢。”雞可是陽氣最盛的,每天迎晨陽而鳴叫,姜榮軒一看手撲凜的雞,齜着牙齒笑。

    姜榮軒扭斷了一隻雞的脖子,大口大口灌下了滾燙的雞血,摳出了雞的喉骨,支起一個樹立的三棱錐。他咬破手指,將自己的中指血擦才活雞的雙眼,最後把雞拋到了兇魂那邊。

    “咯咯咯”雄雞被抹血後似乎能看到兇魂,撲打翅膀啄,但每次都濯在許文身上卻沒有傷到他,這也端得是好生奇怪。

    兇魂的動作漸漸無力起來,如同陷入了沼澤,氣息開始萎靡。“嗡”太極光耀一閃,圈子裏颳起一股暴風,灰燼捲到半空,然後又是聲響鳴,許文的身體此時成了吸鐵石,而灰則是磁粉,盡數沒入了許文體內,姜榮軒逮住時機,一個躍布,中指至點許文人中部位。

    “啊”只聽得兇魂一聲慘叫後,許文便倒於地,而姜榮軒也臉色蒼白,虛汗打溼了衣服。

    “沒事吧。”雲黑漢攙扶住了他,姜榮軒動了嘴,但沒有說出來,只是搖搖頭便暈了過去

    雲黑漢再次變身爲“3陪,”沒辦法,姜榮軒透支過度,許文被兇魂奪身,險些要了小命,於是這二人的喫、喝、拉灑全都包在雲黑漢一個人的身上陪喫、陪喝加陪睡,本來他是想請護工的,可是他不放心。

    醫院裏到處瀰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着實不好聞,所有的窗戶玻璃都是淡淡的墨黑色,陽光的烈度被削弱了不少。無論是怎樣的醫院都給人一股陰冷的感覺,陽光的弱化,這種感覺更爲明顯。

    姜榮軒與許文都睡的深沉,雲黑漢沒了聊天的,奈不住這般無聊只好在走廊上兩處逛蕩。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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