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一百九十三章:都是高人
    “算了,看來你真的是忘記了,大祭祀當年的話果然沒錯”隨後,女子似是想到什麼,輕輕搖頭,不再言語。

    大祭祀許文腦海閃現夢中情景,那位用生命詛咒的絕望者,這女人和大祭祀莫非是高管與情婦的關係許文瞬間發現自己太邪惡了。

    “還不快抱我出來。”

    女子伸出如玉的手臂,許文立刻臉紅了,他還沒曾牽過女孩子到手,一聽見女子要他抱,頓時耳根發燙,臉紅的堪比關羽。蟾蜍聲一片,催促許文,不得已之下許文只好抱住女子。

    輕盈若飛蝶。這是許文的第一感覺,女子身上獨有的蘊香不斷刺激許文的神經,差點引起衝動。天靈蓋裏不知名氣體在往上衝,許文知道自己腦瓜子充血了。

    許文的尷尬再次讓女子一陣笑語。棺材裏的火焰自女子踏出之後,開始萎靡不振,不如此前燃燒的那般熱烈,如同凋亡的曇花,速度爲其的快,只消得一根菸的工夫,就只剩下空蕩蕩的棺材。

    “糟糕”女子見詭異火焰的消失,立馬拽着許文在地下河裏奔跑,似是將有什麼巨大的危險要降臨。“幹什麼啊,玉蟬還沒拿呢”許文一把甩開女子的手。

    “你鑽到錢眼裏去了啊,當續命煙火熄滅之時,就是魅城壽命終結的時間”

    地下河的水流的流速加快,卷蕩起碎石,許文的小腿被刮割幾道寸長的口子,深度頃刻之間上漲到腿彎處。“我不能走,雲黑漢他們一定還在魅城找我”許文的情緒尤爲激動,女子眼光不可謂不犀利、尖銳,知曉勸說無望。

    女子在一瞬時變了個人般,冷若冰霜,一記手刀砍在許文脖子上,力道控制的精準。許文只察覺到脖子一痛、一脹,隨機便不知人事。

    天上的雨水細細的,賀蘭山從山頂到山麓,再到半山,都籠蓋在煙雨朦朧中,黑色的空洞處似是洪荒猛獸的血盆大口,等待着一個個送死的人。

    當許文醒來的時候,睜眼看到的就是帳篷頂,身旁還有幾個和他一樣的,帳篷的簾門上印着:應急救援。看來是出事了

    本是通向山裏的路口已經被封,警戒標語拉的長長的。那女子呢許文有點癲狂了,所有的帳篷都跑遍了,就是沒有,問了救護人員,也都是搖頭回答說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前方出現一股騷動,救護人員擡着兩個擔架,所有的人馬上給其讓路,擔架後面跟着那女子。

    “你跑到哪裏去了”許文看着頭髮溼了的女子說道。女人並不說話,只是看着擔架,許文順着一看,霎時間只覺天旋地轉:擔架上的人不就是雲黑漢和姜榮軒

    被救護人員擡着的兩人臉色蠟黃中走蒼白。“都是你”許文瞪着女人恨不得拍死她,要不是女人拉着他走的話,說不定他可以找到雲黑漢他們,能夠一起逃出來。可是現在雲黑漢和姜榮軒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妙,琴子與竹竿子不知有沒有逃出。

    “醫生,他們倆人怎麼樣了”許文焦急望着醫生,期盼醫生的答覆。醫生撥開二人的眼皮,瞳孔慢慢散開,聽診器一聽,心跳早已全無。“唉。”

    許文的眼淚嘀嗒在地上,連空中的雨水似乎也在爲他哀傷,正欲向女子發怒,誰知道女人卻冒處一句話來:“他們的魂魄不見了。”

    許文立馬知曉雲黑漢與姜榮軒的的死走蹊蹺,把女人拉到一旁:“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他們的魂魄是強行被人攝出體內的。因爲人的正常死亡後,三魂七魄中只有三魂六魄脫離,還有一魄留其內,也就是這一魄經常導致詐屍,而我卻看到你朋友兩人的體內是一魄不餘。”

    肯定是馬護法許文就知道一定是馬護法乾的,自打進入魅城之後,馬護法他們就不見蹤影,絕對是他在暗中使壞。硃砂筆和狀元筆都在馬護法手上,一旦姜榮軒雲黑漢與其相遭遇,很難套的了他的毒手

    半晚時分,雨水停歇,所有的人陸陸續續開始散去,這次只是小規模的山體坍塌,所以並沒有多少人受傷。

    火車上的許文一直在想位雲黑漢他們報仇,可自己卻無能爲力,琴子雖說沒有危險,但是現下也無法聯繫的上,只能夠等着她聯繫自己了。

    窗外的風聲似乎在詢問着許文:你身上餘下的詛咒該怎麼辦

    許文回來已過一個多月了,琴子也沒有和他聯繫,而期間又傳來惡聞:姜榮軒和雲黑漢的屍首在太平間被盜,警方卻毫無線索。

    雨似乎是在遲疑着,天空低垂如灰色的霧幕,悶熱得厲害,站在公交車上的許文,兩鬢的汗水順臉頰而下,這回他又得去學校了。

    許文上的是師範,平時可以在學校見不到人,但是開學交學費和考試要來,這一次是應該是走什麼事吧。

    要說許文最佩服的是誰許文一定會大聲答到:華夏人。因爲華夏人忒牛逼了國人先是“搶。”農民的土地,蓋起棟棟大樓,最後是將主意打到了死人身上,掠奪了墓地。

    不知是爲什麼,華夏有許多的學校都是在墳墓或是亂葬崗上的。許文的小學是這樣,中學也是,現在的學校亦是如此,於是乎就誕生了關於學校的恐怖故事。

    閒來無事,許文走進網吧打算擼一下,英雄聯盟這款遊戲也是最近才迷上的,可也不咋滴。

    “唉唉唉,知道嗎”一個長着滿臉相思豆的學生端着碗泡麪坐在許文旁邊,估計要已經擼了半天,實在是餓得受不了才下機子的。

    “又出了啥事啊”許文很清楚,這貨恐怕是來套近乎好搞根菸嘬嘬,這種事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學校的住宿生又有人瘋了”說完話後,相思豆同學渴望得看着許文。“不好意思,我不抽菸,不過可以請你上網。”

    許文丟下五塊錢給他就下了機子。

    雨下的很大,許文撐的傘顯得有些小了。又瘋了一個,唉許文不得搖搖頭,雨水打溼了褲腳,涼冰冰的。

    現在的男生宿舍本是女生宿舍,可五年前不知什麼原因,一位女生在宿舍自殺。於是校方認爲男生陽氣大,遂將男女宿舍調換,於是見鬼事件因此上演。

    發愣之下,許文一腳踩到了水坑,冷不丁的水花濺打在許文的臉上。“該死”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看來是天意不讓他回去了,看來今夜又得和住宿生擠擠了。

    對於宿舍鬧鬼,許文卻不是那麼的害怕,現在可以說他是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宿舍樓是那麼破,爬牆虎霸佔了一整面,牆體是如此得斑駁。

    和管理宿舍的大娘打了聲招呼後就往六樓奔去,樓道上零星站着幾個發奮的學子,臭襪子的氣味彌散在整個樓道,許文揉揉鼻子,實在不太那麼好聞。

    “503、503”許久沒有在宿舍串門,連好哥們住的房間都有些生疏了。

    “一對皮蛋就是一對q”“一對二”許文不得咧咧嘴,都是高人啊,在現在這個時間不去網吧,而是呆在宿舍打牌的,恐怕也只有這幾個了。

    “佛山無影腳”許文如同鬼子進村衝進了房裏。一時間所有的人包括許文在內的都傻愣了:牀上是一羣打牌的牌迷,此時只穿着褲兜,胸口、屁股、鼻子只要漏出的地方都貼上了紙條子。

    “兄弟們上啊殺人滅口”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於是裸奔隊伍把許文給綁架到了牀上,許文在威逼只下也加入了牌戰,結果可想而知,許文光榮成爲裸奔的領軍人物。

    梅雨季節的雨就是纏綿,已是晚上九點了,剛下晚自習,雨還是呼呼的在食堂買了水票打了幾瓶開水。學校真是摳門,許文記得路燈不亮有半年了,可是也不見有人換,不知有多少的熱水壺葬送於此。

    在宿舍洗澡是最不安全的事,那很容易走光,而對面就是女生宿舍,許文記得自己有次在宿舍房間裏洗澡,卻颳起一股神風把門吹開,雖然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關門,但還是被女生看到了

    今晚的宿舍特別安靜,這是以往所沒有的,也許是不停的雨破壞了人們的心情吧。樓道燈“嗞啦、嗞啦。”得一閃一閃,似乎熄滅只是在看上帝的情緒。

    “同學,請問古良弼住在哪個宿舍”神遊的許文差點被身後突然冒出的聲音嚇死,回頭一看是個女生,不知是不是雨霧大還是燈光不足的原因,女生的臉看得不是太過真切,但卻可以判定是個美人兒。

    “嘿嘿,你和古良弼是什麼關係”許文的八卦之心也是很強的,女生這麼晚來男生宿舍找人,不是有曖昧關係就是來尋仇的。

    女生臉色一紅,許文頓時明白了,估計這小子又惹了風流債。“503號宿舍,現在估計只有他一個人,你們可以幹壞事哦。”許文猥瑣的一笑。

    “啐。”女生捂着臉跑走了,許文看着那女生在樓梯拐彎處消失。嗯不對,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樓道還是那麼安靜,沒有女生踏樓梯的響動。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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