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命陰司 >第一百九十四章:牀邊有人……
    “現在的女生身材體型都輕盈到蝴蝶的程度了”許文搖搖頭向廁所走去,他可不想做電燈泡,只能是將就着在廁所洗澡了。

    磨磨蹭蹭的話費了半個小時洗了個澡,身心舒暢,腳踏二夾子踢踢踏踏、悠悠逛逛走到宿舍。

    “嘿嘿,那女生不錯哦。”許文看着敲打鍵盤的古良弼邪邪得笑。“什麼女生”古良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今天沒有和女生混。”

    “就是那個女生啊,剛纔她在樓道還問我你住在幾號宿舍呢。”許文將剛纔的情形和女生的大概長相形容了一遍。

    “什麼”古良弼尖叫一聲,面無血色。“你小子不會對人家做了什麼事不負責吧”許文看着古良弼的言行就知道有事情。

    “沒沒沒有,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古良弼看着電腦屏幕發呆,嘴脣哆哆嗦嗦。“真的”許文想打破沙鍋問到底。

    “別想套我話,你還沒有交代你和那個女生是怎麼回事呢”古良弼算得聰明,及時轉移了話題。

    “這”許文頓時癟了氣,他自然知道是古良弼說的是那棺材中的女子,女人從魅城坍塌以後就一直跟着他,其間只是從女子知道她的名字:迎萱。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熄燈的鈴聲響了起來,兩人這才上牀睡覺。

    古良弼在牀上來回翻滾,大概是在爲那女生找他的事而煩心,許文看在心裏卻也不好得問什麼,古良弼不想說,他也不能強迫別人,還是明天再好好問問吧。

    “唉。”古良弼翻了個身,“嘖。”再翻了個身,今夜她註定無眠

    一天降臨,許文哈欠連天,昨晚他沒有睡好,腦子現在還暈乎着。

    “早。”古良弼拎着熱水瓶從外面回來,和許文打了聲招呼後就躺在牀上。“你沒事吧,嗓子怎麼啞了”許文看古良弼臉色真是差到了極點,整個人都憔悴了。

    “沒事。”古良弼揉揉太陽穴,即使這樣他還是沒有精神。他的嘴脣有些脫皮、乾裂,眼窩凹陷了下去,似是幾十歲的老人,且帶有血絲,以往靈動的眼神現在都是黯淡的,失去了靈氣。

    “良弼啊,咱們是好兄弟對吧”許文倒了杯水遞給古良弼。古良弼抿了幾口,不是很渴:“我們當然是好兄弟了,最鐵的哪種”他笑了笑,似乎很奇怪許文怎麼回問這個。

    “既然我們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知道你有煩心的事,但你要說出來啊,這樣我才能幫你解決。”許文聽古良弼這樣說,索性不再拐彎抹角。

    古良弼那微有笑意的臉木了一下之後,笑容迅速退去,換上了焦慮的表情,但隨即大笑道:“我能有什麼煩心事,還不就是追我的女生太多,你想一想啊,那麼多的美女我怎麼容易取捨此煩啊”說完還撩了下頭髮,真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呃”許文一臉黑線,雖然古良弼臉色不是很好,但這卻不能否定他是個帥哥的事實。

    和古良弼打耍了一會兒之後許文打算回家看看,順便帶幾件換洗的衣服。

    小屋子還是舊模樣,只是裏面多了一個女主人迎萱。許文剛到門口,迎萱那動聽的聲音就響起:“你回來啦。”許文渾身的疲勞此時一掃而光。

    進去後,許文差點想倒退幾步看看這是不是他的屋子。許文也並非是個不愛乾淨的男孩,雖然談不上有母親那般的會打掃,但房間還算的上整潔。但是現在的屋子簡直比的上軍隊了,卻是比軍隊多了家的溫馨。

    “夫君,快換鞋。”迎萱提着雙拖鞋,蹦跳着。許文看着迎萱可愛的模樣頭痛不已,自己不知向迎萱強調過多少遍了,自己不是她的夫君,但迎萱卻置若罔聞,依然我行我素,一口一個“夫君。”叫着。

    迎萱突然嘴巴一癟:“嗚你又和野女人廝混了,而且還是個女鬼,哇夫君你不喜歡妾身了是不是”淚水在迎萱的眼眶裏旋轉一圈之後,便像晶瑩的水晶般掉落下來,好似不要錢一樣。

    許文嘴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迎萱一哭之下讓許文的心亂七八糟。許文以前不相信女孩的眼淚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力量,讓蓋世英雄都爲此折腰,現在卻感到英雄的苦惱了。

    “等等”許文抓到了迎萱話裏的一絲異樣:“你說女鬼”

    迎萱變臉技術猶如三月的天,說變就變,轉眼之間除了眼角睫梢上還有淚珠,其它但是看不出來:“對啊,你身上有女鬼的味道,而且那女鬼還挺漂亮的”迎萱銀牙咯吱咯吱咬的作響,氣呼呼的。

    許文頓時眼前一亮,彷彿回到了昨晚的樓道里。那個女孩許文一下子回味了過來,她是鬼

    其實許文當時就在心裏暗自嘀咕:這女孩走路怎會沒有聲音且上樓梯時女孩速度極快,卻毫無腳步聲,幾乎在幾個呼吸之間就消失。許文當時卻沒有注意。

    古良弼許文心裏飄過他的名字:“該死的”說完也沒有來及拿東西就衝出了門,他現在得立馬趕回學校,古良弼有危險,因爲那女鬼昨晚就是問許文古良弼住在哪

    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才發現手機早已經沒電頓時,公交的速度實在慢,許文他等不起這個時間,雖然鬼物不會白天出來作祟,但是現在要爭分奪秒,隨着時間的推移,古良弼就會多一份危險。

    出租車在等了五個紅綠燈的情況下,緊趕慢趕纔來到了學校,許文是拼了老命衝進班上,位子上沒有古良弼的身影。

    那一定是在宿舍。許文達到五樓時氣喘吁吁,但古良弼也不在宿舍。這時一隔壁宿舍的開門說道:“許文,趕快去診所,古良弼今上午病倒了。”

    古良弼躺在病牀上,差勁的臉色甚於早上起牀時。

    “王醫師,他這是什麼原因病倒的啊”許文看着正在填表的醫生說道。

    王醫師皺了皺眉頭,似是古良弼的病不好解決:“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怪異的症狀,他只是發燒,但卻”說到這裏,王醫師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診斷。

    “怎麼了,您倒是快說啊”許文急死了,他討厭說話藏半截。“呃說出來你恐怕有些不相信,他的體溫在不斷變化着,一下子四十度,一會兒又降到三十八度,在這之間徘徊着。”

    “嘶。”這聽王醫師一說,許文也覺得不太尋常,古良弼的身體一直很好,幾乎沒有看過他得病,而且現在是夏天,發燒的可能性太小了,何況體溫還在這般變化。

    古良弼的家人沒有來,於是許文打算夜裏陪牀,要是走什麼情況的話好立即喊醫生。

    診所裏的消毒水氣味不好聞,許文買了些鮮花,清晰下空氣,轉而買了水果,以防夜裏肚子餓。

    躺下沒有多久,許文就覺得涼颼颼的,有股子冷風往自己身上灌。也不知到是因爲啥原因,不論是小診所還是大醫院,都很幽涼,記得雲黑漢在世的時候說過,這些地方的死氣沉重,所以會讓人有這般感覺。

    唉一想起死去的雲黑漢,許文就免不得些許的感傷,人畢竟是懷舊的,想着以前和雲黑漢、姜榮軒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許文沉沉的睡去。

    半夜,許文被冷醒,窗外不知何時下了場小雨,起了陣小風,氣溫陡然降低了許多。

    古良弼現在還在發燒,就是不知爲何,退燒針打了沒有效果,打點滴也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可不能再讓他着涼了。”許文關上了窗戶。

    “呃呃。”古良弼這時醒了過來。

    “你終於醒了,可把我給嚇到了。”許文搬過椅子坐下,拿起水果刀就準備削水果給他喫。

    “呃呃。”古良弼似看到了什麼害怕的事情,驚恐得看着自己的牀邊,好像有人在捏着他的喉嚨,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許文把古良弼扶起來,但古良弼卻往回縮,躲避着什麼。

    “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許文見情況不對勁,警惕着看着四周。

    “牀牀牀邊有人。”古良弼耗盡全身氣力憋出來這麼一句,便就昏了過去。

    許文瞬間汗毛炸立,黑暗中有雙眼睛看着他們,而且古良弼說了句:牀邊有人

    古良弼暈過去後,許文心裏直打凸凸。按老一輩人的說法,人在火氣低或是臨死前會看見鬼,而古良弼就屬於火氣低的那種,其實自打從魅城回來後,許文時常有這樣一種感覺:有人在偷窺他。煩許文每次回頭都沒找到,現在知曉了,偷窺他的不是人,是鬼。

    這裏是個小診所,所以過了凌晨一點的時候便沒有值班員,眼下許文不得不肚子去面對。

    從煙盒子裏拿了根菸點上,尼古丁的氣味稍稍麻痹了他的神經,緊張微微消停。

    今晚似是從未有過的安靜,窗外沒有了風的呼叫,彷彿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制着,樹梢不見擺動,蟬鳴不再繼續,這是一場暴風雨的前奏。天命陰司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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