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一百七十六章:迎親隊伍
    也許此時正值春季,病菌流竄的速度快,醫院裏倒是有很多的患者。新生兒也多,當然有生就有死的,生死一輪迴嗎。雲黑漢得虧沒閒到開陰陽眼得蛋疼的地步,否則得被這滿天飄蕩的孤魂嚇着。

    “我們的愛太無奈”雲老一看手機顯示,是許文的來電,估計有什麼事情。

    打開門,兩人靠在牀上,氣色比昨日剛進醫院時紅潤多了,看來恢復得挺快的。

    “太清靜了,清靜的有點讓人受不了,帶我們出去逛逛吧。”姜榮軒穿着白色的病人服,臉色又不是太好,乍一看倒是有點像弱不堪風的賈寶玉。

    出了樓房,外面花蝶亂舞,三人的心情卻是好了些。

    兜兜轉轉來到了醫院後大門的位置,一條寬度五米的水泥路連接着廣場的繁華地段。

    幸虧沒有護士的注意,三人徑直來到的廣場上,一條寬約10米的河從廣場正中央橫插而過,將廣場分爲南北兩側。

    河上有架石頭橋,橋面是用麻條石鋪就的,每塊石頭都有半米寬,兩米來長,看起來有些年頭,應是古代遺留下的,橋頭刻有二字“藏cang第二聲調橋。”

    三人站在橋的最高點,倚靠防護欄杆看着底下嘩嘩向東的水,甚是感慨萬千。許文發現一奇怪的現象:先前嬉笑的路人,一旦走上橋就會板着臉不再說話,所有的人都有默契一般沉默,當然,這橋上也只有他們在此停留。

    “走吧。”姜榮軒被河風吹本是舒坦的,怎奈這風裏夾雜着臭水溝的味道。

    “你聽到沒有,好像有人在叫我們兩個。”許文拉住了走在前的姜榮軒。“沒有啊。”姜榮軒拗過頭來看了一眼後方道。

    “你聽,又有了,是個女人的聲音,她好像在叫“前面兩個穿病服的人”,這不就是在叫我們嗎”許文就像開口迴應。

    “小夥子莫要答話,下了橋再說”就在許文想開口的一瞬息,身邊走過的一位老人拽住了他,且拉着他疾步下了橋,雲黑漢和姜榮軒以爲他被陰魅族劫持,快速跟上前去。

    “唔幸好、幸好。”老人下橋後便鬆開手來,雲黑漢見此便知曉誤會了:“老先生何出此言”他看老人彷彿遇見什麼可怕的事物,不禁開口試問。

    “你們是外地人吧”三人一聽點點頭:“你們可知道這位小夥子險些丟了命”老頭語出驚人,這下引起他們的好奇心,這在橋上玩耍怎會丟了性命

    姜榮軒見不遠處有處茶棚,於是請老人移步,這茶棚建在大樹下,涼風習習,且而清靜。

    “不知老先生可否爲我等說道說道,這是怎麼一會事情”許文實在奈不住了,抿了口茶水問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橋上若是有人叫,下了橋後在迴應”老頭子搓了搓手。

    “這個還真不清楚,莫非這就”

    隨即,老頭說出了他們不知道的一段傳說:

    在古代造路架橋並非容易之事,就拿這架橋來說吧,橋往往竣工後鬧不好倒塌,所以爲了這橋長久不塌,必需有個人的魂魄來揹負橋樑。

    “老先生說的事我是知道的,不過古代造橋那座沒有死人的,這又有什麼”姜榮軒手指輕敲桌面。

    “你別急,待我細細說來。”老頭再喝了口水。

    這橋本是名爲藏橋,但年代太久有些破舊,於是人們叫着叫着便稱呼其爲“殘橋,”橋沒有爲何大不同,可這橋會勾路人的魂魄

    殘橋建造於清朝中期,爲了其堅固,工匠在建造好後站在橋墩喊魂,若是有人答應了,那這人的靈魂就會駝這橋,而且永世不得輪迴。

    俗話有道: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此地有個秀才,但他不喜歡看四書五經,而是獨愛志怪的書籍。

    殘橋剛竣工,而秀才恰好行走在其上,帶着媳婦,此時工匠在叫魂,秀才也知道緣故,閉口不答,可他媳婦不依,硬是要他迴應。秀才早知道這妻子對他不忠貞,於是藉此機會來除她,就指使媳婦回答。

    古代有話言: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女人傻不嚨咚不知道,這一應口,壞了當場魂魄被橋吸引而去背橋。女人本來就不是善良之輩份,死後知曉事情的原委後心升怨氣,於是鉤路過橋的人的靈魂。

    “這麼一說你該明白了吧。老頭說完後就告辭了。

    許文聽明白後驚得一身的冷汗。

    快來救人啊,就在三人愣神思考的時刻,橋上傳來大呼。許文攆上一問才知道是個rb人在橋上攝影,結果聽到有美女叫他,色心大發應了聲,就成了這樣。

    “魂魄沒有了。”雲黑漢看了下,順便打開了許文的陰陽眼。橋拱上有好幾個鬼魂在彎腰揹負橋,其中有個清朝的女人,想來就是秀才之妻,還有一個rb人。

    三人過橋回醫院時,許文又聽到有人叫他,不過他沒有理答,任由她的呼喚

    三人開着一輛麪包車北上,這一路沒有出什麼事情。

    秦嶺被尊稱爲中華的“龍脈。”尤其是此處美麗景色更是讓他們留戀,不過卻未在這裏做過多的停留。

    過了秦嶺淮河一線纔算得是真正的到了北方了。剛踏上了這北方的土地,許文就深深感到空氣的幹,沒了南國的婉柔、溼潤了的,就連風土人情也不一般。

    山西的麪點可謂是聞名於天下,這天三人進入了煤炭產地,麪點的故鄉的山西,不過卻沒有去省會,而是來到的呂梁。

    晚間,月亮半露,適合出去嗨皮一下。一進到喫飯地兒,雲黑漢與姜榮軒就活躍了起來,什麼刀削麪、貓耳朵反正關於“面。”的都點了上桌子。

    一頓胡吃海喝後,三人微醉,打着飽嗝往回走。

    北國的天氣氣溫明顯得比南方要高,再由於近年來城市化的加速,熱島效應也很嚴重,所以許文他們並沒有在城裏,而是在村子裏租了間屋子。

    現在,已是夏初,但北方的種的是春小麥,所以纔剛剛發青而已,許文他們在這裏走過。

    半道上迎面而來一個男子,身帶一股子的酒味,比雲黑漢身上還濃烈,手中提着個鐵鍬,踏着小碎步和三人擦肩而過。

    “慢着,”雲黑漢突然停了下來:“咱們跟着他。”

    “爲什麼啊”許文打個大大的哈欠,:“我都快困死了。”

    “那人身上的陰氣好強”雲黑漢追了上去,姜榮軒、許文只好跟了上。

    “那很正常啊,搞不好人家是專門遷墳的,陰氣多不對麼”許文看了看前面的男人。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是盜墓的,”姜榮軒摸了摸下巴:“那男子身上陰氣濃,而且還有土腥氣。”雲黑漢聽後與其相視一笑,許文一聽是盜墓的,頓時來了精神,再也不提睡覺。

    男人或許喝的太過了,醉的太深了,即使身後有尾隨的三人都沒有發現。

    地方越來越遠,也越來荒蕪,田地也是三三兩兩,到最後已經見不到了。

    這是一片荒草地,雜草可及一個成年人大腿部,這實在是上天幫助許文他們,給其提供一藏身好處。

    孤零零的幾座土忿包子在這裏顯得好是孤單,男子輕輕嘀咕一聲,解開褲帶居然撒尿一股難聞的騷臭味在整個空間裏漫延,躲在草叢裏的許文捂住鼻子暗暗皺眉。

    “呸啐”男人捋起袖子,朝着手心吐了兩口的唾沫,在幾座墳前來回走動幾下後選定了一個。

    這座墳包子看得出來是新的,棱角未被風霜雨雪磨平的墓碑已然是剛立的墳頂還壓着大圓形方空的紙錢,刻畫的墓主字用紅色油漆描畫的是那般刺眼。

    “喳,嗤。”那男子的動作夠利落,想來是老手,如同一隻鑽地的耗子,不出三四分鐘,那到扣碗的墳頭就被鏟調了。

    “他這不是盜墓吧。”許文憑藉着月光看得那並非古墓,現代人的墓是沒有什麼大的值錢物的,都是小魚、小蝦。

    “嗯,他這不是盜墓的,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偷盜骨灰吧。”雲黑漢乾脆坐下,伸張那發酸的腿彎子。

    “偷骨灰”許文這就奇怪了,大晚上的偷這撈什子的玩意兒:“能有什麼用”

    “冥婚”姜榮軒輕吐口而出。許文聽此言汗毛一炸,險些拔腿就跑。

    “媽的埋得還真夠深的”就在三人交談之際,墳已被掘開。

    他跪在地上,左手撐地,右手往墳坑裏探了進去,來回划動幾下後,從裏面抓出一個骨灰盒。

    男人坐在地上擦擦額頭的汗水,捧着盒子細細端詳起來:“這妞還真漂亮,可惜死的太早,給那傻子做媳婦也糟蹋了。”說完還自顧自的淫笑了幾聲。

    “好了,這也沒的什麼好看的了,咱走吧。”許文拽着姜榮軒和雲黑漢就往回走。

    兀然,一陣風颳起,半空之中傳來一陣喜樂聲,讓在場的四人都停下了動作。

    這情況來的實在詭異,不得不讓許文的好奇心大起,回頭一看:半空如同一道裂開的門,從裏面慢慢走出迎親的隊伍。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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